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秋言腾地站了起来,推开他向卫生间走去。
“你要干嘛!”张彦风低声喝到,他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在晃动。“咱们趁现在没人快走,否则被发现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秋言未言,径自来到小暖的尸体旁。从尸体的表征来看,小暖至少已经死亡三个小时以上。死因应该是机械性窒息。秋言看看小暖衣服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眉头拧了起来,除了血腥味还有非常浓重的酒精味。他低眸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已是隔天的清晨时分,以时间推算离昨夜酒闹事到目前为止已有七个小时。
置其于死地的应该是勃颈处的划痕,秋言用手掌比划一下伤口,细心的发现这道伤口是死后造成的。因为死前造成的伤口会外翻,而死后造成的伤口是平整的,人体死亡之后,各个器官开始停止运转,体温下降,血液凝固尸体会逐渐僵硬,也不会有太多的血液pēn_shè而出,就算流出来的血液也是已经凝固或快凝固的状态,而现在则不然,假设小暖是死后造成的伤口那卫生间血液的流动程度面积则有点过分,如果是死前那么勃颈处的伤口不应该这么平整,这点就有点说不通了。
秋言想了想,从卫生间搜索出一晾衣架,把衣架插进尸体身下,用力撬动,小暖的尸体僵硬地翻侧到一边。
秋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暖身着一身透明蕾丝内衣,背后显然有被人鞭打的伤痕成紫黑,在生前肯定遭人虐待,触目惊心。仔细翻看,秋言注意到小暖的肘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他丢掉衣架用一只手撑住尸体,另一手凑过去微微夹起那个不明物体,是一根小木刺。
秋言立马放下尸体,用劲力qi掰开小暖紧握的手掌,在指甲边缘可以说血肉模糊。
“这是,尸斑!?”张彦风不知何时站到了秋言身后,他小心翼翼的沾起那根小木刺看了看。“这玩意怎么有点像牙签!?”
“彦风哥,你还记得昨晚的事么?”秋言诧异的问了一声。
“昨晚?”张彦风揉了揉胀痛不已的脑袋低头思索。“昨晚我们在酒喝酒,后来咱们俩搀扶着去厕所,再后来”张彦风猛拍巴掌回忆起什么,低骂道。“我们昨晚被人黑了!这是**裸的嫁祸,有人要整我们!一定是那个小子干的!”
秋言知道张彦风说的那个小子是谁,若有所思的看着小暖的尸体,轻声道。“应该不是他,时间对不上,我们发生冲突的时候是夜里十点多,现在是清晨五点十分而小暖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三个小时以前推断来说也就是凌晨二点左右。从尸体的淤痕来看,明显是不久前造成的,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们喝酒的时间已是凌晨二点,而我当时清楚的记得那个人还在现场,你看她背后的尸斑,一般情况下,在死后的一个小时到二个小时内就会硬化尸斑就会浮现,她的尸体尚有弹性,可她的死亡时间完全跟尸斑浮现对不上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彦风面如死灰斜靠在门框上无言以对,觉得全身无力。
“来帮忙。”秋言捡起一条毛巾,反复擦拭着那根触摸过的衣架。“把我们碰过的东西都擦干净,还有地面别留下我们来过现场的痕迹,相信不久警察就回找上门的。”
嘭破门而入的声音。
“不许动,你们有权保持沉默,现在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十几把黑黝黝冰冷的枪口对准正在消除证据的秋言二人。
面对着华夏十几名武装特警,张彦风缓缓丢掉手中的毛巾,双手背到脑后,心中暗道。完了!破坏现在证物这回有理都说不清了。
沙门市警厅。秋言和张彦风分别坐在审讯室室内。
三名执法人员,从柜子里翻出询问笔录,摔在桌子上。
“说,为什么杀人!”
秋言心里素质极强很是镇定,眼眸微抬,轻淡道。“我没有杀人。”
突然,左面的刑警毫无预兆的把询问笔录扔在墙上,厚厚的白纸哔哩哗啦的散落下来。“没有杀人,没有杀人为什么会在案发现场,为什么要消灭证物!死者身上有多处你们的指纹,还想狡辩!?”
几秒钟后,秋言嗖笑一声。“我好奇的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个房间,更稀奇的是你们怎么知道房间里有凶案?”
“这”几名刑警顿时哑口无言,相识而望。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有人通风报信了。”秋言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
“没错,今一早我们接到线民的报警电话,说是有两名男子夹持一名女子”中间的刑警解释道。
“噢?那你们就不会问问他如何知道我们会在那里作案?”秋言反问道。
三名刑警对望一眼,中间的刑警对身边的人道。“去查一下那个电话。”随即左面的刑警快步离开。不久,刑警折而复返,贴着刑警耳边轻道。“老哥,那个电话无法追踪,是公园的一处ip电话打来的”
三人坐在椅子上,交换了一下眼神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同样一言不发。审讯室里顿时陷入令人难堪的沉默。良久,刑警清了清嗓子,道。“不管怎样,在案件没有搞清楚之前,你已确定重点嫌疑对象。”
“可以理解。”秋言耸了耸肩膀,又道。“我可以打个电话么?”
咚咚咚敲门声。
“老哥,仝老板来了。”一名年轻的刑警推开审讯室的门,轻声道。
“在我旗下的产业里出这么大的事,我能不亲自前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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