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将他扶着去西边儿的座位上坐下,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个玉盒,从里面拿出一颗黄色丹丸递给青苍让他服下,说这药能治疗那“冥狗”的咬伤。
原来花梨雪所说的“冥狗”是异域传进西域的一种炼魂之法。一般会选择上千条狗关在一个地洞中,不给这些食物,让这些狗互相撕咬吃掉对方,然后最后剩下的那条狗必然是极端凶恶的。这时候再把这条狗抓起来,生生放血,再用这些血画出血咒,经历七七四十九天,上千个血咒集合成这条狗的阴魂,再放入特质的骨瓶中。和人交战时,可以念咒悄悄将这“冥狗”放出,就会神不知鬼不觉,迅疾如电的扑过去咬人。被咬过的人,身体里会迅速感染这种阴毒,以致身体麻痹,无法运功,很快就会失去攻击力,从而被打败。
能炼成一只“冥狗”可以说是极端不容易,而懂得这种炼制之法和驱使之法的人也是精神力非常强大的人,所以这鞑靼国师查干巴拉才会如此狂妄。再加上他又懂得一些别的邪门歪道为比试造势,连魔教四大护法之一的青苍也着了道就在情理之中了。
“这一局是代表鞑靼王子的查干巴拉胜了。还有没有人愿意上来和查干巴拉比试?我数三声,要是没有的话,那这一回就是鞑靼王子取得最终的胜利,将会娶走二公主。”主持比试的礼部尚书窦德又站在了擂台上开始大声说话,只不过他说得很缓慢,希望这会儿还有人能上来和这查干巴拉比试一番,不然要是真得让鞑靼人取得最终的胜利,皇帝陛下不仅失去了最疼爱的小公主,就是大周百姓的面子也丢光了,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坐在台下的鞑靼王子阿尔斯楞已经站了起来,大声为查干巴拉叫好,然后又楼的第三层大声喊起来,“二公主,你将会是本王的王妃了!哈哈哈哈!”
窦德无奈得已经开始数数,“一,二……”
“三”还没喊出,就听到擂台下一个人大声不屑道:“阿尔斯楞,你未免笑得太早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自己,就你那熊样能配得上公主吗?”
擂台周围围观的人都往说这话的人看过去,见此人正是金刀门的少门主华礼。只见他一边说话,一边站了起来,手拿折扇轻轻扇着,然后脚尖在地上一点,身轻如燕的飞到了擂台上。
在擂台下站着的阿尔斯楞见状叫嚣起来,“你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绣花枕头,就知道耍嘴皮子,我劝你早点下来,不然一会儿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花梨雪收起折扇,看向阿尔斯楞道:“你说我是绣花枕头,那不如王子上来跟我比一场。要是我输了,我立刻走!”
阿尔斯楞武功平平,自然是不敢和花梨雪交手,便抱起手臂道:“你跟本王子比试还没有资格,你先比过了我的国师再说!”
“那你放什么屁!跟一只狗似的乱叫!”花梨雪轻蔑地说道。
阿尔斯楞一听,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跑上台去跟这金刀门的少门主打上一架,但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人家,只得在底下跳着脚的喊,“国师,你一会儿给我好好地教训下这臭小子,别让他好过!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查干巴拉在擂台上阴测测地答应了声,“是,王子,你放心好了!”
在他心里就没把这金刀门的少门主放在眼里,把他看成了是想当大周二公主的驸马,想疯了的人。头脑发热,上台来送死的人!
“华礼!好样的!华礼,加油!华礼必胜!”君如月先跳起来大声鼓掌。她这样一喊,擂台周围围观的人立即开始附和她,开始为花梨雪加油起来。一时间真可说是欢声雷动。站在君如月身后的夜流光不仅撇了撇嘴,拍一拍君如月的肩膀吃味儿地说:“少夫人,还请坐下加油,你这么站着,大家有样学样,还让后面的人怎么看了?”
君如月答:“不站着不足以表达我激动的心情!华礼简直太帅了,说话也好酷!”
夜流光从身后递给她一张手帕,“少夫人,给你帕子擦一擦。”
君如月接了过来,顺手擦了擦额头,“这一激动,还真出汗了。”
“我叫你擦一擦口水,两尺长了……”
“呸!谁流口水了!给!”君如月头也不回地把手帕往后甩给夜流光,继续蹦着给华礼加油。夜流光扶额,自己这娘子果然是火属性的体质,情绪容易激动,特别是看见美男更加容易。今儿晚上回去看来要好好吃一吃她,给她退一退火。转眼又看了看擂台上站着的华礼,虽然有些看不惯,但还是希望他能赢,不过也很担心,他没有这个实力对付那鞑靼人的国师查干巴拉,到时候反而受重伤就不好了。
擂台北边阁楼上的皇帝等人见到华礼上头对付查干巴拉,不禁拍手称快。一向稳重的皇帝都站了起来,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更别说皇后了,她比皇帝更加激动,拉着身旁坐着的羽红妆的手一个劲儿地说:“妆儿,看金刀门少门主镇定自若的样子,他一定能打败那鞑靼王子的人!”
羽红妆高兴是高兴,可她也同时担心,怕那鞑靼国师华礼对付起来有难度。还很怕他受伤。
皇后等人在上头说话的时候,底下主持比武招亲大会的礼部尚书窦德已经开始大声宣布比试开始。又向花梨雪和查干巴拉再次交代了规矩之后,这才下了擂台。
查干巴拉面上显出浓浓的阴霾之色,并不说什么“请”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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