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当下不觉双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殷宁瞥见了顾清棠双颊的霞色,仔细一琢磨这句话,蓦地想起了出嫁那夜宫中嬷嬷们说的那些洞房夫妻之事,她的脸嗡地烧了个通红,狠狠地给了顾清棠一记眼刀,“顾!清!棠!你……你羞不羞?!”
“羞……自然羞……”顾清棠无辜地点点头,笑容中却多了一丝坏色,“咦?阿宁你的脸也红了,莫不是你也想到了那件事?”刻意念重了“那件事”三个字。
“胡说!本宫素来知书识礼,怎会想洞房那种事?!”
“哦?我并没有说洞房那种事啊。”
“你……欺负人!”
“呵呵,敢问公主大人给不给小的欺负呢?”
“本宫欺负你还差不多!”
“那……恭请公主大人下口……”
顾清棠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忽地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将外裳褪了下来。
殷宁忍不住咽了一口气香津,目光紧紧盯着顾清棠的脸庞,不知为何,心底竟有种饿了的感觉。
“阿宁,我来到这里,一无所有,唯一能给你的便是……”顾清棠的唇来到了殷宁的耳侧,一口含住了耳垂,舌尖悄然挑弄耳垂,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酥媚,“我……”
“慢……慢……”
“我自会慢慢的……下手……”
顾清棠的手指悄然拉开了殷宁的衣带,自然而然地褪下了她的外裳,唇瓣沿着她的香颈移到了她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柔声道:“阿宁,我们先洗个鸳鸯浴可好?”
顾清棠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词,殷宁猛地想到了顾清棠颈上的那个吻痕,当下身子一僵,眉角一挑,肃声道:“你好像欠我一个交代!”
“交代?”
“不错!”
殷宁不悦地又瞥了一眼顾清棠颈上那个消退些许的吻痕,“大车国师的吻,驸马可喜欢?”
顾清棠脸上笑容一僵,“这个……”她迟疑地看了看殷宁,有些话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怎的?”殷宁逼问了一句。
“你……觉得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清棠突然问了一句,殷宁正色道:“你别想岔开……”声音突然休止,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又落在了顾清棠的吻痕上,不敢相信心底浮起的那个画面,“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皇兄不可能……他怎能……喜欢你……”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殷宁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殷长安是知道顾清棠女儿身的,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还是个生得那么好看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顾清棠黯然一笑,捧住了殷宁的脸,微笑道:“你不愿相信的事,不信便好,你只要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为的只是你能安然。”
“秦中羽告诉我,你明明是被那个大车国师请走的……怎会又……又牵扯到了皇兄身上?”殷宁内心剧烈翻涌,皇兄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的女人自然也是国君的,若是他日年太尉倒了,皇兄一纸诏书下来,她如何能保住眼前的顾清棠?又如何留她在身边,相守一世?
想到这层,殷宁惊惶无比地覆上了顾清棠的手,急的再次红了眼眶,咬牙强调了一句,“顾清棠,你是本宫的驸马!”
顾清棠莞尔道:“嗯,我是阿宁的驸马,活着是,死了也是,不管是人是鬼,都会赖着你不走,你不许烦我。”
“我要的是活的驸马,活生生的驸马!”殷宁听得心惊,挑眉怒喝了一句。
“阿宁,有些事已经不由我掌控。”顾清棠温柔如昔,“我只想告诉你,你的驸马,以前不是佞臣,一颗心满满的只装了你一个,一生一世,只想待你一个人好……”
这一霎,殷宁只觉得阵阵凉意泛上心头,她从未想过,这辈子会有这样一刻希望顾清棠是个真正的佞臣,是个皇兄一辈子都不敢动的佞臣,那样的话,她的驸马便是她一个人的驸马,能陪她一生一世。
“顾清棠,你只是我的驸马,对不对?”殷宁紧紧抱住顾清棠,瑟瑟发抖,她忽地发现,她身边的一切,远比她想象得复杂,皇兄如此,朝廷如此,顾清棠也如此。
“若我还有其他的身份呢?”
“什么身份?”
“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好……”
顾清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悠悠道:“那个快要饿死的小乞丐吃掉了小恩公给的莲心酥,落魄地回到了平时落脚的破庙,却发现这里来了一群黑衣人……”
这是顾清棠一直没有给殷宁说过的往事,那日——
“抓住他!”
“为什么要抓我?!”
小乞丐扔下这句话,转头就跑,那群黑衣人抓空了小乞丐,为首的那人不禁赞了一句,“这小乞丐是个好苗子,王爷的修罗场正需要这样的苗子!”
修罗场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小乞丐疯狂的跑啊跑啊,可是这小小的身子实在是跑不过那些黑衣人,还是被黑衣人给拿住了。
“放开我!”
“吵死了!”
黑衣人一记手刀落在小乞丐后脑上,小乞丐登时昏了过去。
为首的黑衣人四下看了看,“把这破庙内外再好好搜一搜,把所有乞丐都带走!”
“是!”
京师郊外,突然少了一群乞丐,并没有人会注意,反倒是会觉得京师少几个乞丐的求乞声,还宁静一些。
当年的二皇子需要人手,自然不能公开招募府兵,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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