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媌知道此时低眉顺眼才算是对。
“重正也还烦着身边缺个臂膀,少则半年多则一载,他便会要我回京了。”
薛媌听了这话心中也就不再多埋怨李重正,身为帝王,况是一心想成为有道明君的他,想来也有许多为难之处,身为臣子的为他分忧担责也是分内当做的,自己到底还是个有些小家子气了。
“晚上好好收拾行装,只明儿个一天了。”萧缜见薛媌还呆立在那里,不得不出声提醒她,这眼看着就要用晚饭,过后别忘了正事儿。
“只差我的衣衫鞋袜之物,旁的都收拾好了。”
萧缜这时方满意的点了点头,薛媌也即刻觉得心里轻松起来,仿佛漫天的阴云已全都散了开去。
“宗凝可是做了什么过头的不成?”这明饭过后,薛媌看着萧缜闲闲地躺在榻上养精蓄锐就开始没话找话,总不能让他再饱暖思淫/欲吧,自己都会同他一道去了,就用不着憋着劲儿把几个月的精力都在这两天消耗了。
“他夫妻间的事儿,外人也难懂。”萧缜依旧闭着眼,看来是没打算和她多说。
“他还当宗凝是妻子就成。”薛媌听他这话倒替有些宗凝放心了,不管怎样,李重正的心里能一直这样想就算是宗凝的福份。
“那是自然的,旁人若是以为宗凝此时好欺负……。”萧缜这话往下便不再说了,可薛媌听那语气也心里分明着呢。那就是,他夫妻间如何的斗气李重正都不会忘了宗凝与他是结发夫妻,而这已然足够他两个在皇宫中相守了。
薛媌这时也不知再与萧缜念叨些什么,只能出去看巧珠她几个收拾自己的细软之物,想着却陵州的时日终不会太长,便嘱她几个不必多挑撒拣,装几个样子庄重的便成了,她自己则开了不常用的那个箱子,想从中翻看些可用之物携带,谁知萧缜生辰时自己做的那双鞋子就在最上面摆着,她一时兴起,便讨好地捧着它进里面献殷勤去了。
“试试看,可还合脚。”
萧缜被薛媌的小手轻掇时还有些不耐,待他慵懒地起身时便见榻边放着簇新的一双厚底鞋,看那细致的针线,再瞧一眼薛媌小心的模样,定是她做的了。
“平白无故的受这个累做什么,家里又不是没有做针线的人。”口是心非的萧缜麻利地将鞋子穿在脚上,嘴角终于忍不住慢慢地翘了起来。
“你怎知定是我做的?”薛媌没想到萧缜一眼便猜中是自己所为,看来以后要背着他做什么还真就要更加小心了。
“朝堂上见惯了邀功的模样。”萧缜下一句便是,‘和你现在的形状相差无几’,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但即便如此,薛媌还是被萧缜这戏谑之言所激,遂不加思索地道:“当日可不是想着邀功呢?谁知比不得旁人有心,早早先把宝献了。”
萧缜初时略怔了怔,再看看脚上的鞋子,恍然大悟道:“这可是我生辰时做的?”
薛媌面带嗔怪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下子大老爷的心情总算是好了,都笑成什么样了,但得意也不是这么个得意法,早早就关起门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这时要逞凶怎的?
“以后每年都要做给我才行。”
被人压在身下的薛媌只能点头答应,任谁象自己这样被人胁迫也会见机行事的,总不能还嘴硬着和他拧起来吧,那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没看人家这架势都摆好了,自己这胳膊都被按得有些麻了,倒是轻着点儿呀!
萧缜本就打算着这晚再展雄风,谁知薛媌竟然知趣的自己寻了上来,当然此后的结果定是弱女子被人肆意欺凌,险险的失声叫喊,硬生生地咬破了唇才算是忍了过去,而大快朵颐后的某人也终于稍见警醒,自己是否太过纵情了?
“媌儿,下次疼就、就言语一声。”
将薛媌搂在怀中的萧缜有些不敢抬眼看她,只闷着声。他这样的稍显自责倒让怀里的人气息平顺了,只柔顺地嗯了下,之后便疲累的晕睡了过去,连遮羞的被子也无力拽起,任着萧缜视若珍宝般的轻轻将被子为两人盖好,他自己则在其下充当着装宝贝的盒子。
薛媌第二日起身后见着萧缜的笑就开始觉得有些头发沉、眼发花,气的,怪不得这人昨晚没有节制,原来是今儿个在家中歇息,还真是有张有驰,既然如此那就和自己一起做些出行的琐事,免得闲下来就要折腾人。
“这些都是要带着的?”萧缜对于这些杂事向来理不太清头绪,但为了哄薛媌开怀,也还就肯做些表面工夫。
“正是,若不然到了那边还要另做不成?”薛媌知道萧缜是嫌自己整理出的包裹多了些,他如今是如甩手掌柜的一般,当然是看着行李多了闹心。
“这箱子里的难不成也都带着了?”萧缜口中说着这玩笑话,手却要去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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