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团结友爱,绝对不是雪延这种阶级分明的国家可比。主上说了,娘娘只要到我们那里,就会爱上华勒国,他本来想亲自请娘娘过去,不过适逢王爷中毒,呵呵,就省得他来走这一遭了......刚说到这儿,就被风苒偷偷踩了一脚,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不过已经晚了,只听一个慵懒威严的声音道:哦,阿巴金越来越能干啊,敢攻打雪延不说,还连本王的王妃都觊觎上了,那麽,他本来打算用什麽办法请易水?偷偷的来劫持是吗?哼,就他那堪堪上点台面的功夫也敢来这招?话音落,一直在床上躺著的夏侯澜竟奇迹般自己坐了起来,看向两个倒霉的使臣,眼中的杀机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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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澜......你......你醒了。易水兴奋的奔上前去,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之情,现在他已经没心情闹别扭了,关心就是关心,若再扭扭捏捏矜持的骄傲的装出不冷不热的样子,哼哼,对不起,这不是他易水的性格。
易水。夏侯澜醒的真挺是时候,连他自己都非常感谢上天,否则,他这个可爱的小奴隶就算现在想对使臣喊打喊杀,但最终一定会为了自己去阿巴金那儿的。如果说以前他还不了解易水,那他现在可是真正的了解了,而且越了解他就觉得自己越爱他,简直到了不知道该怎麽去爱的地步。
来人,把这两个使臣拖出去砍了,把人头挂在旗杆上示众,本王要让阿巴金明白我决意与他们死战的决心。夏侯澜嗜血冷酷的本性终於完全暴露,当他说出砍了这两个字时,就仿佛是在决定明天到哪儿郊游踏青狩猎一般自然,那淡淡的语调让夏侯舒都不禁打了个冷颤,易水则愣在那里。
要说这风苒和浑泰,一个是文人一个是武将,他们的能力只有高高在上的阿巴金了解,但他们的活宝程度,了解的人就多了。就看这两个活宝一听说夏侯澜要杀他们,立刻抱在一起痛哭起来,一边嚎道:王爷啊,你怎麽能如此轻易就下令杀掉我们呢?你以为你现在醒了,毒就解了吗?啊啊啊,你太小看我们主上的尸香兰了,那毒会让你清醒与昏迷交替,十天後若还得不到解药,你就会彻底昏迷,三天後魂归离恨,除非有你们的国师游敛,否则你必死无疑的。
想也知道,这番话是绝对打动不了夏侯澜的,风苒和浑泰也没想打动这个现处在极端嫉妒中的男人,他们要打动的,是另一个人。
果然,就听一声慢著,易水斥退了两个上前来执行命令的兵士,然後紧紧盯著他们:你们说得都是真的吗?他想要走到这两人面前,好好审视一下他们的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可惜夏侯澜生怕他飞了似的,明明虚弱的手臂却如螃蟹的两只钳子,死死巴著他不肯放手。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们还敢过来吗?我们又不是活够了。风苒和浑泰同时松了口气,看来小命保住了。老天保佑。
来人,请两位使臣先下去用饭,打扫出一个帐篷让他们居住。易水果断的下令,听得夏侯舒不住点头,夏侯澜却是满脸不高兴,真是的,难道自己受了伤,王爷的威严就被漠视到这种程度吗?连宰两个敌国使者都没人听他的了。
易水,为什麽不让杀他们,他们是敌国的使者,而我是向来不管什麽两国相交不斩来使的狗屁规矩......他不满的絮絮叨叨。
你是什麽时候知道我的真正身份的?等到使臣们被不甘不愿的拖了下去,易水一转身,面对还在哀叹自己大权旁落的夏侯澜,忽然就问出这一直搁在心中的疑问,他目光炯炯的盯著对方,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
哎哟,我忽然觉得肚子很疼。夏侯澜捧著肚子哀叫。唉,能避一时就避一时吧,他的小奴隶,哦,不,现在应该改口叫小王妃了。相信他是绝不愿意听到自己的真实答案的。
别给我装。易水气极,这家夥的眼睛里明明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他一把揪住夏侯澜的领子:说,你到底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夏侯舒在一旁看的冷汗直流,这要是真当了王府的女主人,王爷的日子想必......不会是那麽好过了。
啊,水儿,不对,是爱妃,爱妃,轻点轻点,我喘不上气来了。夏侯澜抓住易水的双手,表面上是在挣扎,其实是不住的抚摸。这无耻的sè_láng举动险些把易水气昏过去,这都什麽时候了,这混蛋竟然不忘占便宜,口头上也不肯放松。你真欠揍是不是?他挥起拳头:快说,别逼我动手打病号。
夏侯澜看著他气红了的俊俏面庞,心里竟然一阵温暖,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其实从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爱妃,不是我慧眼如炬,实在是你本性率真,因此太不擅长伪装,方被我如此轻易就试探了出来。
这句话的效果是很惊人的。易水和夏侯舒的脸色都好看不到哪里去,夏侯舒是吓得,而易水则是气的,并且明显被他这番话打击到了,只知喃喃的重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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