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到夏侯因后立即朝他走来。
将承欢打横抱起,夏侯因坐在床塌,让他像个宠物般缩在自己怀中,“阁台风大,怎么不多添件衣物?”
“呵……,爷忘了?像我们这种做相公的,衣物都是穿的越少才越惹人怜爱。况且穿的再多不也还是要脱掉?”
并未如他预料般的生气,夏侯因只是苦笑了下,然后伸出右手,用指尖细致的描绘承欢的五官轮廓。半响才道:“对不起……诚儿。”
从夏侯因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承欢真真愣了一下。
夏侯因的手指停在承欢浓密的睫毛处,着切的感受他细微的颤抖,对他承诺道:“我以后再不会伤害你。”
指尖处又是一阵颤动,承欢轻道:“呵……,爷有什么对不起欢儿的?是欢儿不懂事,惹了爷不快。您今日还不计较的来捧欢儿的场。欢儿可真不知该怎么报答爷好。”
轻轻挣出夏侯因怀抱,承欢起身从一衣柜中抽出一个看似华丽的锦盒。在夏侯因疑惑的眼神中打开,内里竟是一些奇怪的器皿。
随手拿了几件物品出来,承欢笑的妩媚,“不如欢儿今日随爷玩些新花样儿,可好?”手中赫然是几段不知用什么做的奇怪绳索,还有一把长针和一个小巧的皮圈。
夏侯因如被雷击般愣住。那些东西分明是就是欢好时用来虐待身下人的。自古王宫本就是一个yù_wàng之地,他生于斯,长于斯,又怎会不认得这些东西?!只是让他心痛的却是承欢这里有这些,就代表了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他都曾经‘亲身体验’……
动作有些僵硬地将承欢手中的东西一件件扔开,夏侯因猛地拥他入怀,低沉着嗓音道:“别这样……诚儿。我真的错了……”
“欢儿都说了,爷并没有……唔……”承欢无所谓地开口,却被夏侯因温柔地吻住。
“我爱你……,诚儿。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来不及说爱你……”夏侯因轻柔地吻着他嘴角,像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玉器,惟恐他摔碎般的小心翼翼。
明知道夏侯因在演戏,他本来应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承欢还是无法控制地开口嘲笑道:“何必呢?夏侯因,为了一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情报,大夏的君上竟肯屈尊降贵地‘爱’我这么个下贱的角色!?”
夏侯因闻言僵硬了下,随即还是小心地将他放到塌上,继续温柔地吻着。只是开口的语气却带了几分叹息和无奈,“呵……,原来罗青猜测的……是真的。”
承欢心中一阵压抑,语气反而越显平静,“怎么?不杀了我以除后患么?”
湿嚅的舌却已开始逗弄他胸前茱萸,“我刚刚说过我不会再伤害你……”
白嫩的身子明显一震,却不是为了他的挑逗,承欢隐约地觉得夏侯因一点也不为大夏担忧,试探着问道:“看来你已经有了很好的对策……”
原本覆在他身上的夏侯因闻言轻笑不语,只直起上身褪去自己所有衣物后重又覆上。
他已多年不曾理会朝政,甚至从他即位那刻起,也总因为母后的死在心底诅咒这帝王之位,诅咒继承这位置的自己。可是诚儿的明媚清澈解救了他,当初的他会因为害怕他的纯净更加衬托出自己的丑陋而伤害他。如今的自己绝不会再次重蹈覆辙。
“啊……不……”
分身突然被前所未有的温柔对待,来自夏侯因口腔的温暖和湿润大大刺激了承欢的敏感。
“诚儿,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君王……此刻的我更倾向如何好好的爱你。”含着他分身的声音听来分外带着几分淫糜。
不同于翔月的完美技巧,夏侯因的动作有些生硬,只能一边感受承欢的反应一边小心的吸嚅和添弄。他从未如此服侍过任何人,只刻竟肯为承欢做这种事,也是想更直接的表达对他的爱意。
经过今日的思量他已经明白,当年对诚儿的伤害不可能因为自己一句爱你而消失。前几日初见诚儿的喜悦和他身上的变化让自己大失了方寸,若不及时补救他将真正的失去他。
“别……啊哈……”
夏侯因生硬的动作竟能惹得他分身立即肿胀起来,承欢连忙伸手抓住夏侯因头发,恍惚的动作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他离自己更近一些。
感受到他激烈的反应,夏侯因微微托高他臀部,同时加快吸嚅的频率,一指同时试探着刺激承欢后穴。
“啊——夏侯——啊——!”
承欢无意识的在pēn_shè的瞬间喊了夏侯因的名字,像是给了他某种鼓励似的,夏侯因就着他pēn_shè的白浊液体,又探入一指在他体内慢慢勾滑。
“恩……”不经意地碰触到他体内某一点时,承欢如被电击般地猛地震了一下。一种酥麻感自内部扩散至全身,他忍不住抱紧夏侯因呻吟,动情的模样惹的夏侯因下身更加涨痛。
“诚儿,我要进来了……”压抑着自己猛的进入的yù_wàng,夏侯因缓慢地进入,希望承欢不会感到太过疼痛。
看着他努力忍耐的模样,承欢心中更加压抑。
夏侯因过于快的变化又一次迷惑了他,以他对夏侯因的了解,就算是作戏他也不屑于做这种事情。但他说的若是真的,就算忽略五年前那杯‘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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