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唐优看着这个黑啦吧唧的女人进门,摇摇头,把手里的女士香烟扔在地上,用高跟鞋那细细的跟准确无误地踩灭了火。站起身来,拉着含笑进了屋。两人磨磨蹭蹭地从卧房的密室里搬了一口大箱子出来,这东西沉得要死,两人只能一点点挪。到了院门口,含笑让她停一停,自己往门外头一扫,确定无人,才回去跟她一起把箱子搬上车的后备箱。唐优长舒一口气,拍拍胸脯,“搞什么啊,我拿我们家东西,怎么搞得跟做贼一样,都是你,我都给你带过去了。”
含笑托上墨镜,看着这个红木箱子,暗沉的颜色,也是质朴的,却鎏着金边,有些地方还有黑色的污迹遮盖着,有些却已显露着闪耀的光泽。光是这东西,都显眼,更何况里头装着的珍宝。
“这么一个大箱子,就我们两个女人,要是给贼惦记上了,会杀人越货的。”这年头的贼心大的很,大白天的在街上走路也有人抢东西,她可不敢保证有没有什么人盯上她们,东西没了心疼是心疼,也就算了,要是命都没了,那才真是白搭了。
“贼也得过年的好不好,跟你似的,大年初一就来抄我的家底。”唐优不怕贼惦记,因为这个女人比贼狠。
“这得有讲究的,你这么诚心,那家的一定会保佑你后半辈子的。我这么上心还不是为了你。”含笑没好气地给了一顿挂落,人家想让她操心,她还不乐意呢。这事牵扯出来了,也得实实在在地办好。
就前几天吧,两人上街去购物,碰着一算命的老道,拦着要给他们算命。本来这种事含笑和唐优都不会相信,那老道却神神秘秘地对唐优说了句,“姑娘家有个宝藏吧。”
唐优听了一怔,不由得信了一半。她确实藏了那些东西,除了她,谁都不知道的,要不是会算,这老头怎么知道的。
含笑看她呆了一下,她也愣住了,这妮子家里真有宝藏啊,兴趣极大,她赶忙竖起耳朵,听得很是仔细。
三人绕到一个小胡同里,老道才捋着胡子,掐指一算,“姑娘家祖上伤过无辜,得了笔不义之财,这批东西一直留在您家里,让原来的主人很生气,他没过那奈何桥,一直魂游,诅咒着您的家人,您家里死的人都给他抓着了,被他折磨着,这活着的人也好受不了。姑娘家的人男的活不长,女的婚姻不幸,是吧?”
这老头说得神神叨叨的,又是人界的怨,又是鬼界的仇,吓得含笑毛骨悚然的,可唐优倒是神色严肃,听得非常认真。
唐优此刻已经全信了,还真是,远的她也不知道,就说她外婆吧,28岁就守了寡,她的姨婆也是给老公抛弃,几个舅舅从生下来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人世,最长寿的也只有30岁,她妈也是坎坷的,老头在外面养了小的,就这么一直装聋作哑的,过了半辈子了。她一直游戏人间,不肯定下来,也是跟家里的情况有关。
含笑觉得那个老道有说不出的熟悉感,看他一头花白色的头发在头顶上梳了个发髻,插着一根木钗,眉毛很粗,眼睛浑浊,肤色黑,这五官看着就像扭曲着似的,怎么看都不舒服。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道袍,走路也有点飘。可她也仔细看了,确实不认识。难道上辈子跟他有什么关联,才会有此感受?她又怪怪地看了那老道一眼,想着,接下来的套路应该是老道要求捐点唐优买生钱,把自己的命给改了,现在那些算命的不都是这么干的。可老道却大出意料,一点钱都没要,他只让唐优把那些东西还给原主人,那他们家的诅咒就能解除了。还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把东西埋到那个地方,就成了。
说完这番话,老道摇头晃脑地离去了。唐优忧心忡忡的,她心里是信的,却不想那么做,外婆的遗言里明确过,不让她动那些东西,传下去,她也就把那些话搁在心里。含笑看了她那个心不在焉的样,也不多问,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特别是这种涉及钱财的事少问为妙。
含笑本以为这件事本也就过去了,昨儿早上她接着唐优的电话了,电话里听着,她挺伤心的。她最大的那个表哥,27岁,在回家的路上给车撞死了。她似乎把这事归结到自己的不作为上了,很是后悔。唐优实在是不想再让家里的人一个个死去了,就依着老道说的做吧,就算不是真的,无非是失点钱财,她也会好过些。
含笑一听,好啊,那就初一早上吧。唐优还愣着了,有必要这么着急嘛。含笑吓她,要是在她犹豫的期间又有人遭遇不幸,那就是她的责任了。唐优这才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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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密室里的珍宝有有多好,含笑反正是看了,从头到尾惊得嘴都合不拢了。拳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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