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更是笑:“听出来了?是呀,因为朕的心乱了,曲子又怎能不乱。”他索性收回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抬,让她坐到自己右腿上,左手摸索过去解她的衣襟:“朕要吃奶,吃完了才有力气弹琴。”
欢颜一抖,可也不敢反抗,看著他几下就将自己的衣襟拉开,伸手在那挺翘的雪乳上轻揉几下,垂下头去吮住一只一下下吸食起来。
她原先还僵著身子,看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却忽然心中一酸,主动抬手抱住他,同时将rǔ_fáng朝他挺进一点,而手掌则在他头上一下轻轻抚摸。
大概女人身体中,总有一种近似於母爱的情感,她不懂自己纷乱的感情波动,更会为自己易主便即易了心的举动羞愧,可是此时此刻,对这个正埋头在自己怀中汲取乳汁的男子,她的心里,确是生出了疼爱与怜惜之情。
(10鲜币)四十五、交欢竟是假
介於今晨就因为喂奶而引发的交欢,在短暂的怜悯心思过後,欢颜又有些害怕起来。
事实果然不出她所料,待他在她两个rǔ_fáng都轮流吸吮过几回後,他果然一边紧勒著她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并同时将她的裙摆扯开,再度将她双腿分开,将她摆成面向自己坐在自己胯上的姿势。
欢颜十分惧怕,难道以後的日子每天都要这样折腾几番?
可是她这念头才刚刚转起,就发现眼前的事,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她叉开双腿坐著,隔著布帛感觉到胯下所坐的地方,他的ròu_bàng其实根本没有勃起之状。但他的神色却分明是一副情动模样,埋在她脖子边又亲又啃,上下游走的双手更是将她长裙全部摞了起来,平平地披在她背上,她整个一个赤裸身躯就近贴著他。
而他的手虽然抚摸她的细腰圆臀,却并没有探入她的花穴厮磨,这让她至少保存了清醒的神志,她忍了一会,终於鼓起勇气转脸看他,他却又朝她耳边挤近,同时声若蚊咛:“不是真的,陪朕做一场戏如何?”
她愣了愣,他却不再说话,而是朝她果断地挺动进来,欢颜陷入刹那的恍惚,白天在假山所听顿时如闪电炸雷回响在她耳边,呆怔过後,她终是伸臂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分配合地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
她背後正对著那扇落地的圆窗,窗外是一池碧水,清冷的月光映照得水面微波如鳞,四周寂静之极,方才因为皇帝情动,尾随他们的宫女太监已经立刻退出了厢房。
可是看似一片安宁的背後,在不远的地方,却能见到点点微闪的贪婪目光,如夜中的饿狼。
欢颜埋首在他头边,悄然抬眸朝那些光亮注视,心中更是不寒而栗。这些人如此大胆,而身为皇帝的他却竟然还要以假像来蒙混,他究竟为什麽要这麽做?这些人又是倚仗著什麽?
可是她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想不透其中关键的,只是这情形令她更加同情这皇帝。她搂紧他的头,竭力地半提著臀部在他身上上下扭动,配以呻吟阵阵,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已经深谙此道,就连假装也已经能做到这般的逼真。
他甚至在那间歇在她耳边轻语:“你再扭几下,我就真的硬了。”窘得她一张脸红得跟要炸开似的,半提著臀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好在激情戏终究不用太久,在少许时间後,皇帝终於做出了一个状似释放的动作,然後抱著她一起侧倒在琴前的地上。
虽然是假装,可她还是喘息得厉害,半天也歇不下来,他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含笑轻语:“辛苦你了。”
“为什麽?”她终於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什麽要这样做呢?”
他却淡然:“这宫里总有这麽一些人,喜欢看戏。”
她一抖:“你……你都知道了?”
“怎能不知?”他苦笑,“瞎子能听到的,比正常人更多更远。”
“那……”她犹豫不决,终究还是说:“你不治他们的罪麽?”
“朕……”他轻叹,“朕有苦衷。”
她看著他眉目间的那一抹失落,只觉得心都被揪动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命运多舛,从记事起就已经被人贩子倒来卖去,别说家人,就连自己的年龄也不知晓。身边多少命运相同的人生生死死,很小很小时她就曾想,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的好。卖身为奴时被胖夫人施虐後扔在马厩,她就曾认命地等待死亡;在卖给朱三为妾却逢幼子夭折後,她更是已经心如死水……
可是後来她遇到了乔氏兄弟,自此知道原来还有一种全然不同的生活,被宠爱被呵护,甚至有人愿意倾听她的心声,在意她说‘我是你的’!
可是他还在泥沼中挣扎,身体残缺,孤单一人,虽身居这天下皆掌的地位,却有著连交欢这样的私事都无法自主的苦衷。
原来与他相比,她已经是那麽幸运!
她微抬了头朝他贴近一点点,虽然她的体温总是很低,可是此时此刻,她想将她的温暖与他分享,她甚至主动去搂住他的肩膀。他真是瘦弱呀!双肩如女子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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