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合衾酒吧。”
闻言秦绍才想起这回事,恋恋不舍地亲了她一口:“听娘子的。”这才起身去拿酒杯。
凝烟捏了捏衣襟,忍下去擦拭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的冲动,不动声色地与他喝了合衾酒。
烛影里,美人俏脸微晕,眼波如水,秦绍贪看了一眼又一眼,见她放下了酒杯,想也不想就去扑她。
“啊!”凝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人反映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秦绍热情如火,劈头盖脸的一阵猛亲,手下也不闲着,扯松了她的衣裳,等不及脱下便滑了进去。
凝烟的第一反应是将他推下去,可当她感觉到秦绍那急促而又火热的呼吸后,不由得又拿开了手,默默承受了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
她现在已经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秦绍脑子里乱糟糟的,不断闪过类似“他娘的嫁衣怎么这么多绳结完全解不开!”“自己的衣裳怎么还在身上碍事!”“太麻烦了干脆撕掉好了!”这样的只言片语。
此刻他完全忘了自己惯用的fēng_liú手段,嘴唇到处胡乱啃噬,手下也是毫无章法地乱捏乱蹭。心里想去脱她的衣裳,手却又舍不得离开那软玉温香,至于自己身上的就更顾及不到了,一时只恨自己少生了两只手。
“来,帮爷把衣裳脱掉。”秦绍发现她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连忙拉过来放到自己身上。
但默然忍受已经是凝烟能做到的极限了,所以手刚一触到他火热的肌肤就迅速收了回来,紧紧闭着眼不动。
秦绍这才发现她的紧张和害怕,几乎湮灭理智的欲、望稍稍平息了一点,回忆起自己刚刚的举动,他微微有些汗颜——就是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手足无措过。
完全没有章法,只凭本能行事,就像中了毒一样,身体不受控制。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秦绍强迫自己离开她一会儿,缓了缓气,再一低头,见她星眸半张,唇色艳红,媚色无双,刚刚积攒的理智刷的一下又没了。
完了,完了,老子要死在她身上。
秦绍这么想,身体却离不开半点,手径自用蛮力撕开结构复杂的嫁衣,三两下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布帛尖锐的撕裂声让凝烟更是害怕,她看着秦绍红着眼趴在自己身上,犹如野兽一样,近乎暴力的对待这件事。
被这一幕吓到的凝烟仿佛听到自己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叮的一声断开了,再也忍受不了,她一把推开他,翻身就要下床。
秦绍被她突然的反抗弄得一愣,头脑还没清醒身体就先行一步作出了反应,勾着她的腰将人拉了回来。
紧紧压住她,粗喘着问:“跑什么?恩?”
凝烟拼命摇头:“放开我,放开我!”
秦绍深吸口气,控制住她的手臂,低声安抚她:“别怕,刚刚爷太急了,吓着了你,不会再如此了。”
过了好半晌,凝烟才平静下来,见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看着他怯生生地问:“停下来,好不好。”
“爷也想,可它不允许。”秦绍无耻的拉住她的手,硬把她的小手拉去按在身下肿硬的地方。
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个地方又硬又热,散发着热气。
她迅速将手缩回来,抵着他的胸求饶。
“爷轻轻的,别怕,不会有事的。”秦绍第一次肯在这个时候花心思去哄人,在她的额头亲了几口,极力按捺身体上的僵硬,又去亲凝烟的眼睛,轻舔她的鼻尖。
看他不似刚刚那般野蛮,凝烟犹豫了一下,终是闭上了眼。
忍一忍就过去了。
秦绍不敢再像开始时那样无所顾忌,抬手解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又去解她的里衣。
感觉到胸口一凉,凝烟不由睁大眼,刚想伸手去遮,就被他捉住压在了头部两侧。
敏感的地方被温润的口腔包含住,凝烟脸上忽地如火烧一般热了起来,羞耻地将头侧向一边。
侧过头,她的双眼正对着秦绍压制着自己的左手,在他左手腕上,凝烟看到一个清晰的齿痕。
手腕,齿痕。
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仿佛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凝烟死死地盯着那处,然后收回目光对上秦绍因为欲、望变得浑浊的双眼,一字一字道:“原来是你。”
秦绍尚没有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问:“什么?”
凝烟用力挣开,半直起身抓住他的左手:“那天晚上去江家的人是你!”
秦绍这才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然后脑子嗡里的声,闪过两个字,完了。
凝烟气愤地将他推下去,抓过枕头用力打他:“你这个混蛋!qín_shòu!你怎么能那么做!”
那晚的恐惧她至今还忘不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就会如同幽灵一样出现,如影随形。
秦绍躲了躲,心虚道:“爷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
凝烟气得双眼通红,她现在只想和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哎,你要干什么?”秦绍见她神色不对,连忙将人拉住,“算是爷错了还不行么,你别冲动。”
凝烟由衷地感到绝望,就是今天,她竟然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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