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同我们这里的人不大一样。”
解君言脸色一白,就在花满堂立即对她摆出“就说你是个奸细,我不信任你”的表情时,少女一语挽回尴尬僵持的局面:“她的确不会是此处的人,但也绝不会是白道那边的人,看来应该外来者。”
“堂主,若她是奸细的话,那几欲是全无可能的。”少女一脸嘲讽地仰视她:“不过属下着实想不通银芽柳会长在她身上的缘由。”
“发现了?”
“自然,作为堂主的下属,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解君言趴在地上冷哼,马屁精墙头草。
“卫延雪,别太过了。”花满堂环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再次被她踩在地上的解君言:“暂且留你。”
卫延雪一边应承一边又问道:“堂主这是打算将她带回去么?”
花满堂冷冷道:“自然,不过得由我亲自看管。”
解君言听完脸直接黑了一大半,她这是得被这萝莉玩死的节奏啊!
搞不好来个啥的,这样她就直接下地狱吧。
“我还没…答应…呢…”一瞥到花满堂阴戾的神色,她整个人就直接萎缩了,真他妈的瘆人啊!
花满堂十分嫌弃地拎起她走了出去,身后的少女也随即起身尾随其后,这画面美好地简直就像在遛狗,很可惜,今天解君言就是那条狗。
不过各位路人同志你们那副惊恐的表情和无下限的金馆长表情是什么鬼!?
卫延雪出于堂主的威严,一路上都没什么说话,可以到达目的地,便兴奋地指着碧瓦朱甍的华阙一个劲地瞎嚷嚷:“这就是我们的花满堂,厉害吧,吼吼吼!”
少女你能别瞎bb了么,你的鼻子都快顶上天了。
花满堂一脸“玛德智障”的表情,少顷扭过头轻推开华阙的大门走了进去。
妓院的熟悉感扑朔而来,媚香酥骨伴随着绵延小曲一并顺进耳内,万顷琉璃悬上房梁,富丽堂皇的美感笼罩全身,肩带枣帔的美人徐徐而来,一波随着一波逐流而来,行礼恭敬道:“参见堂主阁下。”
卫延雪闻言恼怒地指着她们嚷道:“怎么只叫堂主,管事大人不会叫了么,真是目无尊者。”
为首的烟纱女子“哦”了一声,便唤众人重新行礼:“参见堂主大人等等。”
卫延雪:“……”
“开门接客。”花满堂出声凛冽,胳膊肘夹好解君言走进内堂。
内堂曲折悠长,幽径通幽,分布着各色小店,甚至还出现了吃食,看得解君言痛哭流涕,有钱任性。
不过不是说禁食了么?
算了,有时间再问问吧。
回过神来开始数数,嗯,一间占卜屋。
嗯,一间茶舍。
嗯,一间好房……嗯?!
解君言一脸惊愕加大写懵逼地盯着刻着“花满堂”的镶金边玛瑙匾额和层楼叠榭的朱楼翠阁,心里格外激动,妈蛋这简直就是古代的五星级酒店啊!
要不是因为古代没手机,她早去朋友圈得瑟:看看,姐买的新房。
注意到拎在手中的人那金光闪闪的24k碳合金狗眼作祟,花满堂直接抬起左手将她的头摁下去:“看什么,又不是你的。”
解君言盯着地面哼歌,一脸委屈到不行的小媳妇样。
哼,瞎说什么大实话!(ノ=Д=)ノ┻━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一天,解君言心血来潮问花满堂:“你不是说凤朝颁布了行食令吗?怎么你还开酒馆云云啊?”
花满堂(笑):蠢货,我怕喂不饱你。要是你饿死,我不得把凤朝给推翻了么?
☆、入住花满堂
猛烈的狂风呼啸着破开窗棂,高堂入列的众人纷纷回头,一道虚影旋身落地,青丝飞扬,衣袂翻飞,压下主位,带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堂主回来了。
此时的卫延雪正在茶馆里狼吞虎咽地吞茶果。
花满堂冷着脸将解君言丢在副座上,自己斜倚在高位上勾搭着二郎腿:“裘负,给她的房安在我房间旁边,不准超过十米。”
叫裘负的紫衣老头起身拱手道:“堂主,这位是什么人?”
“喂,死老头,你蠢啊!她长得那么蠢肯定是宿主啊,还有你欠我的一包辣条什么时候还我?”老头边上的青衣男子哼气:“都欠了一个多月了。”
老头笑得挺尴尬:“马上,马上,我最近在卖珠宝,卖完就还。”
解君言听得也挺尴尬,一包辣条她在小学的时候天天吃,那个酸酸甜甜好滋味啊……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骨裂了骨裂了!
解君言一脸幽怨地看向花满堂,却听后者漫不经心道:“珋鲜坊的菜品今日通通禁食,例当你们玩世不恭的刑法。”
众人原本波澜不惊的表情立马跳到下巴都快掉了的吃惊,着实把解君言吓了一跳。
各位你们这逗比的表情都是从何而来,看来小时候都是装钢牙套长大的吧,不容易啊,不容易。
这种表情在维持了几秒后又迅速撤回了,裘负苦笑道:“堂主,属下明白了。”
花满堂正了正身就直接勒过解君言,藐视众人:“那就好,散了。”话音一落,解君言就被拖在地上出去了。
一声嚎叫在她俩出来没几秒响彻云霄,解君言依稀听得有人吼了一声:“二狗子,欠你的辣条我来世再还!”
“来世你妹啊!”
……
约莫一个时辰后,花满堂将解君言拖到一间雅舍门口,挑了挑眉:“裘负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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