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正准备离开,忽然在他们身后幽幽地响起一个声音,温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断情
上好的红木门被人一脚踹开,而坐在屋里正悠闲看着书的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眼皮一眨未眨。
来人进门连招呼也不打,直接拿过门旁边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因为被注入了内力,所以小小的杯子竟也变成了致命的凶器,带着十足的杀伤力,不过这些自然是完全难不倒某个人,只见他伸出右手,手腕轻轻一曲一弯,便化解了力道。
拿着手中的杯子,殷睚宁顺带为自已斟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后这才悠哉道:“白芷卿,干什么大清早的火气这么旺盛,难道是嫌我昨天不够努力!”
白芷卿似没有听到这如调戏的话,他一言不发,直接右脚一抬,只见他面前的几个凳子刷刷的飞向殷睚宁,殷睚宁刚侧身躲开这些“兵器”,又看见白芷卿欺身抬腿由上往下砸向桌子,殷睚宁连忙一个腾跃,刚落坐在了床边,便听见“轰”的一声,上好的兰木圆桌变成碎块散落在地上
应对了这雷霆迅猛的几招后,殷睚宁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见他翘起腿,轻抿了口茶,转着手中的杯子:“好茶`~真是好茶……如果能像有些东西一样,再浓点,甜点,那就更好了!!”殷睚宁说这话的时候,炙热的眼神从白芷卿的脖子由上而下,一点点慢慢地扫到了最为敏感的部位,仿佛要拨光面前人身上的衣服一般。
白芷卿愣了一下才明白殷睚宁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难堪与不自然,却立马被他压了下去,仿佛为了证明自已根本不在意,白芷卿强装一副冷静的样子,冷冷一笑,二话不说抽出腰中利剑。
虽然脸上嬉笑轻松,但是在面对白芷卿的全力进攻时,殷睚宁仍是不敢掉以轻心,转眼两人便打了上百招,两人武功本属伯仲之间,然而此时白芷卿却手握利剑,便是稍占了些便宜,一来一去倒让殷睚宁慢慢处于被动的地位,忽然刀光一闪,只见殷睚宁的手臂被划过长长一刀,但他却不退反进,瞅准了时机,冒着被砍断手臂的危险伸手在白芷卿胸部狠狠摸了一把。
“你!”因为殷睚宁这一手,白芷卿气白了脸,只见他连忙虚晃了一招后,跃开至三丈左右,怒视眼前男人。
“果然恢复了男人了啊!!白芷卿,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不感恩不说,怎还能恩将仇报啊!!”
白芷卿不怒反笑:“是吗?等你死了后我一定好好的谢谢你!每天给你烧纸钱让你吃饱喝饱!”
看着又再次出手的人,殷睚宁避开一剑后,这才慢慢道:“白芷卿,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白芷卿身形一顿,不解地看着殷睚宁:“你这话是何意?”
“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方剑叶的兴趣,他非要知道你是谁,我百般阻扰却还是被他看到了你的脸,当时我推说你身体不舒服要早点歇息,让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这会儿,我猜说不定他已经到你房间找你去了!”
白芷卿手中的剑一下掉在了地上,满脑子都是方剑叶知道他的身份他该怎么办,此时他再无暇顾忌眼前的人,匆忙的朝自已的房间跑去。
看着离去的声音,殷睚宁本是嬉笑的面容陡然冷了下来,白芷卿,你既然与他一直纠缠不清,我就帮你把你们之间的孽缘理清,然后断的干干净净!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响忽然从后方响起,殷睚宁瞟了一眼,淡淡道:“出来吧!”他话刚落音,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如幽灵般在殷睚宁身后出现,只见他恭敬的跪倒在地,轻声道:“属下参见宫主!”
“出了什么事了?”殷睚宁之所以会有此一问,是因为这个一直潜伏在军中的人,除非自已召唤,否则他是绝不会自已现身的。
“启禀宫主,老宫主让小的通知您,为免夜长梦多,加快行动,早日了结,并且希望宫主您小心行事~”
“知道了……你退下吧!”
“怎么?还有什么事?”看着仍然跪地不起的人,殷睚宁有些奇怪
那人欲言又止半天,这才道:“属下,不知有一句话该不该说。
“讲!”
那人忽然低下头,一副赴死的样子:“属下跟随宫主多年,宫主的英明神武,豪情壮志让属下一直对宫主您是崇敬不已,也发过誓要一辈子跟随宫主您,而今,而今宫主您却把时间精力大部分的花在一个男人身上,实在,实在是有些……有些……玩~物~丧~志!”
此人话刚说完,便被一阵劲风扫过狠狠的撞在了墙上,殷睚宁冷冷道:“本宫的事何时要你来插嘴!薛奇,不要以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舍不得杀你!”
叫薛奇的人并没有因为殷睚宁脸上的怒气而退缩,他忍住痛咳了两声,这才又爬了起来继续道:“宫主你今天就是杀了属下,属下还是要说出来,宫主怕是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而整日与一个男人厮混,实在是有负老宫主的期望!想我们凌宵宫美人如云,属下实在想不通就那种姿色的男人怎么会宫主您的眼,如今我们处在最重要的时刻,宫主您一定要放下儿女私情,顾全大局,如果宫主舍不得动手,属下愿做这恶人,替宫主……
“闭嘴!!”殷睚宁怒喝一声,举起手就要拍下,然而当他看到薛奇一脸坚定与毅然赴死的神情时,最终还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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