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交流。白潜只是带她出来见见到时候婚宴上会出场人,略微熟悉一下,她也就没有太在意。
“我有点渴。”她对穆棱道。
穆棱说,“我不能离开你两米远。”
禾蓝叹了口气,“我不是小孩子了,没关系的。算了,我自己去找找吧。”
穆棱拦住她,快速地出去了。
禾蓝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棵桃花树下发呆。
这个时节,庭院里还是有很多鲜花盛开,不同品种、不同颜色,灯光下沿着隐蔽古旧的碎石小路渐次绽放,像极了油画中繁丽的胜景,美地静谧、美得让人忘乎所以。
纪明宇被几个北方来的发小灌了会儿酒,脑子就有些不清楚了,一阵阵发晕。好不容易从几人的包围圈里逃出来,眼前的路却越老越陌生。
晚风吹得他身子舒爽,燥热感却褪不去,从脖颈处蔓延到脸上。
一步一个踉跄,眼前的树林渐渐疏松,花丛有秩地沿着三岔口向两边开叉延伸,显露出一个宽敞的广场,铺满了各色的鹅卵石。 中间有个水池,水面上漂浮着蓝白二色的睡莲,有个女子静静地坐在一米宽的大理石水池边,提着裙摆,一只脚浸在了水里,仰着头微微吸着清新的空气。
月光下,她雪白的脖颈上肌肤细腻,白净地看不出一点瑕疵。
纪明宇摇了摇头,被这一刻的美丽冲昏了头脑,脑子里的酒精顿时涌了上来,竟然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谁?”禾蓝听到了碎石子被脚踩过的声音,疑惑地回过头。
看到纪明宇,她分明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有礼貌地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唔……”纪明宇封住了她的嘴,用带着酒气的舌头凿开了她的牙关,抓着她的肩膀按在大理石台上。禾蓝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纪明宇酒气冲天,色胆就上来了,脑子也不过,一只手就去撕她的衣服。
禾蓝弓起脚,一个顶膝撞在他的子孙根上。
纪明宇痛苦地弓起身,一个翻身翻进了水池。
禾蓝转身就跑,奈何衣摆太长,差点绊倒。纪明宇虽然喝醉了,到底是个男人,在拐角处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按在粗糙的树干上,一顿胡乱的亲吻。那只手摸进了她的衣襟,禾蓝分外惊恐,慌乱中摸到了他腰间的一把匕首,没有多想,拔出就插-进他的后心。
纪明宇不动了,大张着眼睛倒退了几步,死死地盯着她。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暗红的鲜血从他躺着的地方不断渗出,马上就蔓延到她脚边。
禾蓝退了几步,抱住自己的肩膀,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暖和点。她俯下身,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死了!
禾蓝吓得打了一个寒战,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她猝然回头,发现是穆棱,才松了一口气。
穆棱看了看她被撕破的裙边,又看了看地上的纪明宇,蹲□子在他鼻子下一伸,皱了皱眉,“已经死了。”
“那怎么办?”
穆棱想了想,快速地说,“这人是纪家未来的继承人之一,至关重要,纪家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你动手,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意义都不大了,纪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少主肯定会保你,但是,这肯定会给他带来一些困扰,所以,绝对不能承认是你杀了他。”
“可是人已经死了。”
穆棱道,“把尸体处理掉就行。记住,死都不能承认。一会儿纪家的人肯定会出来找他,到时候,你只要说一直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为今之计,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跟着我,不要乱走。”穆棱扯起纪明宇的手,大力一拉,把他扛到自己肩上,趁着夜色钻进了旁边的树丛里。
禾蓝处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连忙跟上她的步子。
穆棱在林中穿行了一会儿,翻过了一道墙,穿过几道月洞门,到了一个荒芜的院子。这里好像常年没人住过,地上的枯叶积了一层又一层。几棵凤凰木已经枯萎,只剩下干枯的枝干,旁边还有一个干涸的水池,只剩下了淤泥,几簇荷花在里面开得旺盛。
穆棱把人丢到地上,直接拔出了背后的武士刀。
“你要干什么?”禾蓝被骇到了。
穆棱瞟了她一眼,“处理尸体。”
这种语气,就像腌制鱼干豆腐一样。禾蓝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快速地砍、劈、刻、划,尸体就碎成了一块块,在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禾蓝差点没吐出来,浓郁的血腥气弄得整个院子里都是。
都到这份儿了,也没别的路可走了。禾蓝在旁边找了找,找到了一个小桶,听穆棱说,“把这些东西埋到那个荷花池里。”
禾蓝捂住胸口,把池子里的淤泥一点一点挖出来。
但是,对于这些恶心的尸块,她忍了忍,还是没能下去手。
“算了,我来,让你,干这些,他回头肯定要骂我了。”穆棱卷起袖子,抓起尸块就麻利地埋到池子里,把淤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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