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看见一脸惧色,一个劲后退的维阿,气不打一处来,身为维安狂战士,竟然被几根针吓成这样,要是人家真的是要对付你还好,这明显是要给你治病的,你还躲,是要丢死维安狂战士的脸么?所以他大声吼住了维阿:“给我站稳了,几根针就把你吓成这样?”
维阿一听阿特发火了,也就老实了,不敢再动,但是心中的恐怖,完全可以通过他的眼睛反映出来,甚至身体多少有些轻微的抖动。
安静心中好笑,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不慢,一把抓住维阿的一只手,在上面轻轻的扎了几针,又在维阿的眉间扎了一针,因为头骨的原因,直接刺眉间是刺不进去的,要轻微捏起眉间的肉,然后运针向下刺,奈何维阿太过紧张,眉间的肉硬是捏不起来,好在安静手段高超,也没造成什么困难。
本来紧张的阿特,发现随着宁静几针下来,自己想吐的感觉立马好了很多,而且针刺的时候除了轻微有些酸麻的感觉,并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心也就放下来了。
见维阿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宁静用力拍了一下阿特身后脖子下面的大椎穴,因为阿特体形庞大,并且身体结实,所以宁静几乎用上了最大的力量。
维阿顿时感觉,全身一麻,紧接着就是浑身舒畅,感觉舒服极了,恶心的感觉再次消失了不少,已经不再那么难受了,便用感激的眼神表达谢意,“谢谢了。”
“没事,晕车只是一种对于新环境的不适应反映,本来也没是什么事,要是不理你,估计过不了多少时间,你也就恢复了。”此时金针仍然插在维阿身上,为了保险起见,宁静需要让金针继续在阿特身上多呆一段时间,不过她是个坐不住的主,看一时没事,就开口道:“你现在不要动,等下我过来帮你拔针。”
维阿点点头,点头的动作牵动了眉间上扎的金针,倒不痛,就是多少有些别扭,想起宁静说不要动,也就没敢再动,僵直的坐稳身体。
宁静就直接离开,回去接着聊天去了,阿特和徐一二两人也没在意,继续聊一些战争的问题,谁也没再注意维阿。
等半个小时过去,宁静一早把这边的事情忘记了,维阿由于一只手插着针,不敢乱动,就一直举在半空,这是已经完全麻了,眉间的针也是有一阵没一阵的带给维阿些许麻麻的别扭感,他一直不敢动,却没想到需要这么长时间,晕车的反映早就没有了,奈何宁静一直不过来给他拔针,此时举在半空的手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他只好小声的问向徐一二:“那个,还要扎多少时间啊。”
徐一二刚才也已经把这事给忘了,看见维阿满脸通红的小声提问,这才想起来,心想坏了,宁静应该也忘了吧,他又不好意思说忘了,只能假装正经的开口:“应该差不多了吧,你等一下,我去帮你问问。”他没敢大声把宁静喊过来,怕到时候露馅,于是只能站起来,亲自去找宁静说明情况。
宁静听到徐一二的提醒,也是红了红脸,一时没有收住声音,直接喊了出来:“哎呀,我给忘记了。”
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维阿和阿特听见,两人顿时脸都黑了,阿特心想,这个女军医也忒不靠谱了吧。
宁静已经喊了出来,再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快步走到维阿的身边,帮他把金针都拔了出来,因为针刺的时间太长,金针拔出来的时候竟然还带出了几滴鲜血,这在一个资深军医看来,绝对是非常丢人的。
虽然金针已经拔了,但是维阿整条胳膊已经麻的几乎不会动了,宁静为了将功补过,又给维阿做了一阵按摩,直到他的胳膊恢复完好状态,这才松了口气。
维阿开始还郁闷宁静把自己直接给忘记了,不过看到宁静尽心的给自己做疏松按摩,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反而多少有些感激,于是他开口表达谢意:“谢谢啊。”
“应该是我说抱歉才对,刚才聊天聊得太投入了,竟然把你给忘记了,你不怪我就好喽。”宁静吐了吐舌头。
时间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在车上坐了一天的众人,抓紧时间下车呼吸新鲜空气,并且结群出去解决生理问题,兵车内是没有厕所存在的,想要上厕所就必须停车,但是谁也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要上厕所,就让车兵家把车停下,因此都是积攒起来,集中在三餐之前的一段时间找地方解决,男人一伙,女人一伙,分别朝向相反的两个方向,寻找可以方便的地方。
晚饭的时间在行驶计划当中,是最长的一段离车时间,整整有两个多小时可以让大家用来挥霍放松,早饭和午饭却只有半个小时,所以早午饭大多都是随便对付一下,或者直接不下车,在车上吃些干粮也就行了,但到了晚饭时间,就必须认真对待了。
既然已经到了维安地段,自然是听向导的,维安境内对环境的保护做的相当到位,只要不接近城镇,绝大部分地方都是保持着原生态的,众人提议打猎,几个维安人也都不反对,打猎本来就是他们的生存手段,不过整整十六个赤龙小队,要打到足够这么多人食用的猎物,仅靠有限的几个维安人,速率肯定很有问题,虽然晚餐的时间较长,但是也不能这么挥霍,所以几乎所有的远程兵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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