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急得挝耳挠腮,一双手不知如何安放,想碰又不敢碰她。
“没事,唔……你快……快走……唔……我要歇下了……”沈澈看着常绾羞得染上胭脂般的红色,脸庞因为害羞更舔瑰丽之色。他手下chōu_chā的力度越来越大,三根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松松合合,把花穴撑得满满的。常绾明明心理想要抗拒,可双腿却忍不住夹紧,只想让他手指抽送时能摩擦到花瓣。
“没事你怎么会哭了。”沈致叹了口气,跨过窗柩伸手去碰触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常绾明明知道沈致看不见身下的一切,却在他抚上她脸颊的时候浑身一僵,小腹紧缩,沈澈的手指被她夹住,想起他ròu_bàng在她穴里被禁夹的滋味,沈澈身下的粗长巨物又逐渐苏醒。
“呜呜呜……唔嗯……呜呜……”常绾往后推躲避沈致的动作,可插在她身下的手指又开始剧烈chōu_chā。她似乎还能听到撞击的水声,一边骂自己孟浪一边又害怕沈致听到,不知是羞还是过于刺激,忍不住地上呜咽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我这就去找大哥给你道歉!”沈致哪知道他口中的大哥此时正蹲在地上,和他仅一墙之隔。
常绾下身的手指动作越发猛烈,甚至因为抠弄还带上了丝丝痛感。她花穴中早已泥泞不堪,在沈致的无措注视下,她浑身一个绷紧,双腿发颤,一股股透明的汁水pēn_shè出来。
“唔……”高潮却不能叫出来,这种痛苦反而加重了她高潮的程度,慌忙之中用仅剩的力气“啪”的一声匆忙放下窗柩,把沈致隔绝在了窗户外面。
沈致以为她委屈伤心终于崩溃大哭,一颗心就跟帕子拧水一样,揪成一团,不知道是走还是留。他看着常绾透过薄薄窗纸透出来的身影,即使看不清,却能想象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哭相。
常绾想离开窗边却没有力气,只能趴在那儿浑身颤抖不停。
她身下的手指突然撤走,穴里不再有饱胀感,常绾浑身一松,以为沈澈总算放过她了。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动作,身后的人突然站起来,滚烫的巨物长驱直入,整根全部没入湿滑的xiǎo_xué,直捣花心。
“啊啊……”ròu_bàng比手指更粗更长,在粗硬的ròu_bàng插入的瞬间,原本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常绾忍不住叫出声,下一秒却惊恐的捂住嘴巴,浑身不住地颤抖,羞耻和快感齐齐涌来,她差一点就又高潮了。
她的叫声自然被沈致听到了,他看不清窗内的场景,只模模糊糊看到常绾紧紧抵在窗纸上的脑袋,连忙问:“怎么了?为何叫了出来?可有事?要不要请大夫?”
难道他就不怕他亲爱的弟弟察觉吗?!常绾气恼,自暴自弃地不愿吭声,她就不信沈澈敢让沈致发现!
沈澈看她不回答,一张艳红的小嘴嘟地高高的,就像春日水嫩多汁的果实,看得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那滋味。
他比常绾高出许多,想要把男根插进去必须下蹲扎马步。他腿上的肌肉鼓着,透出浓烈的男性魅力,可惜没人能欣赏到这幅男色。这个姿势方便了他靠近常绾,他的薄唇不像他表情一样冷冰,反而带着灼热的温度,他贴合着常绾的背部,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用气音说:“被他发现你就死定了。”
隔窗猛干(二)
他的声音本就十分磁性,染上情欲更显低沉,气息转入常绾耳朵让她耳道发痒,痒感只往心里窜。
“没有,刚、刚才哭得太厉害咬着舌头了!”常绾受到威胁连忙解释,幸亏身下的ròu_bàng虽然塞了进去却没有动作,要不是这句话也不能如此顺畅的说出口。
沈致愣了一下,却想到常绾该哭得多伤心才能咬到舌头,更是气恼:“都怪大哥!母亲,你等着,我去给大哥解释还你一个公道。”
沈澈不恼他的好弟弟偏偏恼常绾,扣着她纤细腰肢,一记猛刺,狠狠戳到xiǎo_xué里的软肉,常绾浑身颤抖,连忙咬住手背,呻吟声被堵住化成一声应答:“唔~”
沈致听到她的回应,一个开心卖大哥卖得更爽快:“大哥虽然看上去不近人情,却是极讲道理的人,他一定扭转态度的。”
讲道理就不会有现下场面了!常绾咬着手背腹诽,她的表情落入沈澈眼里却是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心里一动,看她嗔怒的娇媚面容,怨气早已消散,连自己也没发现他对常绾的态度不再是怒不可遏,而是带着玩味的逗弄。
他大手往身下一抹,粘上透明的春水,带着淫靡却又香甜的气味往常绾鼻尖凑,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你sāo_xué味道太浓了,二弟会不会闻到呢?”。
沈致对一切毫不知情:“那我现在先走了,你不要再哭了,等我回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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