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小白莲一样的可怜样儿哄骗她。
云栖咬牙,恶着声音凶道:“闭眼。”
少年乖乖闭上,尽管不大情愿地撅起了嘴。
“我问你,为何跑到我房里,还……脱个精光。”
“好疼,师父今天抽的那一道,现在还隐隐发痛呢。”
顿时,她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这和跑到她房里来遛鸟有十万九千里的关系。
“说实话。”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脸色愠怒。
云浔不敢再打马虎眼,抿唇,闷闷地说:“我喜欢师父。”
“嗯?”被突然表白的神君第一感觉竟然不是生气,理所应当觉得这是句废话的同时稍微有点烧脸。
“师父不是喜欢看小黄书里那些长相俊俏的儿郎么,阿浔就在这里。”他摊开双手,呈大字状将所有的美好呈露在她面前。
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血气方刚,他说:“随师父做什么,我都是可以的。”
“不管是滴蜡还是用鞭子抽,玩弄阿浔的尾巴,抑或……或像两个男子那样,撑开阿浔的后庭,我都不会反抗的。”
因为激动,少年全身蔓延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身下的阳物像根粗壮的香蕉弯弯向上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云栖刚才有些发烧的脸被他三言两语浇个彻底,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躺在床上兀自害羞的云浔这才意识到不对,睁开眼去看,师父已经两三步走到门前,两只手正搭在门框。
此时,他也顾不得衣不附体什么的,三步变成两步,势必要阻止她出门,因为他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于是,帝壇遣来送请柬的使者刚搭上门,门豁然打开,他以为是云栖神君有所感应。
结果,却是另一番景象。
站在前边的云栖神君面无表情,见到他时稍加讶异,眸子里闪过一丝赧意,身后跟着的灵兽少年似乎……
使者偏头去看,猝不及防被摔一脸子冰渣。
家丑不可外扬,云栖将不消停的小徒弟护在后面,语气不善:“帝壇让你来的?”
“是。”即刻,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奉上一封请柬:“明日是帝壇神君诞辰……”
“回去告诉他,我不出门。”
那使者话未讲完,被云栖打断后,愣了一秒,又好脾气地添补道:“神君要小仙务必问您一句,日有所思之人已经归来,当年誓言可还作数?”
问完这一句话,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请柬,趁神君不注意,飞快地瞄了一眼藏在她身后的少年。
接触到云浔冷鸷,后背抖生悚然,一溜烟跑了。
云栖拾起请柬,脑子里全只剩下日有所思之人几个大字,仿佛心脏瞬间被击中,钝钝地疼痛起来。
直到云浔掰开被她捏的扭曲的请柬,她方如梦初醒。
“师父,你怎么啦?”少年惊讶地看着她,云栖望进他的眼里,那里边有担忧有无法理解的痴嗔。
于是,她问:“我怎么了?”
“你哭了。”云栖听见小徒弟这样说。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体在小幅度地颤抖,还好云浔抱住她,在她耳边笃定地说道:“他回来了,对吧。”
只此一个答案,向来豁达的老铁树刹间泪如雨下,伏在小徒弟怀里泣不成声。
少年悠悠地叹了口气,砸在他肩膀上的泪凉透心窝。
……
帝壇听完使者的话,气得一圈捶在玉屏风,生生将难得的仙器宝贝化为墟尘。
使者缩了缩脑袋,大气不敢出一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偷偷溜走,一声清隽的嗓音响起。
“小壇。”
如春风拂面,顿时让他忍不住伸直脖子,使劲去望出现在神君屋里的男子。
男子着一身单薄中衣,外面松松披着自家神君大裘,惨白面容,一双秋眸锁不住的哀愁,五官生得柔和,若不是先才听过他的声音,小使会以为这是位神女。
“你又在发脾气?”
自五千年前在神君面前侍候起,他可从未见过那个神仙敢用这种语气和主子说话,且不说主子不生气,反而像被人拿住把柄一样局促不安,只差没装上尾巴好好摇一摇。
他在一旁抖着肩膀憋笑,不料下一刻主子一脚飞过来,直接将他踹出半个云天外。
见状,帝鸿无可奈何地瞪了帝壇一眼,帝壇哼一声,走过去扶他:“我在为你发脾气。”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坐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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