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了。
于是,对于玫瑰、兰花两位姨娘的入选,有人是颇有微词。林枫知道了,就让牡丹告诉她们,“这次,你们四个出去。下次,就换旁人。大家都有机会的。”姨娘们得了这话,才不说什么了。不过也有细心地跟人说,“她们四个,可都是有孩子的姨娘,这不是偏心嘛!”听的人就跟她说,“偏心怎么了?谁让你没孩子!”
次日,林枫带着四个姨娘,几辆车马,还有护卫二十人,就出了门,只是她一直赶路,眼看就出了城。
牡丹姨娘撩开马车帘子问骑马的管家,“咱们这都出了城了,到底去哪儿啊?”
管家神秘地笑笑,“姨娘安心,去了,您肯定高兴!”
等车马于傍晚时分,来到萧山书院的时候,姨娘们一下马车,就哭了。这四个姨娘的五个孩子,都在书院。刘春是养在牡丹跟前的,刘夏是牡丹生的,刘秋是桂花生的,刘芬、刘芳两姐妹是玫瑰和兰花姨娘的女儿。
虽然想孩子,但是她们也知道在这么有名的书院读书,那是老爷花了大钱塞进去的。不让孩子去,是误他们前程。她们虽然白天不表露出来,但是对孩子的思念,是每天晚上睡下都会冒出来的。
管家一早就在萧山脚下租了宅院,把主子们安顿好,就随着当家老爷去书院接人出来,和亲人小聚。
几个姨娘都等不及了,站在院子门口一直张望。
等六个孩子下了山,就匆匆赶往小院,在院门口就哭成一片。大家各自找各自的姨娘,唯有刘冬的姨娘没来。
看着小儿子尴尬失望的样子,林枫不忍,就把他拉到身边,“你姨娘病了,不能来,下次,一定带她过来。”
“姨娘病得重吗?”刘冬有些担心。
“就是有点上火,喝点黄连就好了。”
“呀!那不是好苦!”刘冬才5岁,但是黄连的味道他可是知道的,那苦药他可不想再喝。
“她呀,是自找苦吃,怨不得旁人。”林枫冷笑。
刘冬小,听不出话外音,可其他人却听到了,牡丹和桂花都朝老爷这里看了一样。桃花和海棠装病,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本来两人还嘴硬,说什么,“不过一个月不能出房门罢了。”可是,后来,人家听书,她们却不能出去,这就够二人心痒后悔了。
若是桃花知道她们此行是来看孩子,那更是要嫉妒疯了,她可是成天把四公子挂在嘴上的。几个姨娘心照不宣地互相交换个眼神,心里的得意有些藏不住了。往日桃花最得宠,自她来了,只要不是过于精贵的东西,要什么有什么,生下四公子更是了不得了,鼻孔都朝天了
如今,老爷懒得理会她了,其他的姨娘都觉得解气。她们平日私下里议论说,“老爷终于腻了那个狐媚子!”“就是,那女人最矫情,最爱挑拨是非,老爷可算是英明一回。”
刘冬虽然没有见到姨娘,但是来了这么多长辈看望,父亲还带了好些吃的、穿的、用的、玩的,很快也就把伤心事丢下了。
几人一起用餐,姨娘们坐一桌,林枫和孩子们坐一桌。席间,林枫叮嘱几个孩子,“你们虽然不是一个生母生下的孩子,可是,你们都姓刘。对外,你们就要抱成团,守望相助才好。”
几个孩子都连连称是。
林枫又继续教导,“我刘家虽然富裕了没几年,但是我们祖上也不是贫家小户出身。当年你们祖父也做过大生意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不提了。为父就是告诉你们,我们刘家是正经讲规矩的人家,家风是忠义仁孝,兄友弟恭。我可容不得你们兄弟阋墙,将来为了争夺产业,弄得个互相残害,好好的家分崩离析!”
这话说得重,几个孩子都站起来,连连说,“孩儿不敢。”
连身为女孩儿的刘芬、刘芳都起来说,“爹爹对我们很好了,这书院里,跟着师娘受教诲的没几家姑娘。好些官宦人家的小姐都还不识字呢。”“是啊,爹爹,我们将来不要嫁妆的。会认字就够了。”
林枫笑了,“嫁妆自有你们的。我是跟你们说些道理。这些年我经商,走南闯北,看过不少大户人家的兴衰。一个大家子,若要垮了,往往先从内里崩坏。子弟懒散、兄弟失和,妻妾争宠,这都是,乱家之像!城东那个绸缎庄,你们知道,我是怎么买到的吗?”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都觉出些不对来。刘春刘夏面面相觑,刘秋好奇地问,“爹怎么弄到手的?”
“我啊,我也没费什么事。原先的东家姓马,马老板有两个儿子,一个嫡出,一个庶出。马老板不敬妻子,纵容姨娘往正妻头上踩。他的嫡子和庶子为了维护各自的母亲就打起来了,马老板前去拉架,结果意外摔倒。不曾想,昏迷几日后,居然就这么去了。嫡子庶子都指认对方是杀父凶手。马夫人当机立断,分家,把姨娘和庶子都赶了出去,就分给他们一处破旧房子,几十两银子。哪里知道,那姨娘庶子居然报官,说嫡子杀父夺产。衙门就先把那嫡出的关押起来,详细审问。马夫人为救儿子,就卖了绸缎庄,急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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