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谢天成敲了敲餐桌。
他们要的盒饭套餐已送来了,谢天成吃了两口,看刘美怡搁那动都没动,很是奇怪。
刘美怡如梦方醒,慌忙端过盘子,吃饭。
谢天成吃东西很快,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搞刑侦整出的毛病。吃完,他拿根牙签慢慢剔牙,看着她吃。
刘美怡倒是吃得慢,一小碗汤也喝得慢条斯理。好容易吃完了,谢天成的耐心也到了极限,他要去车钥匙,说他来开车,先出去了。
等刘美怡上了车,谢天成开车上了马路,道:“你有心事!”
“没有。”刘美怡回答。
谢天成狐疑的看了看她,似乎不太相信。
刘美怡咂了咂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眼睛空洞地看前面。
“因为你表姐,是吧?”谢天成带她几年了,对她了如指掌。他咧了咧嘴,“我在问王子强话的时候,也看了你表姐两眼,她似乎在躲着我的眼光。”
刘美怡心里一紧,脸上瞬间白了。
谢天成根本不清楚宋文韵与王子强的暧昧之情,躲避他的目光只有另外的可能。刘美怡还没想透这个问题,车子已经到了博物馆。
进去,他们找到联系好的那位姓周的中年男馆员。。
周馆员带他们是了他办公室,也没有多客套,直接拿出一顶变形的彩冠给他们看。
谢天成和刘美怡左右看不出端倪,只好请教周馆员。
“你们看啊,从这个彩冠的造型来看,确实像金凤冠,也就是从前皇后娘娘戴的那种。”周馆员很在行地说,“而且,这顶彩冠比较陈旧,羽毛、丝绒都已经腐化,确实有些年头。如果不是非常专业的专家,很难分辨出真假。但到了我们手上,它就现原形了。你们看,这些珍珠吧,确实是珍珠,却是非常低档的那种。这是镀金,里面是铜。也就是说,这是一顶彩冠,从前,戏班子演皇宫戏用的,年代嘛,不超过一百五十年。当然,也值几个钱……”
“那为什么会在偏僻的莽山出现。”谢天成问。
“以前粤剧班子就用这种彩冠。莽山靠近广东,我估计是从前那种流动戏班子留下的。至于是因为打劫还是遗失,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周馆员说,“反正在地底埋的时间不短,上面的镀金已经开始褪色。”
“谢谢你了,周老师!”谢天成道谢,又要刘美怡拍了几张照片,这才离开。
走了几步,谢天成又倒回来,问周馆员:“周老师,麻烦你了。我想再请教一个问题,顶彩冠有没有做假的可能。也就是说现代的人做假,骗不懂行的人高价买下?”
周馆员认真地否定,“不可能。这彩冠的材质我作了检验,不是现在的。”
“那好。非常感谢!周老师,再见!”谢天成领刘美怡离开了。
“现在,我们上哪去?”刘美怡问,“回局里吗?”
谢天成嗯了声。想起宋文韵那双躲闪的眼睛,他心里就没底了,回去向鲁局复命的勇气荡然无存。
老三请老钱吃晚饭,黄辉亚死皮赖脸跟着。一路上,老三没跟黄辉亚说一句话。
老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地叹息道:“贵圈真乱!”
老三和黄辉亚同时笑出了声。
“师傅,你什么时候与时俱进了?”老三忍不住挤兑老钱,“好潮气耶!”
说得老钱那张老脸讪讪的。
到饭馆前,老三在隔壁的烟酒店卖了两瓶天之蓝。对老钱,老三从不敢小气。这也是勘探队众多师兄最为称道之处。
进饭馆的包间,老三扶老钱坐下,黄辉亚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老钱身边。
“真没节操!”老三斜眼道。
黄辉亚脸上波澜不惊,说:“我们是兄弟。”
“我们好像没喝过血酒吧?”
“那不是当时没酒吗?要不,我们这就补上?”黄辉亚拿一瓶酒,直接撕了包装盒,对老钱说,“他救过我一命!”
老钱看着老三,若有所思。
店里的服务员来了,替他们倒上茶水,问要吃什么。
这地方老三同办公室的小刘来过几次,比较了解,他点了几道可口的菜。
那边,黄辉亚拧开酒瓶盖倒了两杯酒,又从身上掏出把折叠刀,打开,在直接手指头轻轻划了一刀,在酒杯里滴了几滴血。
酒杯里的酒变成了淡红色。他把刀子放餐桌上,看了老三面色凝重地说:“如果我出事了,你替我照顾我家人。你出事了,我替你报仇,哪怕死!”
老三叹息一声,“何必?”话都说到这份上,还能怎样?他清楚黄辉亚是条汉子,否则不会忍辱负重到现在。他拿起刀划破手指头,滴血,看杯里的酒慢慢变色。
两人端杯,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一饮而尽。
用最古老的方式,他们缔结了男人之间最重的友情。在这个儿戏的世界,他们能坚持到底吗?
“我替你们作证。”老钱被感动了。
“你作个屁的证。”老三放下酒杯就胡说八道,“再过十几年,你就走不动了,你知道我们在天南海北?”
老钱气得扬手要拍死他,“你个元宵滚锅里的混蛋东西!你就屎壳郎打哈欠一张臭嘴!”
老三一只手架着他扬起的手,一只手在他背上拍,“息怒,息怒。师娘说你血压高,不准我气你。你不要害我好不好?”
黄辉亚看这对奇葩的师徒,禁不住哈哈大笑。
笑闹一阵后,老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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