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
站在鸾凤宫内殿,换上锦衣华服的秋奕在心中感叹,幸好这一群不是敌人,而最幸的,是墨不是敌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由此,秋奕再一次坚定要把墨绑在身边的决心。
婉儿边替秋奕整理着衣装,边偷看着坐在床上吃着苹果的绿衣女子,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女子醒着的样子。与睡着时的安详不同,醒着的她总是禽着魅惑的笑,像是一只勾人的妖精,一颦一笑都能惹得人面红耳赤。
“婉儿……”
“啊,四公主恕罪。”婉儿暗骂自己,又走神了!
秋奕无奈地向墨一笑,这位在这里呆着,她家婉儿的魂都要没了。墨向她耸了耸肩,表示与她无关。摇了摇头,秋奕走向那个满眼无辜的女子,却是对着婉儿说,“下去吧。”
“是……”
退走的时候,婉儿还恋恋不舍地看了墨一眼。
秋奕无奈地坐到墨身边,“你一来,婉儿就失神。”
斜挑一眼,墨贴上秋奕的身子,环住她的脖颈,红唇就在她的唇边开开合合,“那我就不来了……”
“这可不行”秋奕环上墨的腰,低下头就要去找墨的唇。
“呵呵……”
“墨……”转过身去,秋奕很无奈地看着突然从自己怀里消失,然后坐在自己身后啃着苹果的人。
“咔嚓”墨咬了一口苹果,“你不是要去见皇帝么?我要睡了。”
扬了扬嘴角,自从她那天稍稍的“得寸进尺”以来,这位小姐的乐趣就变成了勾引她,然后逃开,看她不爽的样子。而她也自有对策,被墨玩了这么久,她的神经早就极其强韧,不表现出来,就是不表现出来。说起来也多亏了墨以前这样的“锻炼”,她现在掩饰的功力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那你睡,我去见父皇了。”站起来,低头理了理衣摆,转过头,墨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再转,那位小姐的衣服被丢在地上,人已经钻进锦被了。
摇了摇头,秋奕走了出去。
乾坤殿,内殿。
“儿臣参见父皇”
“奕儿回来啦……起来吧”
秋奕站起身子,看着眼前穿着便服捧着一本书斜在榻上的人。这乾坤殿的用处类似于皇帝书房,而这内殿则是类似于书房内室,可用于休憩的房间。殿里有锦榻,若是皇帝批阅奏折太晚,便可在此过夜。能在这张榻上躺着的,自然是她的父皇,庆元帝秋璋。传闻她父皇年轻狩猎时,曾射下一只金凤,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民间便有了“庆元射凤”的传说
“来,奕儿,来这边坐”秋璋抬起头,这是一张略显苍老的脸,两鬓已经花白,早没有了当初“庆元射凤”时的英姿。
“是”
锦榻上摆了一张矮桌,秋璋躺在右边,秋奕便坐在左边。
“奕儿这回做的不错啊,”秋璋见秋奕坐下了,便收回了目光去看手里的书,“短短一个月,治旱灾,查贪官,别人半年都做不了的事,你一个月就做完了。”
秋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打探秋奕身后的一些东西,秋奕笑了笑,“也是亏了幽州各级官员的倾力配合,儿臣才能做的如此顺手。”
“哦?”秋璋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坐起,尽管年华不再,时间和地位却在他身上沉淀出一种威严,“听说奕儿你上山查旱灾原因,这原因是什么呢?”
“回父皇,儿臣上山之后,发现其实是河道被大石所阻,才造成水路不通。而幽州官员之所以之前未查,是因为大河经过的林中有凶猛野兽,残害了调查的人。”
“一派胡言!”
秋奕连忙跪下,“儿臣不敢!”
“起来吧……”秋璋又突然放缓语气,见秋奕站了起来,又说,“坐。”
秋奕皱了眉头,还是坐了下来。
“奕儿”,秋璋坐正,看着秋奕,“你知道你母妃的身份吧。”
秋奕暗自咬了咬唇,“儿臣知道。”
秋璋看着一直低着头的秋奕,叹了一口气又说,“你父皇我也不是冥顽不灵的昏君,你大可与我说实话,”他又顿了顿,“你一直是我这么多儿女中最优秀的之一,我也十分宠爱你。”
秋奕咬地更紧,“儿臣多谢父皇厚爱。”
秋璋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秋奕说话,便转过头去看自己已过二八的女儿,心中暗叹。他这个女儿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也继承了她的倔强,虽然已是极其优秀,可在许多地方终是不足,还需历练。例如这帝王之术的“狠”字,她就没有学好;这撒谎的功夫,也还要加强。她现在连她父亲都骗不过去,将来如何骗天下人?
“罢了,你不愿说我也不逼,解决就好,”秋璋想了想,还是放过了秋奕,这孩子有灵性,自己会去琢磨。
“谢父皇。”秋奕松了唇,嘴里似乎弥漫了淡淡的血腥。
“近日西边战事吃紧,你知道吧”
“儿臣略有耳闻。”秋奕没想到秋璋会主动提起。
秋璋又拿起刚刚放下的书本,若无其事地问,“那奕儿有何见解?”
“儿臣对战事了解不多,不敢妄下断论。”秋奕想了想,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那里有从边境呈回来的战报,你拿回去看吧,看完了叫人来还我。”秋璋头也不抬地说,“明日晚上会为你举行一个接风宴会,好好准备”
“是”
“下去吧”
“儿臣告退。”
秋奕坐在凤鸾宫正殿书房,有些苦恼地看着桌上一堆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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