伸介还在家的时候悠子滴酒不沾,现在搬出去不到一年就整天烂醉如泥,原因很简单,就只是为了用酒精麻痹自己,在看到形同陌生人的女儿时不会那麽难过。
这个理由挺伤人的,但悠子一直用它来包裹自己。露西尔苦笑。
她蹲在悠子身旁,她很久没距离母亲那麽近了,连呼吸的热气都能清晰感觉。露西尔伸手解开悠子的上衣钮扣,奶白色的肌肤露了出来,她的手绕到後头解下内衣扣子,浑圆饱满的胸部展露无遗。露西尔停下动作,凝视那对形状美好的rǔ_fáng,突然渴望它们的滋味。
她没喝过母乳,从小就是奶粉喂大的,因此对於乳汁有着莫名的好奇。她有好几次想问伸介那是什麽感觉。
露西尔低下头,缓缓张开嘴含住母亲左边的rǔ_tóu,虽然吸吮不出乳汁却能弥补她内心多年来的空洞。
那种会不禁流泪的感动。
小蛇般的舌头在rǔ_tóu上蝡动,嚐完左边的rǔ_tóu就换右边的。她祈祷悠子不要再这时候醒来,希望她能有个好梦,然後微笑地流连在梦境世界。瞥着悠子微微上扬的嘴角,她知道自己的愿望成真了,母亲正拥抱着美梦,而那美梦里一定有伸介而没有她,他们会过着幸福美满的两人生活。
待冲动找到出口後,露西尔离开那美丽的rǔ_tóu,看着银色的唾液在他们之间牵线,内心得到的满足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继续动作,脱去悠子下半身的牛仔裤和蕾丝内裤,双眼情不自禁聚焦在那私密的浓密yīn_máo上,深沉的黑色衬的全身肌肤雪白剔透。
她抚上悠子毫无赘肉的腹部,那里面孕育了伸介,用无尽的爱与关怀。而她也同样在某个女人的腹部里面被孕育着,只是她感受不到那种会让人眷恋、名为母爱的情怀。
如果她也是悠子亲生的,她是不是就不会那麽憎恨她?是不是就会在幼稚园的入学典礼上真心地拥抱她?是不是会张开臂膀迎接她回家,然後给她一个温暖的吻?
双眼逐渐模糊,但她强忍着不哭。
在悠子身边学到的就是绝对的倔强和绝对的脆弱。
露西尔起身取下高挂的莲蓬头,将热度调适好後便先将悠子的身体淋湿,温暖的水让她有了细微反应,但没有真正唤醒她。接着露西尔开始替悠子抹沐浴乳,当手指碰到温热的rǔ_fáng时,她先是像烫伤一样地停下,咽下一口唾液後再继续。手抚过小巧的咖啡色rǔ_tóu,往下到平坦的腹部,再来是隐密的yīn_bù,翻过yīn_chún将指头伸了进去。好温暖。她几乎快停止呼吸。
最後到大腿、小腿、脚趾头,她全都抹好沐浴乳,酒精味几乎被香味盖过去。重新拿起莲蓬头,将沐浴龙头拉开,热水的蒸气氤氲了整个浴室。
露西尔细心地清洗悠子的每寸肌肤,原本可以顺利地继续下去,但她不小心将水溅到悠子脸上,後者惊愕之余睁开双眼,瞳孔里映着同样吃惊的露西尔。
悠子一把推开露西尔,她手里的莲蓬头掉到地上,热水飞洒,无情地溅湿她全身,背部用力撞上浴缸,发出『砰』的巨响。
「你在做什麽?」悠子瞪着她,彷佛她的所作所为很可耻。
「我只是……….」露西尔急着解释,但悠子不给她机会,一巴掌挥了过去,她的脸颊立刻红了起来。
「不要碰我!你这个令人作恶的家伙!」她用尽力气嘶吼,几乎把露西尔的耳膜刺破。
露西尔倒抽一口气,哪怕这不是母亲第一次这样说她。
『外面生的小孩别随便和我说话,恶心死了。』悠子前年生日那天,她想跟她说一声生日快乐却被这句话打断了。
悠子一边冷冷地瞪视她,一边起身拿起浴巾裹住身体。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防备,宛如眼前的女孩是个罪人。
转身打开门,悠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徒留露西尔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
她不会哭的,因为眼泪和怜悯不对等。
摸着红肿的脸颊,露西尔的内心五味杂陈。转身关掉热水再把莲蓬头挂好後,她狼狈地走出浴室。
回到房间後她换下湿透的衣服,整个人疲惫地坐在地上,外头下起雨来了,哗啦哗啦的声响在心底回荡成令人泫然欲泣的音调。苦涩蔓延展开,匍匐而趋於剧烈,在静谧的室内诉说无声的言语,击溃她僵持的意志。
悠子的卧房里不时传出怒吼和摔东西的声音,她在理智断线的边缘徘徊许久,终於按耐不住。
露西尔打开收音机的电源,试图用音乐掩盖所有不安。那首老歌《jevr》就这麽开始它优美的旋律。
esses
s
jevr..........
「jevr..........」露西尔吐出呢喃般细碎的自语。
她在黑暗中阖上双眸。被小小的和平蒙骗後再被小小的疼痛啃食,最後施点魔法,让自己浸淫在遐思和天真的谎言里,一夜好眠到天亮。
*
?
如果说梦总有醒的一天,伸介希望那天永远不要到来。
离开悠子,是他今生做过最自我的抉择。他不会也不想回头。
被压迫到极点,伸介很自然地反弹了。
『不要再绑着我了!』他多想果断地在母亲面前大喊。
打从有意识开始,他就认定了母爱是个沉重的累赘,被期待然後被选好未来的出路,顺从是他的宿命而卑微是他的姿态,可他有血有肉,是独立的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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