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有南慕白在身边陪着就不一样了,他才是整件事情中最有发言权跟决定权的人了,他的态度一旦明确了,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的。
她需要他的支持。
但没料到他居然会这么毫不犹豫的就点头答应了。
要知道,他陪她回南宅这件事情,就意味着他重新接受她了,这件事情一旦闹大,恐怕他又要被不少人暗中奚落一番,笑他在她这里栽了一次,居然还要再接纳她一次。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既然答应了,她也懒得去问为什么。
“大嫂还好吧?貌似大哥现在已经把国外事业都转到国内来了?他们现在是离婚了还是……”
“没离。”
“为什么?”
“不清楚,这几年很忙,没时间去管这些事情。”
“哦……”
忙的确是个不错的借口。
既然他‘不清楚’,那就让她来猜一猜好了。
当初南慕白是因为陪林晚晴出国除疤,才错过了她的电话的,心中愧疚,大概觉得再跟林晚晴走到一起去,就太qín_shòu了,因此决定把她送出去,而林晚晴不愿意离开他,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干脆就继续做这个南大少夫人,好歹每个月至少能跟他见一次面。
啧啧,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她也是不愿意回来再给这对苦命鸳鸯添堵的,但追根究底起来,也是这对鸳鸯以前造下了孽,如今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点点代价而已。
她只是替人来收账,顺便拿一点点她急需的‘酬劳’而已。
她想了想,又有些苦恼的看他:“仔细一想,我好像都没有送公公婆婆过礼物,你说这次回去,我带点什么给他们好呢?”
“礼物我来准备。”
“那样不显得我很没诚意?”
她摇摇头,不赞同:“不要,要不你陪我去趟商场吧?给婆婆挑个翡翠镯子之类的东西,给公公……公公是不是经常去打高尔夫?不然给公公买套高尔夫球杆?”
“好。”
接下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一一应声,回答的都很简短干脆,却也没显出半点不耐烦,她实在没办法从他的字里行间琢磨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吃过饭,她收拾了一下,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男人收拾好文件离开的身影。
“等一下——”
她叫住他,一路小跑到他跟前,抬手帮他仔细的整理了一下领带,像个体贴温馨的小妻子一样。
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还算是他的妻子。
“好了。”她轻轻拍了拍,微笑着后退一步,仰头看他:“工作愉快,记得下午早点下班,我们还要去商场给公公婆婆挑礼物呢!”
男人讳莫如深的眸久久盯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了似的。
好一会儿,薄唇动了动,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既然要做贤妻良母,就该知道这种时候,你应该给我一个吻。”
郝小满唇角弧度微微僵硬了下,但很快又一本正经的摇头:“不要!我刚刚吃的早餐,这会儿还没刷牙。”
“我不介意。”
“我介意!女人在这方面可是很谨慎的。”
她冲他眨眨眼:“要迟到啦,快去上班!我洗个澡,一会儿还要补个觉!昨晚被你那么一闹腾,一晚都没睡好。”
她嗔怪的瞥他一眼。
南慕白盯着她活色生香的小表情,心想如果他现在恶劣的抱住她强吻一番,她究竟会丢盔弃甲到什么地步,至少这个笑容艳艳的面具,是一定会破裂的。
但那又能改变什么?拆穿了她,她就能强迫自己喜欢上他吗?
不,不会,或许她干脆连掩饰也不掩饰了,就那么**裸的展现出她对他的厌恶与憎恨。
倒不如陪她一起演一场戏,既然是他欠了她,既然是他想要她,那么戏曲结束的时候,给她她想要的那份‘报酬’就是了。
现如今,他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给她的?
“好,你睡觉,晚点我给你电话。”他开口,嗓音低哑冷静。
她像是这才记起来似的:“哦,你还不知道我手机号码吧?我……”
“知道。”
男人丢下这么两个字,便径直转身离开了。
……
郝小满昨晚是的确没睡好。
南慕白离开后,她把卧室的窗子打开,窗帘敞开,任由刺目的光照射进来,任由灼热的风涌灌进来。
这三年,单凭晚上那难耐的两三个小时的浅睡眠根本不足够让她打起精神来做事情的,因此渐渐的习惯了在刺目的光线中睡觉。
光线的热度,流动的空气,给她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从8点一直睡到了12点,睡到自然醒,舒适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来给远在美国的陈一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按时吃饭吃药。
前些日子聘请的看护偷了家里的一些钱,被她意外撞见了,一气之下直接辞退了,这个看护是刚刚聘请的,她还不太了解,总觉得不放心。
陈一好脾气的一遍遍重复着他很好,让她放心,又问她跟南慕白怎么样了,她也用很轻松的语气说很好,让他放心。
陈一到现如今也不知道当初她出国是对南慕白提出离婚诉讼的前提下离开的,她说南慕白同意她陪他一起出国治病,他便信了。
这三年他总是习惯性的催她回来看看,也习惯性的问她为什么南慕白不来见她,她绞尽脑汁的想借口,已经想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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