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样才算是正确呢?我难道又做错了吗?我这么做不是应该的吗,司徒的伤势已经在了,再怎么去悲伤也于事无补,只有注重于当下形势,判断出藏在阴影中的敌人才是最正确的做法,这个思考方式没有错,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爱丽丝看我的眼神!
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我,是怪物?
苏明很迷茫,经过组织覆灭事件之后,苏明早就吸取了经验,只有保持绝对的理性,才能让事情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看小说请牢记)之后的一系列经历,全都告诉苏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不管是狼人游戏,还是暗月岭和柴刀游戏,苏明靠着自己冷静的判断,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但是为何,明明是正确的行为,在爱丽斯看来反而是错的?
到底是谁错了,是我?还是爱丽丝?苏明疑惑着,彷徨着。
过了不知多久,感觉到一丝冰凉自脸上一点出现,然后逐渐蔓延开来,一滴透明的液体缓缓在苏明被鲜血覆盖的脸颊上溅落开来,变做一个摇摇晃晃的小水珠,摇闪着暗淡的微光,随后慢慢滑到下巴,最终归于尘埃。
“下雨了吗?”
苏明喃喃道,瞳孔里摇曳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或许可以称之为无助。
现在正是夏季的开始,气温并不是非常高,让人有些分不清是夏天还是春天,但是来自天际的那一声闷雷,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夏天来了,那是独属于夏日才会有的独特雷声。
而后,是意料之中的倾盆大雨,雨水自万米高空倾泻而下,就像是有人在天上一盆盆倒水似的。
一大泼一大泼的水流浇淋在苏明头上,然后渗入衣服,贴着皮肤缓缓流下。
苏明就这么站着,一动也不动,任由雨水冲刷,他想:起码要把身上的血迹冲洗干净。
“还站这干嘛,回去吧。”爱丽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苏明身后,紧皱的眉中不知蕴藏着什么情绪,就连那美眸中透露传达的意思,苏明都有些领悟不了,他想可能是雨雾遮住了视线,所以才看不分明。
“你怎么回来了?”苏明淡淡道,不为所动地站在雨里,湿透的白发紧紧贴着他的额头,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对,用狗来形容很贴切。
爱丽丝沉默不语,不顾倾盆大雨,强行将苏明拉进了公寓的楼梯道口。
她当然不会告诉苏明,这是因为苏明看起来太可怜了,让她心软。苏明真是个非常奇怪的人,在他说出找到幕后黑手的时候,爱丽丝清晰的从眼前这个少年身上找到了父亲的影子,这让她很厌恶。
但当苏明孤身一人呆呆站在那里,任有雨水冲刷自己的时候,身上透出的那股悲伤,又让爱丽丝从他身上找到了死去的弟弟,索伦的影子,于是她心里的某一块融化了,甚至感觉眼前的苏明和索伦葬礼上无助的自己颇为相像,一样的落寞,一样的无助。
完全极端的两种气质,竟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不得不承认,苏明真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爱丽丝对苏明的过去有了极大的兴趣,很显然,苏明的过去远非社会报道的这么简单。
被爱丽丝领回家的苏明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仍有爱丽丝拿干毛巾给他把湿透的头擦干。
“能说说,你和你妹妹的事吗?”爱丽丝小心翼翼地开口。
苏明沉默,他不说话,爱丽丝也不追问,只管自己细心地擦拭着手中的白发,然后,等到苏明头发全干了,爱丽丝轻轻叹了一声,开口道:“算了,你快去换身衣服吧,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好了,不过,听了这件事,说不定你也不能置身事外了。”苏明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从机器人口中发出一般,他面无表情,不论从什么细节,都无法看出他内心的丝毫想法。
爱丽丝顿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地在苏明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说吧,我听着。”
“世界上有一个叫组织的组织,你听说过吗?”
“叫组织的组织?”
“是的,这个组织的名字就是组织。”
爱丽丝略微有些不解:“这和你的过去有关吗?”
“呵呵,大有关系啊。”苏明苦笑两声:“我从小在生活在一个美满的家庭,社会上是这么报道的。他们说的很对,如果我没发现的话,说不定生活就会这么下去,但是直到有一天我还是发现了……”
“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周围的领居是假的,班上的同学也是假的,老师也是假的,就连……就连父母兄长都是假的,就像一部电影:楚门的世界。
唯一真实的,只有苏月。但苏月不知道,于是我打算就默默一个人背负沉重的秘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活下去。”
“不过很遗憾,有一天,他们终于打算对苏月出手了,我理所当然的,先对那群家伙出手了,结果就是这样,他们死了,我和苏月活了下来。”
淡淡的话语,钩织出的是一个离奇至极的故事,爱丽丝甚至都没有想要相信的念头,她明明很想相信,心里却完全把这当做苏明的疯言疯语。
因为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这是真实的现实,又不是什么电影世界,什么组织会这么做?要安排数量如此多的演员,本就不是容易的事,而且还是在社会里,并非与世隔绝的小地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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