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张潮没明白系统的意思,虽然原剧情中奥拉夫没死,但跟交通工具有什么关系?
似乎自从之前的隐瞒被张潮现之后系统感觉到了一丝愧疚,从那时开始系统变得相当有耐心。
当然,可能也是权限提高了——只见系统很耐心地解释道:奥拉夫在冰霜之蛇的肚子里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醒来之后他就来到了比尔吉沃特。
张潮险些把一对眼珠子瞪出来,虾米情况,这玩意是交通工具?
张潮看了一眼还在海中翻腾,渐渐地游荡出一大片水花向着大海深处冲去的冰霜之蛇,满头黑线。
咳咳,那个我就不用进它肚子里去了吧。张潮哭丧着脸。
系统:本来是需要的,但是现在你可以变身巨龙跟上去了。
张潮松了一口气,等等,不对啊!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假如我没得解锁小龙的血统呢?
系统理所应当道:那你就在蛇腹中慢慢被消化掉吧。
张潮无语,迅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片刻之后,一声悠扬高亢的龙吟声响起,巨大的双翅震荡出漫天的雪花,飞向了苍穹。
马尔科姆·格雷福斯,出来吧。高壮肥胖的狱警打开了监狱的大门,恭喜你人渣,你重获自由了,但愿不会再见到你。
马尔科姆·格雷福斯是个面容粗犷的大叔,没错,他是个大叔。
他抚摸着下巴上日益增多的胡须:呵呵,永别了纳扎非。
当年他进来的时候才不过二十多岁,可如今呵呵呵,崔斯特,你可不要死,我来找你了!
他突然注意到了纳扎非脸上露出的讥诮笑容,脸色僵住了,突然间一只手如同闪电般探了出去瞬间扼住了狱警的喉咙。
你知道些什么?
纳扎非眼睛瞪大了,狱中十年,他从来没现原来格雷福斯的力量居然如此的强大,他拼命地挣扎着,却只能感觉到恐怖的窒息感一点一点地笼罩在了他的心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纳扎非拼命地摇着头,但是格雷福斯没有丝毫的手软——他本来就是个杀人无数的恶棍。
我再问一遍你知道些什么?格雷福斯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
纳扎非的眼前一片黑暗,缺氧使得他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噼啪两嘴巴子,疼痛感渐渐回归身体,纳扎非惊恐万分地看着格雷福斯,求生欲终于战胜了理智,他低声道:实验室那里需要身体强壮的实验者
该死!咔嚓一声,格雷福斯捏断了狱警的头颅,片刻之后,一个穿着狱警服装的男子从监狱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在一个角落里,狱警换下了有些宽大的警服喃喃道:多雷米介绍的那个老枪械师究竟住在那个犄角旮旯?
格雷福斯抱着粗犷豪迈的霰弹枪从一个破旧的棚屋里走了出来,在这里他已经给那个瞎了半只眼睛的老头打了一个月的白工,这真是一段令人不愉快的经历。
好在得到了这个。他抚摸着并不华丽的霰弹枪枪身,如同抚摸自己的情人,你的名字,就叫做命运吧。
他已经买好了去往比尔吉沃特的船票了,因为那里是他的家乡,而实际上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理由,更为重要的原因是他打听到了有个烂赌鬼正在比尔吉沃特的赌场中过着相当快活的生活。
而那个烂赌鬼被称作——崔斯特!
想到这三个字,马尔科姆·格雷福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然后瞬间化作了狰狞。
一个月后,当他重新踏上比尔吉沃特的土地上时,看着那熟悉得仿佛一成不变的港湾,城镇,他的脸色没有意思怀念,唯独拥有的只是满满的憎恶。
犹记得当初他就在那个名叫海蛇的酒馆后面降生——当然,那不是他的记忆,是一个抚养他让他替他挣钱的老恶棍告诉他的。
只是老恶棍很早以前就死了,死在铁钩帮帮众的手上。
海盗帮在比尔吉沃特是很流行的东西,就连掌管整个比尔吉沃特的海盗王普朗克实际上也不过相当于最大的海盗帮派的教父。
一个额头有着蜈蚣一样的刀疤的海盗,或者说渔民正在处理新鲜的海产,原谅格雷福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界定他们的职业,因为海盗偶尔也会客串渔民,渔民偶尔也会客串海盗。
什么是偶尔?偶尔就是十次有九次,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
嘿哥们,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格雷福斯用非常流利的比尔吉沃特方言问道。
那个或者是海盗的渔民眯起了眼睛,伸出的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正在静静地摩擦着,格雷福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他的手心里放下了一把铜子。
实际上他有更多,但他宁愿伪装成一个穷鬼也不希望让这些见了钱就跟问道鲜血气息的鲨鱼一样的海盗们把自己当作一个大肥羊来宰。
财不露白,在比尔吉沃特敢不记住这一点的外来客的尸体已经填满了每一个臭水沟与下水道。
崔斯特?那家伙最近一直在三支玫瑰酒吧厮混,你可以到那儿找他。海盗或者渔民痛快地将一把铜子装进了荷包,实际上如果不是他瘸了一条腿,还落下了后遗症,他肯定还在大吃大喝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可惜他已经成了劣狗,也就是最低劣的海盗,像这种人如果等不到一个小海盗头目的雇佣便只能每天到海上打渔了。
哦天呐,让一个习惯了抢劫的海盗去正儿八经地干活,这真是一种折磨。
格雷福斯没有找到崔斯特,这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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