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质问。
左砚衡感觉到她不经意流露出来忌妒,稍稍平缓了那日她将手交与周启森的愤怒。
「有人告诉我的。」
他轻轻抹去段宴若因连续高潮而湿透双颊的泪,给了个有回答跟没回答的答案,因为他知道,那答案会让她不快。
毕竟这知识是妓院的娼妓告诉他的。
他见段宴若张口想再追问,便俯身深吻住她的嘴,并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以坐姿接受自己坚硬如铁的龙阳。
两人一重回连接的状态,马上被这不留一丝空间的紧密而发出喘息与呻吟。
「玉蓉膏果然是好东西,真的好紧。」
左砚衡带着促狭的淫语,叫段宴若本就因情慾而红润一片的肌肤,更添上一层艳红。
「你……」想骂他,却吐不出一个适合的字来斥责,最後只能语塞结尾。
因为左砚衡已然动了起来,这次他的占有虽温柔,却时不时带着霸道的强硬,很快的,情慾再次搅糊了她的思绪。
所有的疑惑与质问都被抛於脑後,只有眼前这个在她体内掀起汹涌巨涛的男人。
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奔驰,双眼再次迷蒙起来,被汗水打得半分湿的长发,部份与身上的汗水交融,部份跟着她後仰的头而激烈摇摆着,小嘴更是微张难耐无助地喘着息。
意志早以崩溃瓦解,先前想要与左砚衡划分界线的决心已然变质,现只一心想在这场情慾中得到快慰与满足。
左砚衡低头轻咬住她凸起的rǔ_jiān,引起段宴若的花径一阵强烈的紧缩,让他差点就泄了。
他有些气愤地轻打了下她充满弹力的臀部,让来不及防备的段宴若为此奔流出大量温热的蜜汁,使花径湿滑到让左砚衡更容易在里面滑动乱钻。
逼得段宴若才刚享受到高潮後的解放感,便又被左砚衡重新点燃热潮,而浑身无法控制的紧绷发颤。
对於段宴若这样的表现非常满意的左砚衡,激赏地轻抚着她陶醉却双眼茫然的小麦色脸庞。
第五十六回~失控(h)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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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失控(h)
「真是个敏感的ㄚ头,害我差点就泄了,不过……我喜欢这样富有挑战的夹击,因为……」
说到这里故意停下,已带着诱惑的极慢速度,边啃咬着她颈项上滑嫩发颤的肌肤,一路往上,直到她微启的下唇边。
他沿着她红肿的唇边以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直至两唇交合重叠。
温柔且甜蜜地与她有些呆愣的小舌交缠,直至她情不自禁发出叫男人血脉贲张的娇吟声後,他才将剩下的话,在两人交叠的唇缝间道出。
「因为会让我想更加残酷的要你。」
话落,本以坐姿与他交欢的段宴若被猛然放倒,躺回那潮湿闷热的被褥上,一只腿被左砚衡扛上肩,一只腿被反折向外掰至最大。
炽热的硬铁不再温柔,凶猛的冲进,毫不怜香惜玉地操弄着段宴若。
他总是将龙阳拉至花穴口便又重重的冲入,直埋花径的深处,让段宴若近乎疯狂地尖叫求饶。
「啊啊啊……嗯……停……我受不了了……停……慢……慢些……求你……」
扭动着腰数度想逃离,却总是被慾望薰红了眼的左砚衡又抓了回来,以更加激烈的方式对待。
被他架於肩上的腿,在空中无助的摆动着,无力再抵抗的她,只能紧扣着左砚衡的肩膀,将指甲报复似的插入他如岩石般坚韧的硬肉中,承受着他失控的占有。
许是玉蓉膏有效,也许是她已习惯了左砚衡这样蛮横的侵占,痛楚不再那麽强烈,快感逐渐接手。
小腹随着快慰的激增,紧绷起来,花穴更是像是饿极而贪婪无比的嘴般,紧紧吸吮住那不断进入又拉出的硬铁,恨不得将它完全含入,理智早已破碎难以维持。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细小,男人的呼息声却越来越浓重,充满了攻击性。
身下的插入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甚至越来越凶狠,彷佛要将那花径给撞坏般。
这时的段宴若呻吟渐小,呼吸已然跟不上左砚衡占有她的速度,最後身子一个紧绷痉挛,眼前一黑,人便陷入昏迷中。
左砚衡则在段宴若昏迷後没多久,双臀收紧,一阵强烈抽慉後,便喷洒出灼热的精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趴伏於段宴若的身上喘息着,边享受着shè_jīng後的畅快,边抚着眼前再一次让他失控的女人的脸。
他将披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拨於她的耳後,细细看着被他粗暴占有後而精疲力竭的段宴若。
这一刻明明外表平庸无特色的她,竟美得惊人,美得叫人怦然心动,美得还埋於她体内的龙阳再次发硬,准备再来一次。
「段、宴、若。」
他轻声喊着她的名字,这时他才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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