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要报警啊?”张彦风疲惫的地揉了揉太阳穴。(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这种事情我们不好露面,蔡勋良有律师身份又跟进案情,由他出面再合适不过。”秋言看了看手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低声对张彦风道。“走吧,该办正事了。”
“嗯?”
“带你去个地方。”
临近午夜的沙门市郊边一片静谧,空气清冷,路面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偶尔有几辆车从那些孤零零的路灯下一闪而过。秋言把车停在一所大厦门前,又嘱咐张彦风在后备箱里翻出一根橡胶棍拎在手里。
“走吧。”秋言指指马路对面一栋还亮着灯的二层小楼。“陈瑶说的地方就是那里。”
还未走进,就听到小楼里传来缤纷的噪声。推开门,铺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乐,还有烟草和汗水混合的奇怪味道。游戏厅里塞满了人,每台游戏机前都围着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陌生人的突然闯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依旧在各自的幻想世界里搏斗,射击,奔驰,杀戮。倒是角落里立刻站起几名青年,一脸敌意地看着秋言和张彦风。这时,其中一个光头男人瞥见了张彦风手里的橡胶棍,立刻把手伸向柜台下面。
秋言扫了他一眼,并未理会,直径走向楼梯。可是马上就有几名青年冲过来想阻止他们。张彦风毫不客气地当胸推开在最前面的一个大个子,一脚踏上楼梯,同时脸布凶光举起橡胶棍指向蠢蠢欲动的几个人,一边示意秋言上楼。
秋言快步登上二楼,相对于楼下的灯火通明,楼上要昏暗的多,不明的气味也浓烈得多。
这是跟楼下面积相等的一个大厅,南北两侧用木板做成了几个隔断,透过半掩虚的房门,能看到里面是破旧的沙发和茶几,大厅中央也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个沙发,依稀辨得几个面目模糊的人沉默坐在上面。距离秋言最近的沙发上,躺着一名只穿着内衣的长发女郎,她在刺耳欲聋的音乐中依然昏睡不醒。秋言知道在这大厅里,隔断后面,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冷冷地逐一扫视着那些沉默的人,想到陈瑶在这里心惊胆战地度过了许多日子,心中充满了愤怒。
张彦风低骂间很快便走上楼来,与秋言对视后,高喊一声。“管事的,出来!”一个细高的中年男人应声而出,张彦风用橡胶棍指指他。“开灯,还有,把这破玩意儿关了!”
转眼间,大厅里一片光明,让人烦躁无比的音乐也消失了。
张彦风嗅动着鼻尖,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厅,冷冷地对那个中年人说道。“动作挺快啊,东西都藏起来了?”
中年人长着一双狡猾的眼睛,看眼前二人似乎不是条子倒像是道上的兄弟,一时心底有了打算。尽管满脸堆笑,眼神中却一点热度都没有。
“大兄弟说哪里话。”足有四十余岁的男人开口就管张彦风称兄道弟。“我这里既没有冰也没有粉儿。即使有,也是顾客带来的,跟我无关啊。”
“老哥,我要找一人,名叫子韬。”秋言含蓄有礼。
“子韬?”中年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干笑道。“我这里没这个人。”
张彦风眯起眸子。“你再说一遍?”
“我确实不认识啊。”中年人摊开双手做委屈状,向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努努嘴。“不信你问问他们。”
张彦风嘿嘿地笑起来,突然一把揪住瘫软在沙发上的女人的头发,把她摔倒在地上。他指指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女人。冷冷道。“她吸了多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喝多了。”
“是么?”张彦风笑笑。“是喝多了还是吸多了,找警察来验验血就知道了。”
中年人的脸色立刻变了,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咬咬牙,颇有无奈地低声说道。“兄弟,我这都是小本买卖,大家都是道上混的,给口饭吃不用这样吧?大家”
“子韬在哪?!”张彦风立刻打断他的话语,吼道。“把他叫出来。”
中年人瞪着张彦风看了几秒,怒气冲冲地指了指南面的一间隔断。张彦风走过去,一脚踢开木门。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女人立刻尖叫着跑出来,沙发上坐着一名青年,俊俏的脸庞,光着上身,目光呆泄,对突然闯入的两人视而不见,嘴里兀自喃喃自语着,不时无力地挥舞着手臂。
“哼。”张彦风冷笑几声。“还看画片呢?”(吸毒者眼前出现的幻觉简称画片。)
秋言俯下身,紧盯着年轻人的眼睛问道。“子韬?”
子韬对问话毫无反应,依旧保持飘飘欲仙的神态和姿势。
张彦风低骂几句,四处看看,抄起茶几上装满冰块的冰桶。“躲开!臭小子。”话音未落,一大桶冰水已经劈头盖脸的淋在子韬头上。
子韬浑身打了个激灵,眼神也活眨了一些。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晃晃脑袋,似乎刚刚看到面前的两个人,迷糊道。“你们”
“你认识陈瑶吧?”秋言面无表情地说道。“把她的东西还给我。”
子韬并未回答,却从脖子后面掏出一大把冰块,他疑惑不解地看着手里正在融化的冰块,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脸上的表情迅速变为暴怒。
“你妈”子韬跳起来,甩掉手里的冰块,一句脏话刚吐出半截就被憋在喉咙里,张彦风抬脚把他踹翻在沙发上。
子韬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是你!”子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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