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退到一边。果然,季柏遥才说了几句就顺利的敲破了齐父齐母脸上强装出来的本就不厚的冰层。看着自己妈妈从口袋里抽出大红色的压岁红包时,齐谨林又一次感慨:
季柏遥,不光是传销界……连江湖骗子们都损失了一颗明星阿……
季柏遥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红包上竟然还特地写了自己的名字与日期,还有齐父亲笔题上的‘大吉大利,事业有成’。再看齐谨林与齐谨森的红包上也并无二致的写着名字与日期,只是贺年词各自是‘福星高照,学业顺利’和‘一帆风顺,称心如意’,她立刻如获至宝洋洋得意的举着红包拿出手机自拍。看着她狗仗人势的熊样,齐谨林也懒得拦着她,装作没看见便允她发到了网上臭显摆。齐父齐母在旁边看的乐呵,季柏遥立刻打蛇随棍上,张罗着要与干爹干妈合影。看着镜头里自己一家被季柏遥轻松摆平,齐谨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泥牛入海,再无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有年味的喜庆章节真应该留在除夕发呀……
趁着这个机会,双喜也在这里提前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和和美美,万事如意。
(不要说我俗套,这两个词简直涵盖了所有祝福!)
☆、第86章番外「诗的成因」
诗的成因
整个上午我都用在
努力调整步伐好进入行列
(却并没有人察觉我的加入)
整个下午我又要为
寻找原来的自己而走出人群
(也没有人在意我的背叛)
为了争得那些终必要丢弃的
我付出了
整整的一日啊整整的一生
日落之后我才开始
不断地回想
回想在所有溪流旁的
淡淡的阳光和
淡淡的花香
“班级里新转来的那个女生长得好漂亮阿,我如果能有她那么漂亮就好了……”
“得了吧,她那个样子哪里漂亮了?一定是不良吧?”
“阿?你有听说什么吗?”
“前几天隔壁班的体育委员有递情书给她吧?她居然当着全班的面把情书的内容读出来了,真不要脸。”
“……居然这样,后来呢?”
“据说周末还跟体育委员一起出去约会了呢。”
“阿!真是不要脸。”
“还有啊,上次不是有两个高二的男生为了她打架住院了吗?她连去都没去看一次,学生家长来找她的时候,她居然对人家父母说什么‘他们为了谁打架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无关。我不想浪费时间去医院看这种像野牛一样除了吃和睡就只知道打架的低等生物。’你没看见当时校长的脸色,简直难看极了。”
“这种人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没开除她?”
“她呀,家里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有钱着呢。要不然怎么能不参加军训,还动不动就旷课呢?都是靠着钱的。她父母都不管她。”
“唉……真可惜,想不到长得这么漂亮的人竟然会是这样的。我以后可得离她远点,上次她还跟我借过练习册呢,现在想想觉得真恶心啊。”
-
——你们在说什么?
-
你们在说的人是谁?
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才不是那样的人。
在一旁看着两个以‘品学兼优’而闻名于年组的女同学讨论着自己的同桌,时诗觉得非常生气。可总被当做老好人的时诗不论如何也没有勇气站起来说出反对的话,只是在一旁假装安静的看着书,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在那两个女同学还在滔滔不尽时,被讨论的女主角走了进来。
两个喋喋不休的长舌妇终于收住了声线,像做了亏心事的小丫鬟,一脸心虚的偷偷瞄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午间的阳光照在她白色的校服上,天生不算太深的褐色头发被映成了漂亮的红铜色,小巧的耳垂上有一对亮晶晶的耳钉,镶嵌在上面的碎钻石反射了太阳的光芒,像她的容貌一样让人炫目。
时诗低下了头,开始继续翻看手里的诗集。
来者一路不愠不火的走到了时诗的身边,有几分爽朗的拍了拍时诗的肩膀:“又在看这些伤春悲秋的东西?让个位子给我啊。”
时诗挺直了腰,倾了倾上身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给季柏遥让出了个空隙。此时原本在说人短长的少女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的**,宁静了一瞬的教室不知不觉又变得有几分喧嚣。
灰尘在空气里飘荡,一如时诗的心。
侧过身从椅子后面走到自己座位上的季柏遥戴上mp3的耳机,摇头晃脑的开始整理着桌上的杂物,随手把桌上几张没来得及写的卷子折好夹进书里。正在此时,一个纯白色的信封掉在了地上,发出了轻轻的‘啪嗒’一声。
只有四个人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季柏遥弯下腰,钻进桌子下面捡起了沾上了一些灰尘的信封。
这信封并不是十分精致,甚至不是在学校对面文具店买来的那种一块钱十张的卡通信封。只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被小心翼翼的折了折,做成一个信封。现在原本雪白的纸上沾上了灰,本就只有精心折叠而显得不那么平庸的信封更显得廉价。
季柏遥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一如往常的用脚尖不明显的跟着耳机里的节奏打着节奏。
指尖略微用力捻了一下,信封中似乎是一沓纸。
有些粗鲁的撕开了信封,季柏遥抽出里面的信纸开始阅读。
信纸也和信封一样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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