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ion:none;line-;}.read-contentpcite{diy:hidden;}
“青兰灭世谮!!!”
这几个字的道出,令听到后的艾文头脑一阵嗡鸣。如同一把古朴的钥匙一样,它打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门,勾起一段流传已久的传说。
那是一段任何皇室高层都不愿提起的回忆,尽管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但是依旧有着摧毁人心的魔力,整个皇家的有生力量,差些就全部毁在那个女人的手里,尽管艾文所知甚少,但叶怀笙已经点得如此清楚,他又怎能不了解目前所面对的局面。
他的身子不知不觉已经开始了细微的颤抖,努力握住略显脱力的拳头,艾文望向中央处的莲花,那里面闭眼盘坐的女人,此时在他看来是那样的可怖。
“快逃,艾文,不要管我们!”
叶怀笙扶住满是伤痕的厉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外刚内柔的汉子了。如今他二人的眼中,出人意料地平静,只有嘶吼声,能体现出仅有的那份紧张。叶怀笙和厉戎已放下了生的希望,几乎是同时,他们缓缓地抬起头,望向身在头顶的那个女人。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他们的颈骨一阵酸痛,快要裂开。做了最坏心理准备的他们,在看到后者时,内心还是有忍不住的悸动,它如深扎于地底的根一样,不管将枝干砍到多少次,都不能完全消除那种恐惧。
“叮~~”涟漪在激荡,也许是谢玹有心,或是她无意。叶怀笙知道,最恐怖的事物还远没有降临,这只是毁灭的前奏曲。
谢玹的头发在飞舞,没有规律,杂乱无章,像是混沌的黑流,沾染了那一片虚空。她在随心所欲地释放着体内的力量,再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住她。甚至,谢玹将对师父的那段记忆都隔离了,脑海里消失了那道关切的身影。
也许一条路走到黑,是人生来便具有的本性吧。
能量在源源不断地释放,她所在的那处地方,空间在塌陷,在叶怀笙的眸子里,对方的身影在闪烁,明灭不定,时而虚幻时而真实,让得他怀疑是不是谢玹要就此超脱,遁入虚空而去。到了这个地步,叶怀笙已不知道他自己究竟该做什么了,但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是什么。
孤注一掷吗?
可他的身子在颤抖,内心在怯懦,这是养尊处优人的通病,如同活在太平年代的军人,骨子里早没了那种铁马冰河之声。
“向往外面天空的鸟儿啊,可惜你待在笼中的时间太长了。”
叶怀笙在自嘲,他说着,并看向身边的厉戎,发现对方低着头,似乎正同自己一样,做着内心的斗争:再挣扎下去,真的能起作用吗?
随后,一丝丝迟来的火焰,慢慢缠绕上叶怀笙的双手,对这个问题做出了回答。那双通红的手,似是在酝酿着杀招,带着内心仅存的不屈服的意志。但是突然地,他的手腕却一翻,曲掌并指,点向厉戎的后脑。
关键时刻,叶怀笙还是想要保住同伴的性命,哪怕是有一丝希望他也不肯放过。可他的手指眼看就要触及厉戎的身体,下一刻却出人意料地陷入了一片泥潭中一样,被阻拦了下来,在费力向前再次推进了细微的一点之后,寸步难行。
厉戎的周身,升腾起土黄色的光,似透明的泥浆一样,粘在他的身上。渐渐地,光芒的轮廓在扩大,也在渐渐成形。土黄色的力量在肉眼可见地涌动,同静默的厉戎形成鲜明的对比,直到叶怀笙整个人也被那光笼罩进去,他才能够隐隐约约地体会出后者的那份决绝。
厉戎那从刚才开始就在低垂着的头颅终于再次抬起,从他的眼里,叶怀笙能够感到,那份比自己更为透彻的觉悟。而他自然也知道,周围这律动着的光究竟是什么。
“厉戎,你。。。。。。”
对方没有回应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你何必,何必要这样。。。。。。”但叶怀笙还是在继续说着,“你都伤成这样了,何必要。。。该做这些的,应该是我。。。该是我啊。。。。。。”
看着这久违了的厉戎的最后底牌,他至今还未完善,从不轻易使出的杀招,叶怀笙动容了。
“不要啊,厉戎,没用的,即使它再强大,号称最强防御之一的神之诋术,又能怎样,你要做的,是尽力活下去,让我来吧,你不能死,它还有更重要的使命,楼崖碑它。。。。。。”
叶怀笙的话还没有说完,高空中谢玹头顶的兰花在这时候再次裂开了一丝,那绵延万里的虚影也越发凝实。苍穹之下,这片天空都快要沸腾起来,空气都在躁动着,猛然间,大地震颤,山崩地裂,一块块巨大的岩石拔地而起,地表龟裂,叶怀笙一个意想不到,脚下站不稳,心里的恐惧更是喷涌而出。
而身旁的厉戎,却在他短暂失神间猛地一踏,裹挟着那团正在凝聚的光,冲兰花中央的谢玹而去。在厉戎的目标处,空间塌陷得更为厉害,整块的区域已经变成了黑洞一般,在吞噬着周围的光亮。其中,能够隐隐绰绰地望见,有数个其他的世界似乎在黑洞的另一端,演绎着一幕幕传奇,又像是这方世界的过去与未来在交织。
时空错乱,长河在汹涌,不可名状。异象在浮现,让人无比震憾,谢玹正浮在那处空洞面前,黑发向着里面飘飞。那些异象,看似虚幻,又如同曾经发生的历史,或可看作即将到来的预言,里面都是些
喜欢明月恨天请大家收藏:(m.123yq.win),123言情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