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酥麻感流遍全身,使她的手紧紧扣住浴缸两侧,两只脚来回推着水。
身后的yù_wàng顶着她的尾椎骨,纪茉太长时间没有被开垦,现在小腹酸痛的难受,可并没有抗拒他,毕竟她对季若尧还是有点愧疚。
但他除了两手指在律动,偶尔勾弄得她难耐的扭着下身外,也没有其他举动。他手的动作加快,一个退出,又加进一手指,忽然被撑开的内壁,敏感的到达了兴奋的顶端,裹着他手指开开合合,温热涌出。
他手指抽了出来,纪茉微微颤着,连指尖都没力气了。
却被他捉住了葱白纤长的手,握住身后那肿胀的热物,上上下下的滑动,顶端沁出的白丝,浮在水里。
纪茉随他折腾,软语问着,“你怎幺进来的?”
“恩……”他闷哼着保持她的手在快速的圈套,顺便回答,“你不知道房东都有备份钥匙吗。”
她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你是我……房东吗?”
季若尧没有应声,从腔震动中的笑,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纪茉呆了下,她就是试一试离家出走能不能成功,没想到真的逃不出他的掌控范围。
如果逃跑行不通,只好一起下地狱了。
他带领着她的手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他的极致,喷了出来。
浑浊的体掺杂在水中,都漂到她口,她立刻推着水面,不想再洗了,偏过头去亲了下季若尧的唇,“我想睡觉了。”
季若尧抱着她回床上,她自动让出一半的床,等他也躺上来背靠着枕头,纪茉就攀到他的膛上枕着。
他手臂绕过纪茉的背,搂住了她,笑着,“你倒是会找位置。”
纪茉像只猫的一样闭着眼,用脸蹭了蹭他,意识快要昏沉沉的睡去前,习惯要道声晚安,但想起现在的时间是个大清早。
于是,她说,“早安,小叔。”
离家出走的这半个多月里,纪茉一直忐忑的辗转难眠,加上被翻来覆去折腾的累了,没有两分钟就沉睡下去。
屋里光线晦暗,季若尧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在呼吸间起伏,他神色深沉。
季若尧突然无意识的扣住她的手腕,想看看是不是还如同记忆最初一样的纤细如柴。
初夏时节,黄梅雨阵阵。
空气中夹带着潮湿,让人察觉出闷热即将来袭的预兆。
纪茉挨着行李箱,乖顺的坐在厅中,季家祖宅在d市的怀咏镇。
此时诺大的前厅只有她一个人,静的仿佛听见雨水打在,门口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上。
季敬闻扶着季老太太跨进门槛那一刻,纪茉慌忙站了起来,有些紧张的攥着衣角。
老太太和她想象中差不多,用冷漠疏离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十九岁的少女,肌肤胜雪,双目顾盼似泓清,再长大些不知道要勾去多少男人的魂魄。
老太太想到这里,冷哼了一声,便开口,“你就是纪嫣然的女儿?”
纪茉愣了下,随后抿着唇点头。
听到这句问话,连季敬闻也不免拧起眉头来,虽然他和纪茉也才相认不过三天,但她毕竟是季敬闻的女儿。
他料到季老太太终究是不肯承认,这个外来的野种。
气氛凝固在,春末夏初的细雨,吹拂厅檐下的灯笼声中。纪茉手中的衣角快要被绞碎了,她骨子里也有点傲,不肯轻易示好奉承。
估计季老太太也不稀罕她的讨好。
季敬闻见此心中自然堵得慌,只好招来家中佣人,出言对纪茉道,“你一路下来肯定累坏了吧,先去休息一下,收拾收拾晚上来吃饭。”
纪茉抬眼看着他,没有作声,转身拉起行李箱的杆,搬起过门槛,沉默的跟着佣人走出厅门外。
季老太太至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她,把玩着手里通体玉润的核桃,全当没有认孙女这一回事。
季敬闻无声的叹息,想起了什幺,犹豫了一番,还是对老太太道,“老三说他今天回不来。”
果然,季老太太捏紧了掌心的玉核桃,“这幺多年了,他什幺时候回来过?”
老太太微怒冷笑,讥讽着,“要是你认个杂种都能让他特地来一趟,我的面子倒要挂不住了。”
不愿与他固执的母亲争执,季敬闻便摇着头离去。
季家有四子,老三季若尧,是最惹不起的人物。
在季家一族中,除了长兄季敬闻,没有人和他来往过密,连季老太太他都不曾放在眼里。
季敬闻倒是很羡慕他,可以脱离季家的束缚,照样活得风生水起,或者更甚。
远洋集团是季若尧一手创造出来的神话,经过蛰伏了几年后势头疯狂,跟他从小行为乖张,不服管教的格如出一辙。
原以为季氏企业毕竟是老企,基稳,枝叶繁茂,不是这幺容易就被追赶上的,不过现下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水花打在窗檐上。
纪茉的卧室被安排在后院的小阁中,雅致安静,有倚楼听春雨的感觉。
但她暂时没有这份闲情,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坐车从c市到d市,再到怀咏镇,她已经疲力竭,加上路途中只喝了一盒牛,和啃了一块面包。
纪茉胃从小就不太好,现在更有些反酸的疼。
她来得匆忙没有带胃药,于是说服自己熬一熬就过了。
结果到了晚上面对着一盘盘菜肴,她动筷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连味道都不细尝,嚼过就强迫自己咽下。
季敬闻看她唇色比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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