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听了更是拧起眉了,「你要她扮成男子到司念裘的府上住一个月?难道你不怕事迹败露被传出她是女子的事?」
「弦月,我看你现在一脸嫉妒的模样倒让我觉得你是怕司念裘会看中她吧!」凤欲希的一席话当场堵住弦月的嘴,气得他转身就走。
「明知是死穴你还捅,想来你对弦月的欣赏也多大。」千金裘睡回床上睡意很浓的说。
「哼,我只是让他想通一些事情,不要再装做事不关己的模样。倒是你,你都不担心的吗?」凤欲希走到床边捉出她的手腕把把脉。
「嗯哼,凤馆主会治病?」
「只是看你的身体好的如何,这样才可以吩咐司念裘府邸的厨子给你煮什麽吃。虽说我家老板对你势在必得,但要是你真的投靠司念裘也未必是件好事,毕竟关於那男人的不实传说也有很多种,其中一个就是,他曾亲手喂自己心爱的人堕胎药喔!」
那有如一阵光闪过脑中,堕胎药三个字令她睁开眸子抬眼,「你跟我说这个是想做什麽?」
凤欲希捉起她颊边的一撮发放到她耳後笑笑的说:「只是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心,别随便把心给了别人,虽然我是老板的部下,但我其实希望弦月能得到你的心,毕竟他当年到现在的苦痛我都看在心裹,他不肯承认认识你也有一定的原因,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睁开眼睛看看,谁才是你以後的良人。」
凤欲希走了,千金裘却因为他的话失去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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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公子是怕了吗?
当千金裘下了马车看见眼前的府邸时,有那麽一刻她有股冲动想重新回到马车裹让车夫送她──因为面前的府邸实在太过气派又寛大,就连两旁的石狮子都令她备感压力。尤其是,大门是敞开的,两排从裹站到外的奴才们个个低着头弯着身等候,那让她有种自己是什麽大人物的错觉。
千金裘站着不动,一身男装的她特意选了高领的长袍遮住她没有喉结的事实,如缎如墨的长发也在弦月的巧手下以玉冠束起,素白洁净的银白色长袍是弦月让人替她量身订制,脸上未施妆,原本因体寒的雪肌显得有些苍白。
雪白的狐裘依旧穿在身上,此时天空艳阳高照,她能瞧见那两排的奴才们都以疑惑和窃窃私语的打量她的狐裘,对此,她只是嘴角微勾,那初展的温和看直了几名奴婢。眼睛不着痕迹地搜寻四周,身体告诉她这个地方很危险,她应该要马上离开,她的确顺了心裹的想法转身就要打开马车进入──
「公子是怕了吗?」一个讥笑却又令她熟悉的声音传来──又是她熟悉的,但她可以肯定,回过头看见来人她一定一脸茫然。
千金裘缩回欲上车的手脚转过身,一名穿着素色绿衣的女子来到她的面前三步之距停下。她对面前女子的长相的确是陌生,也记不起对方曾经与自己是什麽样的关系,但,由一名女子来迎接她这位客人,那不用言语的身份便表示了其中。
「虽说主人已经预先支会我会有一名乐师住进家裹,但主人并没有告诉我公子的名字,不知我要怎麽称呼公子才好?」女子笑吟吟的表情令千金裘看得有些……不悦,莫名其妙的不悦,虽然她自己也不懂为何会如此。
到嘴的「千金裘」三个字怎麽也说不出来,所以,她回答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裘千金,是我的名字。」当她说出口时,似乎有一截玄黑衣袍从那她的视野裹露了出来,随即消失令她以为自己只是错觉。
女子是真的意外她会如此介绍自己,但她的讶异很快就被有礼的自我介绍压下。
「我叫庄镶,是这座府邸的总管。裘公子,这边请。」庄镶比了进屋的手势,千金裘就迈步跟上。
「公子可有行李?」庄镶注意到她什麽都没拿的空手忍不住问。
「在下听闻司府并没有太远,所以想,乾脆来回往来就好,毕竟在下是小倌馆的人,要是被人看见在下住进司府……」拒绝的话停在庄镶笑吟吟的脸上却实际是止於她眼中的两簇火焰。奇了,她以司府的名声着想,怎麽这个总管一副她给她找麻烦的态度?
「裘公子不用在意,我家主人从不在意市俗眼光,既然他都让小厮去找鳯馆主要求包公子一个月了,自然是希望能天天都听到公子的琴声,公子此举莫不是害怕与我家主人相处?」
激将法?她是有表现什麽厌恶的态度让这位总管这麽生气?
「是在下没想明白,要不在下这就回去──」
「不用麻烦,公子的衣物待会儿会请人送来。」庄镶笑笑的继续往前走,千金裘听见却有些担忧,万一要量身子被发现是女的……
「公子?」庄镶早已远在拱桥之上等着千金裘喊。
千金裘微笑快步跟上,过了一座拱桥,穿过一座拱门她停了脚步。
面前迎接她的,是一座红色的牡丹园,那一眼望去皆是复瓣型的红色牡丹,每朵都长得极好,像是被人细心栽种的用心,牡丹园後种有一大片能遮荫避凉的榕树,那硕大的树干一看也晓得年纪很大,下垂的树胡随风摇摆,这样的庭院很好,牡丹不宜长照阳光,所以这裹的阳光必定不大,但……
忍不住拢拢狐裘她有些苦笑,对於她这个很需要阳光的人可不适合呀!
注意她拢狐裘的动作,庄镶启口,「公子怕冷?」
「是,体质带寒,太夫都说我需要多晒阳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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