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呢。”晴丹说道。
苏珍川想着道:“我记得好似是初阳高照印七星,楚河汉界又何妨。小儿啼哭声声烈,似天赐恩紫微生!还说如若这小孩儿取名为阳必定能福耀一生。”
“她之胆大自小便生了,此诗得亏是端阳王妃听得,换了旁人她恐那时便没命了。”顾延不禁后怕,到底是一个爹娘不管的小孩,会作此等反诗也不奇怪。
晴丹道着:“当时三小姐身旁就我一人,我言我不晓得此事是何意端阳王妃才饶我一命,端阳王妃当时便查了小世子脚底正是成了北斗星的形。
后头我问了兄长紫微乃是帝王之意才晓得为何端阳王妃要灭口了,也是因了三小姐这一句诗端阳王妃也便就未去寻公道,而后头也听闻端阳王世子不顾名讳还是取了个阳字。”
“当时恐怕佘笙并未晓得她所作诗之人乃是端阳王世子罢?”顾延猜测着,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对皇家人说这番话。
“府中宴席,她乃是灾星除了大喜事皆是不得去招待的,不识得端阳王妃也是情有可原。”苏珍川道着,“嫡母当时奇为何端阳王妃息事宁人,又见着端阳王妃要走了两个府内丫鬟,细细一查才知她作了此诗,也务必让府中人不得多言。”
顾延道着:“怪不得每每端阳王妃一派感激昌王妃之意,又对佘笙如此敬重,此诗你二人晓得就好,不得在与外人说。”
“是。”晴丹应着。
顾延叫着苏珍川到了边上的屋内,与他轻声地说着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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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笙在牢内甚觉得无聊的很,本来应当下下棋亦不会烦闷,可偏偏长公主不许她伤脑,好吃好喝得待着,如若她说闲的发闷。
长公主便拿来针线,在见着她扎了手指数针之后,长公主连连将针线换做了纸笔,要其描绣花样子。
佘笙描着绣花样子觉得甚是无趣地很,索性便将藏在荷包里头漠茶种子取了出来在墙根处种栽着,日日浇水,已五日的功夫而去她实在是觉得无趣得很,亦不晓得外头的局势如何。
“陛下已查明梁王殿下下毒之事与太子侧妃无关,太子侧妃你可以出狱了。”
佘笙笔一停,好个查明了,左右现在她已身犯重罪随便再往她身上加着罪名便好,他等也不想想她可会在那上边画押。
“笙儿,昨儿个要你描的花样如何了?”景语端着药碗进了里边道着。
佘笙从一道烫金宣纸之中取出一张来道着:“已描好了。”
“怎得还有这些纸张皆画了?”景语取来一看道着,“这些画皆是你所画的?”
“此乃我铭园望出去的西湖景色,净慧师太应当是在此处山上。”佘笙指着画上的山峰道着。
景语讶异道着:“你这画功可有学过?”
“略懂些水墨不敢与名家争锋,闲来无趣便只得提笔涂几笔以图打发时间罢了。”佘笙道着。
景语见着此山水道着:“你可多画几幅,盖上延儿的印章定当可卖个高价替你赎回一壶茶坊来。”
佘笙笑笑道着:“娘亲,一壶茶坊重的是人而非个壳子,只消着那帮人愿意追随,便是换了一处地方换了一处茶山有心育茶有心养茶有心沏茶定亦能成就一壶茶坊第二。
五娘丧事要大操大办一月定是不够的,需要停灵三月,各茶坊管事茶农皆与五娘有交道,莫说三月便是三年孝期他等也定会守得,待这三月一过想必湛郎也能走完他布下的一局棋了吧。”
“你就不怨娘亲与爹爹为何不用兵权救你出狱?”
“兵权相逼已形同谋反了,与我而言还是在此天牢之中守卫森严来得安稳。”佘笙道着,她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景语点头道着:“你不怨便好。”
佘笙抬眼望着外边的窗口飘着雪对着景语道着:“娘,我有一问望您真心作答。”
“但问无妨。”
“平心而论,哪怕是不信怪力乱神之说也难以不信端午灾星一说,您怎得会对我端午日出生丝毫不顾及?”佘笙问着。
身份也罢,左右她虽是商户却也是苏布之女,可灾星一说甚少有爹娘能应承下来。
景语放下手中宣纸道着:“当年有个吐蕃高僧给延儿测过命,头一回要见着一个灾星才能活着,二回要娶了灾星才能逃脱大劫。
且延儿认定了你,本宫打都打了,他自个儿也晓得来个先斩后奏本宫也无法,且净慧师太都不顾及有她做主本宫也不敢多说。”
☆、第三百三十八章 本王不许
城门外,南翼军队驻营处,雪已有三寸厚,佘锦已在此地与苏布等朝廷官员等了三日。
佘锦所来便是想要劝南翼交出兵权虎符换阿姐一命,可三日三夜也不见南翼出来半步。
“南翼,南翼。”佘锦穿着盔甲下马到士兵拦着的营帐前大声地呼喊着。
南翼慵懒地从营帐里头出来,手中捧着铜手炉对着佘锦道着:“郡主请回吧,朕等雪停了自会回西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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