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下来后,几人便沐浴更衣,洗去了一身的风尘仆仆,沐芷汐还小憩了片刻,天色将晚的时候,便有人来接他们入宫了参加接风宴了。
七公主和沈墨渊不用参加,便留在驿馆里休息,沐芷汐如今的身份是准逸王妃,自然要陪同东方逸一同出席的,走到驿馆门口,便看见了西门凌风派来接他们的人。
“在下西门裕宁,奉我皇兄之命前来接逸王殿下和九王爷进宫。”说话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二三岁的男子,身材挺拔,五官虽然不算十分俊朗,却带着一股皇室中人特有的贵气。
“有劳宁王了。”东方逸客气地说道。
沐芷汐这才明白过来这也是一位王爷,之前东方逸便大概跟她说了一下西陵皇室的情况。
西陵老皇帝膝下的儿女中,长子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太子西门凌风排行第八,虽然不是长子,却是皇后嫡出的,并且能力出众,因而被册封为太子,其他的皇子中有三位已经封了王,这位宁王便是其中一位。
“北栖国师呢?她不参与宴会吗?”南宫玦问道,既然这是为各国使臣准备的接风宴,那她也应该参与才对。
“北栖国师方才已经先一步入宫了,本王是专程来接二位的。”西门裕宁解释道。
南宫玦点点头,不再追问了。
夜色渐晚,东方逸等人坐着马车跟随西门裕宁进宫,街道上的行人少了,沐芷汐才撩开车帘观看西陵京城到底是啥样子。
西陵民风豪放,建筑物也带着大气的风格,民房多是大户的宅院,店铺的装潢也偏雄伟,门庭高而广,招牌上只写着商号的大字,没有那么多精致的装饰,给人一种粗汉子的感觉。
接近十月份的天气了,大晚上的街道上还有光着膀子的汉子走过,而且还不止一个,沐芷汐默默放下了车帘,西陵人民果然剽悍。
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下,西门裕宁带着他们进了宫,来到了晚宴的地点。
大殿内灯火通明,人声嘈杂,穿着西陵国官服的官员们侃侃而谈,嗓门大得连在殿外都能听见他们粗犷的笑声,北栖国师果然早已端坐在上席了,与几名西陵官员交谈着。
“东川逸王殿下,南越九王爷到——”门口的侍卫唱了礼,殿内的人听见声音,都纷纷转过头来。
东方逸和南宫玦跟着西门裕宁跨过了门槛,沐芷汐跟在东方逸身后,默默地当陪衬。
西陵官员们看到东方逸和南宫玦,纷纷见礼,南宫玦还会笑着与他们客气几句,东方逸则是点点头而已,官员们早就听说过有关东川逸王生性冷酷,不喜与人交谈的传闻,现在见到他一副淡漠的样子,倒也不觉得奇怪。
“逸王殿下,九王爷请。”西门裕宁把东方逸和南宫玦带到了使臣专用的座位上。
落座后,沐芷汐发现今晚的宴会上十有**都是大老爷们儿,准确地说,除了她和北栖国师是女人,其他的都是男人,这个宴会是接风宴,不是一般的宴会,出席的女眷比较少也是正常。
物以稀为贵,沐芷汐作为今晚出席的为数不多的两个女人之一,又是跟东方逸一起出现的,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北栖国师面色严肃,说话的语气还跟男人似的,又是女尊国的掌权者,几乎没人把她当成女人看待,因此沐芷汐很不幸地成为了今晚唯一一道能让男人侧目的风景。
西陵国的男子不拘小节,即便对沐芷汐没怀着什么心思,打量她的目光也是赤果果的,丝毫没考虑过人家姑娘会不会不自在,用他们的话来说这叫“坦荡”。
沐芷汐知道自己今晚唯一的任务便是当好一个花瓶,保持好形象,不给东方逸丢脸,然后再填饱自己的肚子,其它的什么都不用做,便索性连那些官员的目光也一并忽视了。
东方逸抿了一口酒,凉凉的眼神扫过那些看过来的人,不少人赶紧缩了回去。
晚宴即将开始,大殿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道红色身影,脚步有些急促,显然是匆匆赶来的,正是花如钰无疑。
沐芷汐看到他脸色郁闷,衣襟还有些凌乱的模样,便知道他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对了,他是负责接待他们的人,今天晚上也理应是他来接他们进宫才是,却换了西门裕宁来接他们,说明花如钰今天晚上确实是被什么事缠住了。
花如钰走进来后,一眼就看到了沐芷汐,眼中一怔,连忙放慢了脚步,尴尬地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又恢复了潇洒不羁的模样,从容地走了过来。
他的座位也在这一排。
“怎么,又被秀秀缠住了?”西门裕宁把花如钰刚才的狼狈看在眼里,打趣道。
花如钰脸上有些恼意,却不好发作,在西门裕宁旁边坐了下来,没好气道:“喝你的酒,这么多话做什么。”
西门裕宁看到他难看的脸色,知道惹不得,果然闭了嘴,端起酒杯自个儿喝酒了。
大殿里的声音太吵,除了他们两人外,倒也没人听到他们的对话,花如钰侧头看去,发现东方逸不知跟沐芷汐说了什么,引得她眼中露出了笑意,心情不禁更加烦躁。
同样烦躁的还有南宫玦,他就坐在东方逸旁边,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有说有笑,还得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不被憋出内伤就不错了,偏偏他自己还犯贱地找虐,即便知道自己会心堵,却还是忍不住偷看她,看到她脸上的笑意,觉得就算不是为了他而绽放的,但总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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