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gerry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反驳道:“你搞清楚,首领他怎么可能和条子是一家子,连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条子串通起来接近他的。”
“臭gerry,你放屁!”黄小善一把将残花摔地上,气得跳脚。
gerry越说越痛快,继续爆料:“本来这次北欧的事情就够棘手了,先前为了给你出气,首领断了席东的货源,导致席东跑去北欧瞎参合,哪想中途又突然冒出国际政局的人横插一脚,几方势力展开拉锯战,首领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集团的损失降到最低。这么多事,直接间接都是因为你,操,我现在见到你这张弱智的嘴脸,我脑子就抽搐。”
在香港初遇时,她就预感这个女人会成为集团的绊脚石,看看,如今效果出来了吧。
三人立在走道上对持,天色渐渐暗下来,晚风从gerry和阿曼达的身后吹向黄小善,她打了个寒颤,对gerry的指控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即便gerry把话都挑明了,明白告诉她是谁有问题,她也真的无法在短时间内理出头绪,她需要时间来慢慢沉淀。
一觉醒来,世界风云变幻,她莫名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她很茫然,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不敢取笑全心全意为拉拉卖命的gerry了。
黄小善低声下气地问:“gerry,他知道吗?”
这种废话她也问得出口,可见内心确实受到很大震撼。
阿曼达的手机恰好响起,他接通后刻意大声说:“首领晚上好!”
gerry连忙推开挡道的女人,与阿曼达边走边听他讲电话,“啊,没死没死,gerry哥和我正要去见你。”
gerry教育了黄小善一回怎么做人,她还想去追问一下细节,但迈不开腿,更没脸问,难道她要问一个外人自家男人有什么问题!
黄小善二愣子似的随地坐在通往花圃的台阶上,耷拉着脑袋慢慢消化gerry的爆料。
gerry说有人找拉拉晦气,这个人就在她的男人堆里,这个人还不是曾经要取拉拉性命的小jī_bā,这个人竟然是最让她省心的风。
复杂的问题她想不来,她就从她眼睛看得到的地方开始想:
风是从法国来香港查案的国际刑警,而他来港的时机拉拉正好流落香港,拉拉当时跟她说外面有几路人马要趁他落难抓他。他说得轻巧,她也没太当真,估计风就是那几路人马中的一路;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z大的凉亭,当时他看拉拉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儿,晚上玩4p的时候他也很挣扎、放不开,她把所有异常都归咎于他正直的性格,不习惯大被同眠。现在回想,他当时最想做的肯定不是压她,是掏出手枪顶在拉拉的脑门上;
跟着就是拉拉回国,他突然求婚。她其实一直很疑惑,以他们认识的时间推算加上他稳重保守的性格,他就算再怎么喜欢她,也不大可能那么突兀的求婚。
又一阵夜风刮过,黄小善遍体生寒,她想到一个警匪片里经常出现的名词——钓鱼执法。
拉拉是大鱼,她是虾米。
乱男宫
第二一五章 无间道
风,他在见过拉拉没几天就迅速设计好钓鱼方案,那他求婚的目的是什么?觉得利用她心里有愧,想弥补她?
不假思索的,黄小善掏出手机要向展风问个清楚,外人的话她不信,自己揣测的她也不信,她只信他亲口说出的真相。
以风的品行,事情败露,他一定不会狡辩,只会全盘供出,可黄小善最怕的就是他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不知是冬季的夜风萧凉还是她心凉,她手哆嗦地连按几下开机键才开机成功,却猛然想起是手机网络不通她才关机的,之后和拉拉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几天,她就把这事儿忘了。
黄小善颓然垂下手,又马上蹦起一股脑儿跑向gerry走rry知道的事,他的主子会不知道吗!双方存在利害关系,一方因为技术原因问不了,另一方稍早还跟她苟合过,总能问了吧。
天黑后整座豪宅灯火通明,地界太大,走廊环环相套,她沿gerry走的路径去寻拉拉,哪想拐个弯凭空生出好几条岔道,没有方向又心慌意乱,她左右为难之下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一方区域内绕来绕去,急得她快哭了。
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黄小善扶墙垂着头,鼻尖上挂着薄汗,苦涩的胆汁直往嘴里涌,眼眶滚落两滴清泪,抬脚去踢围堵她的墙,发泄心里的愤懑。
风是真心喜欢她的,求婚也是认真的,利用她调查拉拉肯定也是职责所在……可他为什么要因为工作利用她,一开始跟她明说他跟拉拉不对头,不可能和平共处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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