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也羡慕着,这茶坊在长安城中也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王燕云听得声音出来相迎道着:“可是明老太君?明夫人?”
“佘七少夫人。”小梨行礼道着。
王燕云笑着道:“快请进,今儿个有状元郎游街,遂二楼都无位置了,只得委屈二位坐大堂了。”
明老太君连道着:“无碍无碍,老身头一回来长安,这把老骨头就是闲不住,想要在长安里头转悠转悠,这不渴了来喝口茶。”
小梨进了里边道着:“以往听说书那状元红袍加身游街神气的很,不知这今儿个状元是怎得模样的?”
王燕云也好奇地直往外边探着,“我也没有瞧见过,不知这状元郎是何模样长得俊不俊俏?”
“怎得,如若俊俏您要改嫁?状元郎可瞧不上你。”白袁摇扇进来道着,“天字包厢。”
“天字包厢有端阳王世子在,你上回的银子可还未结呢。”王燕云道着,熟了之后她连行礼都不愿给白袁行了。
明老太君噙着眼泪颤微地起身道着:“袁哥儿,你可是白袁?”
白袁盯着她道着:“您是?”
“你祖母白林氏乃是老身闺中好友,当初你弱冠之礼时老身见过你,当年袁家出事之后,你们白家也受了牵连,老身派孙儿去时已迟了,还以为你已经……”明老太君落着泪道。
白袁连道着:“老夫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您府邸何处改日我定会登门拜访!”
“现下还暂居在沏园之中。”明老太君擦净了泪,瞧着这白袁一身富贵人家的打扮。
“白尚书,你可别以为和明老太君相熟就可不给银子了,咱们一壶茶坊的后台可是顾相爷。”王燕云拿过来账本道着。
白袁指着门外的匾额道着:“你家坊主说了不需给银子。”
“那是方开业的时候,否则再大的产业也经不住您请官员喝的呐。”王燕云道着,“除非你拉着新科状元进来品品茶,便能抵去您的茶金。”
明老太君道着:“七少夫人,您也别为难他了,这银子老身给便好。”
“老太君您可不晓得他是一品尚书有的是银子,就是仗着刑部官职大惯会欺负小老百姓。”王燕云道着。
白袁摇扇轻笑道着:“如若要瞧瞧俊朗的状元郎直说便是了,何必如此诋毁本官官威?”
“是,这有个俊朗的状元郎来日后这眼前呐还清爽得很呢,这状元郎籍贯何处?听闻青城男子颇为俊朗。”王燕云问着。
“你的算盘要落空了,当朝状元并非状元郎而是状元姐儿,籍贯杭州钱塘,名苏珍锦。”白袁道着。
“苏珍锦?杭州由此才女我怎不知?”王燕云想着,“这苏珍锦的名字如此耳熟。”
小梨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道着:“苏珍锦,二小姐被苏家收为养女后的名便是苏珍锦,她所嫁的是南王府入得也是南王府的籍贯,那便是杭州钱塘!”
王燕云连合手道着:“佘家有此一女传回会稽那是光宗耀祖的呐。”
“咳咳,七少夫人,二小姐与佘家早就无牵连了,您又并非不晓得。”小梨说着。
王燕云略有些不喜地道着:“血脉总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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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笙起身取着梳子梳着一头长发,见着凌乱的床单她忙道着:“湛郎,此处可是长乐园,等会嬷嬷丫鬟进来一看这床铺定会晓得你我白日里胡来了,如何是好?”
顾延半敞着中衣,从柜子里头拿出床单来道着:“为夫来换便好,这些被褥给沏园丫鬟洗去。”
他倒也是忘了,这宫中嬷嬷的规矩多的很。
佘笙见着顾延已换着床铺便着道:“日后可不得在长乐园之中胡来。”
顾延笑道着:“一时难忍,今儿个外边有状元游街,你可要去瞧瞧?”
“这状元郎是哪里人士?”佘笙问着,“对,你怎得都不吃琼林宴的?这陛下将恩科一事就于你就是让你笼络人才的,你倒是好还未等琼林宴就回府了。”
顾延道着:“这人才是给陛下笼络的,应酬一事有的是爱干之人,为夫呐可消瘦不起他们的恭维,还不如先回府见你的好。”
“这也该到了巡街之时了,这状元郎长得如何?”佘笙望着窗口问着。
“怎得你要做媒了?”顾延问着。
“如若好看便去瞧瞧,如若不好看何必去凑这个热闹。”
顾延道着:“为夫也不知何人是状元,不过佘锦女状元甚是有可能,毕竟她乃是会试第一。殿试如何我也不知,陛下单独面谈的。”
“佘锦?女状元?”佘笙梳着长发的梳子掉落在地,她一惊道着。
“这南翼也未告知我佘锦下落,我便是有意要拦着她不进考场也是无法子,见到她时她已在考场之中了。”顾延道着。
佘笙气恼道着:“知晓她的性子我不在其身旁便收不住了,这会竟去考状元去了,难不成她还想封侯拜将?”
“你可别朝着我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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