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余可优做得就不行,连前五道最简单的选择题都错了一道,苏翌庭用手背轻抵额头,好不汗颜,估计全班只有她一个人连这么基本的题目也错,一看就是基础不扎实还不好好学的。
看来自己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拿起桌上的电话,播下一个号码,有些疲惫地按摩着睛明穴。
“喂。”有人接起了电话。
“妈,是我。”
“哦,是翌庭啊,怎么还不回来?小灏灏想妈妈了是不是?”
电话那端传来婴儿不成语调的“呀呀”声,似是应和。苏翌庭能想象到张炜他妈正坐在沙发上接电话的场景,一手抱着孙子,一手拿着电话贴在他的耳边逗他玩,宝宝张着没牙的小嘴发出咿呀声,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电话看。
想到这里,苏翌庭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意,真想在下一刻就回到儿子的身边。一天没有看到他,没有用手掌时刻记录他体重的变化,也不知道习不习惯没有自己在他身边……这些都让苏翌庭归心似箭。
苏翌庭口气化为似水的温柔:“小灏灏有没有想妈妈呀?妈妈现在就回来哦。”
宝宝听到妈妈的声音却找不见妈妈的人影,心急地加重了咿呀的声音。
声音稍小了一些,应该是被张炜他妈移开了:“翌庭啊,你现在能回来吗?小灏灏见不到你可着急了。”对方笑着说。
“行,我马上就回来。”
整理好回到家备课需要用到的资料,背起挎包,关上办公室的灯,朝着车棚走过去。现在是七点半,先要把车开到张家把儿子接回去,到家还要给他擦身喂奶,做完这些再把儿子哄睡之后才能安安心心地备课。还得针对性的规划一套适合余可优的化学补习方案出来。事情很多,苏翌庭倒觉得挺充实。
“怎么样?”教室里,余可优屁股一沾到椅子,金鑫迫不及待地发问道。
“什么怎么样?”金鑫的八卦心在余可优眼里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哎呀,”坏笑着用笔戳余可优的小腰,“说不说?”
“咝……”余可优不由自主地直起了身子,这招太卑鄙,但对余可优非常受用,一戳即中,屡试不爽。
“说嘛。”抬起笔就要戳下第二针。
“手下留情!”顾不上讲台上正在看报纸的老王,余可优憋着气小声地说。
“嗯。”金鑫坐正,以龟速在作业本上写着字,目不斜视地说,“说吧,我听着呢。”
装得还真是有模有样!远远看过去,都会以为余可优对着一座雕塑叽里呱啦地唠嗑。
……
“说完了。”除了忽略了奶嘴,余可优将事情经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金鑫。
“我期待你的化学成绩一飞冲天。”金鑫当然知道这对余可优来说有多么的困难。
“我不想去啊不想去。”每天那么多的作业该怎么办?
“干嘛不去!苏苏姐姐可是我们一中校花级的人物哎,多少男人心中的女神,多少女人心中的典范!你竟然想放弃这绝佳的两人独处的机会?你浪不浪费?你多不给我这个死党争气啊!”
我为什么要为你争气……余可优抽搐着嘴角,开始动笔写作业,不经意扭头望见金鑫专心致志地趴在课桌上看着什么,厚度大小都不像是课本。好奇心顿起,凑过去一看,书页左上角写着书名——《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最近班上辛夷坞的书很火,余可优记得自己小学的时候班上流行看《天使街23号》这类花痴的要死的书,初中的时候流行看《最小说》这种文艺的杂志,高中时候开始流行看辛夷坞的“暖伤青春”系列。不管大众反应多热烈,她好像也没有真正看完一本过。
“过去!你凑这么近要招老王过来的。”金鑫推她,双手盖住书本,上周刚买的新书,想着看完后用来收藏。
“切,我才不稀罕。”
“你稀罕什么?”金鑫和余可优相处这么些年,的确没见过她看过言情小说,最多的也是《青年文摘》,《读着》之类的文学杂志。
“我稀罕靳语歌,萧言缄,莫净言,王紫又,翁子衿……”余可优一激动,把看过gl小说里钟爱的御姐人物一个个都搬了出来。
“啊?”金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自己完全没听说过啊?
“唉…金鑫,你不会懂的,我们生活在二次元世界的两极。”拍拍愣住不动的金鑫,继续写作业。
写了不到五分钟,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怎么看书呢?作业做好了?”
“嗯,今天没去吃饭,趁着休息时间和刚刚的第一节课做好的。”
金鑫属于玩得来又读书好的类型,不见得她平时多努力,但成绩一直都排在班级前十名,余可优很嫉妒,问她学习方法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人家怎么学的她还不是看在眼里?不就是看看课外书,边听音乐边做作业,有事没事找她聊几句吗?和自己的学习状态几近相同,可成绩是没任何可比性。
唉,难道牛顿你说“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是骗人的吗?明明都没流什么汗,凭什么金鑫就胜人一筹呢。
“哎,你看看,这题怎么做。”
余可优在试卷上碰到了一道化学题不会做,记着哪里的参考书上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翻到答案页,那道题号旁却印着让余可优恨之入骨的字“略”。
“自己看哪。”金鑫头也不回地把自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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