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太做作了。你知道,我那父皇最见不得人跟他虚假,七哥来这招,是搬石头砸自己脚。虽然他被留在宫中养伤看似受宠,其实……呵呵,父皇生性多疑,追查不出幕后主使定让他草木皆兵,他将七哥留在宫中,既成就了慈父孝子的美名又便于观察控制,不是两全其美?倘若七哥安心养病,不问旁事,想来渐渐的也能博得父皇信任,只可惜穆贵妃操之过急,紧赶着煽动人给他儿子歌功颂德……于是,就更让父皇不安心了。”说到这,裴瑾摇了摇头,面露可惜之情。
听着他的解说,北斗有些悟了,果然,自己的目光还是短浅了些。
“倒是太子,比七王聪明多了,事后一直示弱,并且称病居于东宫,再无动静,气得皇后娘娘拍桌子折断了留了许久的指甲……也不知道我这位十弟到底怎么想的,这是想主动放弃那个位置,还是,只是蛰伏起来,等待下一个时机?”裴瑾蹙着眉头,有点失算的受挫感。
北斗默然,半晌后道:“当初让我刺杀太子,也许你现在就没那么多的烦恼了。”
他出手,不会让太子还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的!
裴瑾闻言,转过了身,阳光从窗户中透进来落在他俊秀的脸上,使他本来就温和的笑容更显柔和。他看着正盯着他一脸认真的北斗,嘴角慢慢抿出了一丝弧度。
“北斗,我安排这刺杀,可不是为了杀人的。”
北斗默然,片刻后开口,“那你的原因呢?”
裴瑾安排这个计划他早已得知,却始终不知其目的,派出刺客刺杀自己跟太子,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天外飞鸟翩跹,裴瑾看着它们飞至远方消失不见后方道:“只不过是想把这坛池子搅得更浑一点而已。你看父皇越猜忌,对他们也就越防范,那样,他们忙于自保,也就不会再拉我下水了。唉,闲王难当啊!”
说完,拿起从颜世宁那顺来的扇子扇了扇,似要扇去那些数不清的麻烦般。
北斗自然不会相信事实如他说的这般简单,不过他也不再多问,并且也准备在之后的日子里不再胡乱干涉,因为通过消息他得知,皇上在对七王和太子防范的同时,也对国公府进行了干预,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国公的势力被狠狠的瓦解了番。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延帝对于国公府的野心也是有所察觉的!这种认知让北斗有些后怕,因为之前,他可是极力鼓吹裴瑾跟国公合作的,倘若那时侯当真合作了,只怕现在,贤王府不会如今天这般安然无恙了。
“你早就知道陛下对国公府有所怀疑了?”沉思了番,北斗问道。
裴瑾看着扇子上的字画,闲闲道:“之前只是猜测,不过这回看到父皇将那几个官员革了职,便证实了我的猜想。十二年前,国公府盛极转衰太过迅速,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怪不得之前不肯与国公府合作,原来如此。北斗看向裴瑾的目光变了。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逗狮子玩了。嘿嘿。”裴瑾笑着,转身就走,跨出门槛的时候又想起一件大事,顿足道:“哦对了,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北斗一怔,还有什么?
“那个,这女人月事到底要多久?我上次问你说四五天,可这六天都过了,她怎么还没好?”裴瑾蹙眉道。
北斗看着他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郁闷,无语,吐血,然后,拂袖而去!
啊啊啊!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
裴瑾看着他暴走的样子,摸着下巴,不厚道的笑了。
得,还是回去滚狮子吧!
颜世宁正坐在桌边。书是前几天裴瑾偷溜出去给她买的,都是些山野小说,没什么高尚情操,讲的都是些情情爱爱。当然,它们的封皮可都是什么什么诗集什么什么德经——没法,总不能让别人看到堂堂一个王妃看的尽是些不入流的杂书吧!
装样子,也得讲究个有始有终彻彻底底。
而正当她看得起劲的时候,感觉到有人走过来了,抬头一看,只见裴瑾手中正拿着个绣球。
“给你玩。”
颜世宁接过球,纳闷,“这球有什么好玩的。”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裴瑾却状似惊讶道:“狮子滚绣球啊,你不是应该欢喜么。”
……
……
欢喜你个鬼啊!
怒!
裴瑾赶紧狗腿的上前哄,“好啦好啦,逗你玩呢。苏氏作衣坊把其他衣裳做好送过来了,一起去看看吧。”
“怎么还有?”颜世宁道。
“上次不是说了么,还会有很多。”
而当颜世宁明白这个“还有很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时,目瞪口呆。厅堂里,三个大箱子,两个小箱子,里面摆满了衣裳,鞋子,以及各种首饰。
天呐,这么多,够她穿好几年的了!
而且这些东西,一看就价格不匪。
看着下人把东西搬进寝室又退下后,颜世宁终于忍不住了,“你疯啦!”
裴瑾笑道:“人生难得几回疯。”
颜世宁有点难以置信,印象里这厮抠门的很,以前上街买糖葫芦还都是敲诈她的,这回居然这么大方……真是太诡异了!
不过,嘿嘿,这些衣裳可真漂亮。
颜世宁喜滋滋的打开箱子查看,当她打开那个装xiè_yī的檀木箱子拿出一身细看时,愣住了。
这,这,这也太薄太透太露了!
这穿在身上跟没穿有什么差别!
颜世宁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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