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顾黎狠狠地一敲了顾延的脑袋道着:“敢与爹开这种玩笑,去了民间倒是惯会没大没小了。”
“孩儿已成亲,爹还打我?”顾延捂着脑袋,昨日里被佘笙用算盘敲的大包可还未好呢。
顾黎冷哼着道:“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住?还是顾家男儿吗?”
顾延将官帽取下来道着:“您瞧瞧,如此大一个包。”
“这形状倒有些像算盘珠子,不会是在夫人那里受了委屈来趁机要挟爹爹?”顾黎一瞧着道,这下手真够狠的,“巴掌上涂了药好了些,这里为何不涂药?”
顾延道着:“涂了,无用。”
“什么?佘笙对你下手如此重?”景语在一旁听了讶异着道,毕竟是自个儿的独子,她又怎得会不心疼。
佘笙正推着轮椅出来,是出去也不得,进去也不得,只得低头行礼着:“爹,娘。”
景语垫脚看了眼顾延头上的包,瞪了一眼佘笙道着:“他可是一品大员,你怎得下如此重的手?”
还没等佘笙答话,便有右相的轿撵而来。
“见过长公主,国舅爷。长公主怕是还不知晓昨日里左相爷在苏府狗洞边刨坑的事吧?在朱雀大街上可是已传遍了。”
☆、第二百十三章 茶税高涨
苏通气得脸黑至极,对着长公主道着:“长公主,这左相爷娶了媳妇这是越发地不敬长辈了。”
景语又瞪了一眼顾延道着:“快些给苏老相爷道个歉。”
“娘亲,湛郎所言不错,苏老相爷在朝为官数十载疏通朝堂污脏政事无数,还大印以清明盛世,湛郎这是在夸苏老相爷呢!”佘笙连帮衬着说道,这嘴上功夫谁人不会。
顾延笑道着:“笙儿所言不假,不只吧把污脏之事全疏通了,到最后都将肥沃的赃物尽数染到了自己身上,让自个儿也浑身发着臭,苏老相爷这份气度让本相敬佩至极呐!”
苏通脸色越来越黑。
佘笙随着顾延道着:“那湛郎是要好好学学挖坑之本事,日后给苏老相爷也好通通,毕竟老相爷年纪大了染了一身脏若再去通沟渠,被百姓当作是污秽之物处理了去也不好。”
“你!”苏通气的直发抖,她这话说的是越来越厉害,这被人理了去不就是在咒他死吗?
顾延笑了摸了摸佘笙之发道着:“若是苏老相爷被百姓理了去,为夫也得披麻戴孝一时,身着白麻衣去疏通沟渠也不好。”
“这怕什么,穿着是苏家的孝,染得是苏家的污秽,到了五七的时候脱了烧给苏家便好。”佘笙嘴角轻勾地道着。
苏通气的直接上了右相府的轿撵,让轿夫走快了些,留在此处定是要被这两口子给气死过去。
顾延一阵轻笑,高声道着:“苏老相爷坐稳了,莫要出了轿子被百姓当做污秽之物倒进了夜香婆的车里。”
“好了,好了,亏你二人一个是左相,一个是一壶茶坊的坊主,怎得和小孩儿一样呈口舌之快?传出去像话吗?”景语忍笑道着。
顾延也隐下笑意说着:“是他先来寻麻烦的。”
“你二人昨夜做苏府狗洞作甚?”景语问着。
顾延抬头望了一眼日头道着:“娘,孩儿该去上朝了,笙儿你不是要见柳先生吗?快些回沏园去。”
佘笙连着推着轮椅往旁处的沏园而去。
景语一笑对着顾延道着:“能在口头上呈苏相爷快的,也没有多少人,苏老相爷这也算是在自家人手上摔了跤了。”
顾黎却笑不出来道着:“如此说来这佘笙若是回了苏家必定是一把利剑,苏珍川毕竟还是年幼了些且没有历经大风浪,而她却年长苏珍川几岁是经历了大风浪之人,只可惜是个女儿身。”
顾延也没了笑意地道着:“是苏家人无眼珠嫌她是个灾星,她日后只是孩儿的夫人,您二老的好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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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笙入了沏园书房里头,还未喝上王燕云送上来的一口热茶,这柳万金与明光便急匆匆地入门来,紧闭了书房之门。
王燕云也四处看了一眼道着:“无人在外听着。”
“有何事要如此神秘?”佘笙喝着茶道着。
柳万金从袖子里头取出来一账本道着:“您瞧瞧这个!”
“青州府的茶税账本?你又偷官府账本。”佘笙翻看了几眼将账本扔在一旁道着,“齐鲁向来是儒家之乡,朝中官员多齐鲁人,青州知府怎敢如此大加茶税,齐鲁的总管事怎得未曾来过信报过此事?”
柳万金道着:“咱们交税都是提前交的,这预缴的税费还未曾用完,县衙里头的官爷也不曾来说过,遂那总管事的也不知晓,这也是明庄主去拜访相识的茶商才知晓的。”
“这么大一笔税银,茶价定是上涨得极快,莫说寻常的百姓喝不起了。那些秀才举人老爷怕是也都喝不起了,可晋地的茶价绝方年节时候长过一回,这会绝不可再涨了。”佘笙道着。
明光接过王燕云新泡得茶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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