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地抛出一道弧线,湖面上炸出一圈水花,鞋子浮在水面上飘摇。她冲漂泊在湖中心的名贵女鞋摇手高呼:“撒有那拉。”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它而去。
苍茫的天地下,一个光脚女人在前面走,背后跟着一条大狼狗,他们这个组合的名字叫:傻子与狗,也可以叫走四方……
黄小善因为左右无人和她分享她的奇葩事迹,身边只有对她不离不弃的勇士,于是边走边和它闲聊起来。
“勇士,真羡慕你是一条狗,gerry把你当亲儿子养,看看你滑不溜丢的毛发,gerry一定经常带你去做宠物美容。勇士,幸好你是一条狗,不会把今天我做的坏事宣扬出去。我吧,因为职业的关系,是有一点看到好男人走不动道儿的毛病,可绝对没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她锤了自己脑袋一拳,“混球,瞧你干的好事,不仅居心不良还唐突了佳人,也不知道阿横这顿气会生多久?”
她看脚走路,但心思根本没放在惨不忍睹的双脚上,脚步越走越飘然,眉目间还绽开无限的欢喜。
虽然强吻男人很不道德,但她巴掌都挨了,让她回味一下不过分吧。
阿横的小嘴冰凉凉的像果冻,还有股薄荷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初吻?他冷冰冰的,初吻的可能性极大,如果是,那她就赚大发了!
琉璃庄的主屋大门两侧各种有一棵橡树,树杆粗犷,枝繁叶茂。黄小善和勇士从屋后慢悠悠地绕到屋前,远远望见席琳和萨霍两人背对她站在橡树底下交谈。萨霍双手潇洒地插进口袋,席琳抱胸凹着小蛮腰,从背后看她的屁股别提多有肉感多引人犯罪了。
黄小善不屑地嗤了一声,心道:冤家路窄。吃饭的时候聊得那么嗨,开完反派大会还跑出来讲悄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干脆你俩真凑一对得了,女骚包搭配中二病,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光脚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勇士就更不用说了,可以算得上是踏地无声,因此萨霍和席琳并未发现背后有一人一狗在慢慢靠近。
黄小善放慢脚步,越看他们挨在一起的背影,空气中阴谋的味道越大。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一个经常跟拉拉作对,一个对拉拉死缠烂打,他们回避大家凑到一起,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立即拉着勇士的项圈,蹑手蹑脚闪到橡树树杆后躲起来,探头偷瞄对面的男女,耳洞大开,努力窃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可惜她难得胆肥一回,奈何地理位置不给力,两颗橡树之间的距离太长加上午后起风了,树叶哗哗响,连他们的声音都时有时无,更别说听清楚内容了。
勇士被黄小善抱在怀里不能动弹,地上积了一地的橡树枯叶,它无聊了就低头用鼻子去拱地上的枯叶玩,枯叶在它鼻前动来动去,它很痒,打了个喷嚏。
然后,彻底暴露目标了。
对面的男女齐齐回头,做贼心虚的黄小善坐在树杆后抱着勇士诚惶诚恐,被第二次拖她后腿的狗队友气个半死。如果她有偷听到一丁半点的干货,那她被发现也死得其所了,可问题是她除了风吹树动的大自然声音,什么都没听到哇。这样还被发现,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第二九五章 撕逼(三更)
现在逃跑为时已晚,黄小善双手合十,祈求诸天神佛施法定住萨霍和席琳,别让他们过来,不然场面会很尴尬,比她被扇巴掌还尴尬。耳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诸天神佛没出手帮她,这里是外国,又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她拜错神明了。
萨霍和席琳已经双双站在她身前,她这时候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用了,腹诽一声真倒霉,在两人毒辣尖锐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站起身,拍掉挂在身上的枯叶尘土,先声夺人道:“你们说话不会进去说啊,扰人清梦。”
“小贱人,你敢偷听我们说话。”
席琳一语戳中要害,她美艳的脸上兴奋多过愤怒,黄小善知道她为什么兴奋。用餐时她俩积下的恩怨,席婆娘终于有借口可以正大光明地以牙还牙了。
勇士嗅出危险的气味,主动走到黄小善面前,将她与危险源隔开,她这才敢嘴硬地说:“谁稀罕听你们的破话,我吃太饱犯困靠在树下睡觉不行吗。”
“还敢狡辩!”
席琳放下抱在胸前的手,两座硕大的乳峰一下子填满黄小善的眼眶,她还来不及发表感想,五只血红指甲盖便向她袭来,她“哇”一声蹲下来,猫着腰迅速绕到席琳背后,用她的大头使劲撞向席琳的小蛮腰,力道大到将她撞出几步远,席琳扶住树杆才避免摔倒。她扶着钝痛的后腰甩头怒瞪黄小善,那股子后妈的狠劲儿真该让苏爷开开眼,保证吓得他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黄小善使完铁头功,赶紧跳到一边与他们两个保持安全距离,气势十足:哼,要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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