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金丹或者是元婴都有可能。”燕羽说着苦笑的摇了摇头,一向爽朗带笑的脸上带上了些狠厉,就像被惹怒的母狼。
她看了一眼桑落,迟疑了一下便坚定道:“阿梓,我不能陪你去找你师父了,我们先暂时分开吧,等我解决了那些人我再去找你。”
“你想一个人面对那些人?我把你当姐姐,就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桑落淡然的摇头,收起手上的伤药。
燕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姐姐我又不是去送死!当年我一个人还不是从他们手中逃出来了还逍遥了这么多年,这次只要我和上次一样好好的藏起来一段时间他们找不到我自己就会放弃了,到时候我再去找你。”
燕羽说着见桑落一点都不为所动,又看了看她腹上的伤口咬牙加了一句:“像你这样就会惹麻烦的家伙还是不要跟在我身后添麻烦了。”
“说起来我的修为比起你要高,我的那种雾气也是可以作为杀手锏的,经过这么些日子的历练现在基本上都是我在照顾你。给你拖后腿?你还是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桑落忍着伤口的疼痛,脸上不在意的轻飘飘的看了好友一眼,把她噎的脸色漆黑。
“单身英雄主义最要不得了。”桑落嘀咕了一句又道:“好了现在好好休息吧,别在我身上浪费口舌了,接下来我们的逃命日子可没有前段时间那么轻松。”
接下来的几个月,桑落和燕羽两人逃亡于各个界之间,都是些中等修真界,下等几乎只有凡人的界。因为高等的界没有邀请和介绍是进不去的。
逃亡的日子久了,两个姑娘也就习惯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熬。像狡猾的狐狸一样四处跑,从不和那些追击的修士正面相对,险险的和那些人动过几次手,都是她们两个打不过负伤逃了。
每次包扎伤口桑落都要开玩笑一般的说,她觉得自己积累了许多的实战技巧和经验。
“这可比以前和师父在一起那些比划要实用的多啊,师父从来都是点到即止生怕伤了我一分一毫,学得到的东西很有限。我觉得我如果现在回去,师父一定会被这么能干的我吓到啦哈哈”桑落玩笑的说。
燕羽习惯了这姑娘动不动就说师父师父怎样,于是她和以往一样嗤了一声,“我估计你师父要吓到也是被你身上那些伤疤吓到。”
“没办法,虽然我也不想留疤,但是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好好保养,等这事过去了我再好好的买上些祛疤的灵丹灵草,把这些消得干干净净的再去见师父。否则,被师父看到了这些,一定会发生恐怖的事情。”桑落缩了缩脑袋,那怕怕的样子让燕羽看的哈哈笑起来。
“嘶,娘的,笑的扯到伤口了好痛。”
“活该。”
到处躲藏了一月后,两人再次和追着两人的修士对上了。
“阿梓!”
被摔进湖中的桑落看到了好友喊着她的名字,然后浑身是血的软倒在地。她伸手看着这边,脸上沾的血都被眼泪冲的斑斑驳驳,有些渗人。
她和燕羽到处逃亡,还是在一个不知名的界,被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拦住了,最后关头她突破了修炼的功法第七层,有了等同于金丹期的修为。即使这样她还是拼着重伤和出其不意的雾气暗器,再加上和燕羽的默契,这才杀了那个金丹期修士。
这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桑落是被那个金丹期修士最后一击击落到旁边一个湖中,感受到有些熟悉的吸力,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要回去。
“我回去找我师父了,对不起,阿羽。”桑落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也不知道燕羽有没有听到。
又惊又喜又不舍,各种复杂心情涌上心头,最后桑落只能在一片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荒界安静的湖面忽然冒出了一个人影。她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很快就把周围蓝色的湖水染红了一点。
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看着这日思夜想了许久的地方,桑落的眼里还是忽然的亮了。她顾不得那许多,跑向岸边,大声的喊着师父。
没有人回答她,她也没有灰心,稍微处理了一□上的伤口,让他们看上去不那么吓人,她才往荒界自己和师父住的家赶去。
虽然她在那边的世界过了一年,但是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和那边的时间一样,师父一定被她的忽然消失吓坏了,她要快点见到师父才行。桑落满脸的笑容,所有的一切都被抛至脑后,一心只想着快一点回家见到师父,然后扑到他的怀里。
而此时,已经出了荒界一个月,在附近三个界没有找到徒弟任何消息的付青远,已经去到了更远的地方寻找。
高等修真界,夙日界。站在院中一身白衣修剪花枝的温良听到了下属的禀告,微笑着缓缓折下了枝头上的一朵花。
“哦?我是该感叹当年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事,那些无能的家伙都会办砸,还是该感叹付青远的气运如此之好,到现在都没死。”
“三十年前的事是属下无能,温公子饶命。”一脸惶恐的修士立马匍匐在地上。
“罢了,付青远既然还活着,那他那么看重的徒弟呢?”温良转动着手上的红花,白皙的手指轻柔的拨弄着花瓣,眼神温柔的仿佛在看自己的情人。
“似乎是死了,那个付青远现在虽是结了婴,但是意志消沉,据说成日四处寻找徒弟的尸身,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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