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却还是禁不住出声安抚。
或许是舒眠丸的效果已全部发挥,也或许是他的安抚有效,段宴若不再低吟。
这让左砚衡放心地将被他扯脱的手腕接回,并加快手中清理伤口、缝合与上药的动作,待他处理完,为段宴若套上自己乾净的常服,已过了晚膳的时间了,知道自己的缺席,绝对会让他父亲十分不快,但他已不在乎了,他要生气就让他去生气,大不了继续禁足罢了。
但她却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因为自己的缺席,恐怕会迎来父亲的斥责。
他可不想让他父亲看到他将个ㄚ鬟留在自己房中,而且还身上带着伤,到时他无论怎麽解释都没用了。
念头一动,便对着门外一喊。
「怒海,将她抱回宁欣轩,一切补偿照上次那样给,银两可多给她一些,让她好好休息,剩下的……给你处理。」
一身墨黑劲装的怒海,推开门来到左砚衡面前,对他垂首恭敬地说声是,便上前抱起段宴若,没一会儿便消失在他的房中。
留在房中收拾善後的左砚衡,停下收拾的动作,盯着此刻才发现,一只遗留在枕缝间,白玉制的珍珠型耳环,耳环上还残留着一丝鲜红。
他知道这是段宴若的。
拿起,本想丢出窗外,却在掷出的瞬间停住了动作,纠结地凝视了会儿掌中的耳环,五指往掌心一握,便转身将那只耳环丢入自己平常放些小玩意儿的木盒中。
阖上,便继续他刚才未完的整理,表情平和地像是刚才的纠结根本没发生般,一切都那麽日常。
第二十三回~养伤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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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养伤
那是她人生中经历过最痛苦的xìng_ài,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彻底失控後的恐怖。
第一次她昏睡了一日才清醒过来,这次整整昏睡了三日才清醒,全身如灌了铅般,完全动弹不得,只要一动,私处与背部被磨烂的伤口便发出阵阵的疼痛,让她又趴了回去。
吓得与她同寝同室的小ㄚ鬟――芬芳,哭肿了眼,以为她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因为无论她怎麽叫也叫不醒她。
第一次她昏睡时,她以月事疼痛草草瞒骗过去,而身上的伤口则以跌倒蒙混过关,这一次听芬芳说,是左砚衡身旁的隐卫――怒海抱她回房,告诉芬芳说,她昏倒在假山中,被他发现。
说她应该是平日太累,结果摔倒在假山中才会如此。
背後伤口只要每日更换四次药,休息几天就会没事。
并告诉芬芳说,左砚衡已经请大夫诊脉过,要她别惊动了王爷王妃,让她多吃些补品即可。
又是跌倒,不晓得下次她又受伤,是否又要拿跌倒当藉口?总觉得这藉口被滥用了。
所幸芬芳是个单纯的孩子,随便两句藉口便将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一下就全盘接受了。
不过那人有脸这般对她,却无胆面对王爷与王妃的责怪,从这点来看,他果然还是个孩子,幼稚又没担当。
幸而她休养的这段期间,小主子那边还有丽芙、丽娜两姊妹照顾着,短时间应该不会出什麽乱子,毕竟这两姊妹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年纪虽才及笄,但一凶一软,对付难搞的小主子刚刚好。
若无她们两人顶着,她缺职这事怎麽可能隐瞒这麽多天没有曝露。
放下手中缝补一半的裙布,看着桌中摆的那盅飘着金黄清香的鸡汤,这次的鸡汤里没有飘着炭渣子,让她忍不住激赏起芬芳的成长。
「芬芳学得越来越快了,这次的鸡汤没有焦底,好棒喔!」伸出完好的右手,捏了捏坐在她身旁,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鸡汤的芬芳的嫩颊,赞赏着她的成果。
芬芳闻言,困窘地放下手中的小汤勺,脸浮着怯涩的红。
「其实这鸡汤是丽芙姊姊熬的,她说让我熬的话,还没帮你补到身子,就先把你给毒死了,再者世子送来的鸡,是那样的金贵,我们一年也只有在大节日才吃得到,若又被我给糟蹋了,恐怕会遭天打雷劈的,所以就帮我熬了。」
揉了揉芬芳低垂的发顶,安慰着沮丧的她,「芬芳还小,还有许多事情需要磨练,相信有一天你也会做得很好的。」
看来该找天念念丽芙那张嘴了,总磨不掉她那心直口快的性子,与她妹妹丽娜的温顺真是天差地别的不同,真怕哪天她那张嘴会给她惹上事。
接过芬芳讨好的鸡汤,捏捏她瘦嶙嶙的小脸,「多吃点,等等记得叫丽芙丽娜过来吃,我一天一鸡腻了,也吃不下了。」
「好。」孩子的心情总是转变的快,刚刚阴沉沉的脸,现在已笑得如初昇太阳般的绚烂。
第二十四回~养伤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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