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自然晓得是什麽一回事……但怎会发生在她身上?她向来洁身自爱,从没带男人回家过夜的习惯,昨晚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她只记得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之後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怎样想脑袋都只给她空白的抱歉,她乾脆询问另一位当事人:「做了?我们昨晚上了床吗?」她声音淡定,但神色惶张。
有别於她的手足无措,耿子骞表现大方,点头虚应:「嗯。」她想要他负责任?如果当真如此的话,他会马上穿衣服闪人,懒理事後会否被冠上窝囊的臭名。
「这……」暗吸口气,楼格格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处理这种特殊情况,故她接续又问:「你够十八岁了没?」她不知道他跟她弟同级还是……
眉盎然一挑,耿子骞顺著答,蓝眸含惑:「够了啦。」
「哦……」楼格格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想到现在的小鬼头都爱装成人这一点,故她向对方提出了一个相当唐突的要求。「不对,还是拿身份证给我看看——」
耿子骞犹疑了下才把皮夹递给她。「咯。」
反覆确认对方真是够十八的小鬼,楼格格才稍稍松了口气,可危机尚未完全解除,故她接著又探问,极力保持镇定:「那……我昨晚没……强上你,对不?」
「嗯,就你情我愿。」
浪子式的台词非但没让楼格格生气,反而令她安下心来,轻拍x口:「呼,早说嘛……那就好了,我多害怕会被人告发我x侵害儿童……」最悲催的是她一点相关记忆都没有,为免夜长梦多,还是赶快送走瘟神。「既然没强暴这回事,那小鬼,昨晚的事就当是周围y气太重鬼掩眼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乖乖穿衣服回家跟妈妈解释昨晚去同学的家温书不小心温晚了——」
岂料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当他把她半压在床上的时候,她便深深明白到这道理。这个小鬼想做什麽?发情?j虫上脑?她又没魔鬼身材——
「你不打算要我负责任?」耿子骞问,一双蓝眼闪铄著好奇波光。
「为什麽要你负责任?」楼格格一面大惑不解,他没要她负责任,她都要叩头感谢神恩,她怎会敢要求他对她负责任?
「因为你是chù_nǚ。」耿子骞扼要说明重点所在。
楼格格闻言脸一红,忽觉得自己做了二十多年chù_nǚ有点丢脸。「我是成年人,要负责任的话都是由我来负……」是成年人就要时刻保持清醒才是,怎会糊里糊涂把小鬼吃了?「你该不会是处男吧?」要是处男的话,她可真罪过!
「不是很久了。」耿子骞满不在乎地道,那口吻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
「呼,那就好了——」就算是处男,她能做的都只会是跟人家道歉——既然不是处男就没什麽好顾忌了,她强忍著腿间酸痛,围著被子,弯身将地上两件男x衣物捡起塞给他,驱逐对方出境。「小鬼,赶快穿回衣服回家——」
此时,闹钟响起了,楼格格吓得立即奔去衣柜,怎料腿一软,整个人摔跌到地上去,纵然未去到狗吃屎的地步,都已够她好受,老了、老了,两条腿如此经不起风浪……
耿子骞马上走来关心她的伤势,还蹲下来想要扶她:「大姐,你怎样?」
可感到尴尬的她未有接受帮忙,还催促他离去:「我没事,小鬼你快回家——」
耿子骞没听话照办,飞快地套上衬衣後,自动请缨要帮忙,盼能弥补自己昨晚的过度放纵。「你要做什麽?我帮你好了——」她太好玩了,他昨晚玩著玩著都忘了她是个处子,到他忆起那是她的chū_yè的时候,他已玩过头,覆水难收。
「你帮不到我,我要换衣服上班——」楼格格没接受他的好意,推他离开。
「你这样子要怎样上班?」耿子骞没好气地问,话里夹有一两分担忧,出门没走上几步就变趴地熊好不好?依他昨晚的玩法,她不在床上休息个半天g本不可能恢复过来。「乾脆请病假吧……」
「小鬼,病假不可以乱请的——」楼格格微训斥道,然後又赶客:「你赶快回家,不用理我——」
见她固执至此,耿子骞没执意留下来,但临行前有把她抱起,安置在床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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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要不要跟我来场轰烈的姊弟恋?
因为小鬼的关系,她过了俨如地狱的一天,先是梳洗换套装得花上较平日多三倍的时间,後是两腿发软,想像平日一样踩著高跟鞋都能追公车都有心无力,仅能眼睁睁看著公车驶离。所幸的是她每天都预早一小时上班,就怕有天会发生突发事故害她迟到,间接让属於她的年终勤工奖付诸流水。正因为她平日未雨绸缪,所以她今天有能准时回到公司上班,还有五分钟让她反省自身会失身的源由。
讲到底都是酒j惹的祸,所以她决定以後交际应酬绝不喝超过三杯。
叮当——门铃一响,楼格格便奔去应门,她以为是挛生妹妹来找自己就直接开门,岂料站在外头的不是妹妹,而是像堵高墙的高壮男人——是他,她糊里糊涂跟人家有过一夜的小鬼头。他长得相当高大,手长脚长,凑巧跟她成了一大对比,即使她有五尺二寸,但有他在附近,她会显得特别娇小玲珑,光是高壮的外形已相当具安全感,再加上那张五官深邃如老外的脸就足以令一众女生拜倒他的西裤下。唯一可惜的是——他比她小上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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