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修拉起宋词的手,在她掌心捏了捏,「她很好。」
「哼,那唐诗呢?」
「陶冶!」奚岑方低呵了他一声。
「大哥,嫂子最近可好?」陶冶不以为意,反倒一个个招惹过来。
「陶冶,你自己不痛快,别触人霉头!」
「你管得着吗?」陶冶恶狠狠地回了奚岑方一句,摔门而去。
张喻又点燃一gquot;/gt;烟,沈默了片刻,「走吧。」
一顿饭最终不欢而散,这对宋词倒没什麽影响,她吃饱喝足,现在只想找张床躺着。
坐在贺聿修的车里,宋词揉揉肚子,靠着车窗打起了盹。两人一路都没说话,宋词懒得猜他那张死人脸在想什麽,最好是赶紧厌烦自己,那她就自由了。
把车停进车库,推了推身旁的女孩,贺聿修牵着她的手进了门。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坐,男人示意宋词泡了杯茶,贺聿修不像一般年轻人爱喝咖啡,他在家准备了各种上好的茶叶。抿了口新沏的茶水,搂过宋词,状若无意地开口,「那袋衣服是你的?」
宋词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後尴尬又害怕地浑身发烫,特别是碰在一起的大腿,心怦怦跳着,眼睛不停闪躲,不知该如何回应。
「为什麽丢了?」
想不出适当的理由,宋词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拽着自己的裙摆,结结巴巴地我了半,於是刻意加了最後一句威胁着她。
在厨房捣鼓了半越憋屈,宋词干脆撑着酸软的身子,站在床上,直接朝贺聿修就是一脚,三字国骂不断冒出口,她受够了。
冷冷地哼笑一声,贺聿修捏着宋词的脚踝用力一扯,女孩便狼狈地摔在床上,将她翻了个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在她屁股上,「我不打女人,可你实在太过分。」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没用皮带抽我啊!贱人!」宋词已经豁出去了,刻意说着不堪的脏话激怒贺聿修,而贺聿修也不负所望,将人按在腿上,巴掌一下一下落在女孩臀部,到最後,屋里剩下的只有抽打声和女孩的惨叫。
两人闹了一夜,宋词哭晕过去後总算安静下来,屁股上全是他的五指印,红通通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按了按泛疼的太阳xquot;/gt;,贺聿修无奈地看了眼睡着的人,嗓音里全是疲惫,「闹也闹了,哭也哭了,如你所愿,一年,只要你乖乖听话,一年後我放了你。」贺聿修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做这样的保证,但他确实说了。
听着男人离去的脚步声,宋词睁开眼睛,坐起身缩成一团,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到後来越发不能控制,撕心裂肺地把所有委屈不满全发泄了出来。
贺聿修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等到房内安静下来,才拎着药膏打开门,带着怒气将东西丢到床上,一言不发摔门而去。
☆、第七章平心静气
原本贺聿修替她请了私人医生,可宋词怎麽都做不出脱下裤子,撅着屁股,让一个男医生看她的伤处,被人像小孩子似的按在大腿上打这种事,与其说伤口疼,倒不如说是伤自尊。
医生无奈之下只好让罪魁祸首描述了一下伤情,开了点消炎化瘀的药,那里看起来可怕,但伤得应该不重。
为了让伤患安心养病,贺聿修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去打扰宋词,她也落得清闲,一日三餐有专人送来,她也不客气,整日抹完药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此刻,别说是战斗力,她连战斗欲都直接降为零,蔫蔫地团成一个球,要麽发发呆,要麽想想怎麽给贺聿修寻不开心,工作肯定是就此作罢,家里,她也没脸回去。
年轻人的恢复能力总是很快,在养伤这几道,「在她心里我永远排不到第一位。」
是该嘲笑他,还是同情他?既然爱她,又何必在外面找这麽多女人,把心思花在她身上,争取早日排在第一顺位,不是更好吗?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法理解。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靠着落地窗,另一个小冤家靠着沙发,双双睡了过去。
☆、第八章游艇聚会
贺聿修醒的很早,带着些许宿醉的头痛,等他洗漱完毕,宋词依旧缩在沙发上,或许是六少心情特别好,也可能是心情特别不好,一条冰毛巾冷不防就捂女孩脸上去了。宋词一个激灵就坐直了身,茫然地看了看眼前人,呆滞了几秒,忽然一阵拳打脚踢加疯狂撕咬,男人觉得他像养了条脾气不好的小狗,按着女孩的脑袋重重揉了揉几下。
「起床洗脸,带你出去玩。」贺聿修如往常一般,语调毫无起伏,让人猜不透。
「你不用上班吗?屋子这麽乱不收拾?」思绪仍然混沌的宋词大脑还处於待机状态。
「哪那麽多废话。」
不会是要过生日吧?大男人过什麽生日,无聊!
所谓玩,其实只是一群商业上有来往的富家子弟带着女伴出来聚聚,也方便日後生意互相关照。贺家老司令退休後,秉承「儿孙自有儿孙福」,从来不管永盛的业务,也特意嘱咐了以前的下属不允许给贺家特殊关照。商业从来和政治脱不了关系,少了贺老爷子这层直属关系,永盛想要在商界吃得开,必须另外牵线搭桥。
这几是来钓鱼,也不见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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