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珍贵的东西,理当和相爱的人共度,怎会是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下用如此卑微的语气请人为自己破身呢。这或许就是欢场女子的悲哀吧!
风城神色不自在地看向我,而后对燕儿道:「风某谢燕儿姑娘垂青,但风某已心有所属,只得婉拒姑娘美意。」语毕,全场哗然。
燕儿明显惊讶,随即幽怨的眼神一转,转到了我身上。「就是这位姑娘嘛?」
我才要摇头否认说不关我的事,只听得风城毫不犹疑地说:「是。」
好个死家伙!居然拿我当挡箭牌!不过看他好像真的不想要,就先忍忍配合他好了,回去再找他算帐。
燕儿隔着面纱朝我上下打量,一会儿后她道:「燕儿自知身分低微,万不敢念想着得到风大人的垂爱,但若仅是因为身分缘故而不得垂青,那燕儿实是不甘。燕儿不敢自称貌美,却也算中上之姿,琴技歌艺不敢称拔尖儿,今日却也算有目共睹。这鸿止楼是妓院,燕儿也不好请姑娘露面相比,就不知姑娘是否愿就琴歌书画,与燕儿比上一比,也好让燕儿断了念想,心甘情愿接受竞价。」
一番话说得我是愣头愣脑。她的意思是……找我比赛
「燕儿,别胡闹了……」老鸨下来拉着燕儿。
「不知姑娘是否能成全燕儿这点心愿?」燕儿不管老鸨,继续问。
「这……」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头看向风城,不知道他隔着面纱能不能感受到我的眼神。
「燕儿姑娘,辜负姑娘美意算风某不识抬举,无须为难他人。云笙,我们走!」风城拉了我要走。
身后传来燕儿有些拉高的声音:「既然姑娘自认才不如人,那燕儿也不好勉强,失礼了。」
才、不、如、人?!
我老妈从小手把手教我握笔写书法,教我弹琴唱歌,我也扎扎实实练了十来年,但我不清楚这时代的欣赏标准啊!就像周杰伦要是穿回五零年代去当歌星,八成会被人轰出去吧!再说写诗,我哪有这个本事啊?平常临帖时虽然临遍了各朝诗词,但那些是别人的作品啊,难不成要我剽窃?这画我只练了一年,虽然作品入选过大专院校绘画展,但的确可能比较弱一点。可要是让自我出生就努力把我培养成才女的老妈知道我不战而逃,还被人家笑说才不如人,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拿琵琶敲我。
鬼使神差地,我停下脚步,风城转头讶异地看我。
「你真的不想答应她?」我问风城。
「我说过了,我找她只是因为她长得像我娘,我对她没半点非份之想。」他坚定地悄声回道。
也是,跟一个长得像自己娘的女人上床,应该会有luàn_lún的感觉吧。
我从风城手里抽回手,转身面对燕儿。「我跟妳比。」
「云笙?!」风城诧异地喊。
我没理他,只径自对燕儿说:「我跟妳比,只是我不想不战而逃,白白担负这个『才不如人』。这是我和妳之间单纯的才艺切磋,谁输了就认输,承认自己才不如人,无关其它人其它事,可以吗?」
燕儿幽怨地看了风城一眼,随后点点头。
我握握风城的手要他放心,便跟着燕儿和老鸨到了台上。一上台我就后悔了,这种众人注目的感觉实在令我不自在。虽然经常参加武术比赛,可是观众通常都离满远的,不会有很明显的被人注视的感觉。哪像现在,一堆男人直盯着我看,带着好奇的目光直透面纱而来。
小厮从据说是评审所在的雅间内出来,拿了书画关卡的题目给老鸨,老鸨朗声读道:「请两位姑娘为在场的儒子们作画填词一幅!」
瞎咪刚刚她们比赛时不都是以花为题的吗?好歹有个实体我也比较好参考,也比较好筛选适合我剽窃的诗词咩!要死了要死了,这下该怎么办?
我望着台下好奇我为何还不动手的目光,庆幸自己带了面纱,不然被看到一脸惶恐的样子,铁定丢脸死了。偷偷斜眼瞄瞄燕儿画了什么,虽然还没怎么成形,不过看轮廓似乎是盛春的景致。
盛春?看看台下那些衣冠楚楚、却毫不含蓄地直盯着燕儿的假读书人,我看是发春吧!这些读书人到底没事干嘛不回家读书,把时间花在这里可以帮他们考取功名还是完成惊世学说?里面居然还不少看来才十七八的小弟弟,这些人难道不知道年轻时读书效率是最高的吗?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哎呀!对了!就是这个!
灵感一来,我拿起画笔迅速地唰唰画了起来,接着题上诗。虽然我晚了这么久才开始,最后竟是和燕儿同时放下笔。
小厮将我俩的画挂起,众人看了燕儿的画,纷纷点头表示欣赏,可转向我的画时,却变成一脸迷茫。我稍微看了一下,燕儿画的果然是盛春图。百花盛开、争奇斗艳,各种花类的颜色和形态都掌握得挺好,可惜线条过于单调刻板,不过要在这么短的时间要画那么多种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燕儿接着吟出她所题的诗,因为现场演出没有字幕,我一下子也无法把她念的东西和文字凑上一起,所以确切念了啥我也记不起来,总之大约就是把诸善国目前的盛世比喻为盛春,而那些人是大开的花,也就是国家中流砥柱之类的。
看看台下一脸得意的人们,看来这招很受用啊!不知道等一下我念出我的诗,他们会不会气死?惨了惨了,这下输定了!
「姑娘,请念出您的诗吧!」老鸨对我说。
如果在场的人看得透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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