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花膏最后也还是没和吴樱秾说上什么有用的话。她后悔莫及,在看到吴樱秾赤裸裸地跪在床上那不堪的景象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等她反应过来时只剩下手机主界面。她想把手机砸了但是想想还是把手机放进了抽屉里……
那边就没那么好了,殷沓沓砸了吴樱秾的手机,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她录视频。殷沓沓让吴樱秾在镜头前说,我是个婊子,我是个贱人,我脑子有病。吴樱秾看着她被摔破的手机,反应慢了一点,殷沓沓把她的头摁在床上,使劲地扳着。
“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怪幽猫……花膏,不要向她报复。全是我的错,是我神智不清,干了这种事,求求你不要迁怒她吧。”
“圣母?”
殷沓沓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死命地向下压。眼前一黑……
“呜啊啊啊啊……”
会死的,会死的。吴樱秾脆弱的脖子她觉得要被折断了。殷沓沓站起来,她获得了片刻的呼吸,不停咳嗽着。殷沓沓找来了绳子,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还绑住了她的双脚脚踝,然后,用透明胶带在她嘴巴上贴了好几层。
“你以为你是圣母吗,跟我说原谅她?你有资格跟我说原谅她?我最恨圣母了,你当我是傻逼呀!”
殷沓沓磨着牙。吴樱秾半趴在床上,努力地摇着头。她只能用头顶着床维持身体的平衡,否则就是侧躺下来了。她转头看着斜过来的殷沓沓,这个视角能看到的什么都是斜的。殷沓沓将她的皮带折成两截,拿在手里啪啪打了两下,然后皮带就落到了吴樱秾身上。
“呜呜呜呜。”
她像狗一样闷哼着。皮带抽过的感觉略惊悚,就像是火苗扑哧地跳到了你身上,然后哧溜地滑行一阵子。殷沓沓说,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得瑟吗,再得瑟一个给我看看?
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打。吴樱秾委屈地想,我没有得瑟。她无用地闪躲着,闪到后来就不闪了,任鞭打落在身上。长尾夹扯着乳.头,经常被床单蹭到,也引发一星半点很集中的锐痛,不过后来就感觉不到了。吴樱秾呜呜地哭着,声音不大响,她摔在床上,以手脚被捆的粽子的姿势。就这个情况来看,要被杀掉,是很容易的。
“幽猫饼背叛你,不是吗。她控告你xìng_sāo_rǎo她,导致她受辱自杀,你怎么忘了这事儿了呢?你还有脸爬到她的床上去,你真是一条母狗,一发情就完全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只要被操得爽,什么都不在乎。”
对,我是一条母狗。我忘了刻骨铭心的恨,我没有坚定忠诚的爱,我只有性欲,我只要爬呀爬,爬呀爬,被抽.插,被打骂,就行了……眼泪在眼眶里充溢,被泡成一颗颗的泪珠。
“你真贱。”
殷沓沓打累了把皮带扔到一边。那是她裙子上的装饰性腰带,不厚,不宽,其实打起来没什么力度。她把吴樱秾嘴上的胶带撕了,看她唇上溢出了血,轻轻地用手指抹掉。
“以后还敢不听我的话吗?”
吴樱秾摇了摇头。但是她想了想,好像是用想了想的时间发楞,然后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傻叉啊。”
殷沓沓推了她的头一把。吴樱秾的手和脚都已经僵了,手掌变成了紫色。她在床上滚着,手被压到了背下面,膝盖屈起,朝天不太舒服地躺在那儿。殷沓沓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摸过,她还是有反应,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她实在是太像癫痫患者了。殷沓沓把手插进她的腿间,那儿湿湿的,很多的水。
作者有话要说:
☆、婊.子,婊.子,婊.子
“不要,不要了。”
吴樱秾哭着恳求她,“是我的错……你不要去找花膏报复……拜托了。”
“谁说我会去报复花膏?她只是你的猎物,不是吗。你不喜欢她,只是拿她当泄欲工具,顺便再自我感动一下,朋友变真爱,多好的戏码,内心纠葛不断,顺便再加性.欲当催化剂,很有种情圣的感觉吧?”
“你?……”
殷沓沓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然后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她。
“你,你在说什么啊?”
吴樱秾又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殷沓沓迅速出手,“啪”地摁在她脸上。
“别装傻。”
“我……”
吴樱秾动了一下肿起来的手腕,“我……”
李言在街角的草坪边说,快晚上了,一起去吃个饭吗。索西尼“呃啊?”了一下,嚅嚅着说,“那肯德基?”
“好啊就肯德基。”
李言说。她和索西尼在肯德基吃了一顿晚饭,两人很快混熟了。索西尼觉得李言完全和想象的不同,非常地,平易近人。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学校里的学姐一样,很亲切,和她说话完全没有距离感。李言和她在街上逛了很久,逛到半夜十二点,李言说,太晚了,要不要去吃个夜宵。索西尼说好啊,于是两人去吃大排档。初春的凌晨还是有些冷的,大排档店门口有不少人在吃夜宵,两人占了一张桌子,边吃边聊。李言问她,你冷吗?索西尼感动地说,还好啊。
“那个,吴樱秾到底是谁啊?”
“是我上学时的同学,是我的舍友。不过这是开始,后来她回家住了。我和她同舍了半年。”
“那她好看吗?”
索西尼比较关心这个问题,李言哈哈一笑,“好看。”
“真的吗,就像前辈你一样好看??”
“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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