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还以为是成了人形的蝙蝠,这些战士不停的重复着被录下的那几句话,这很有可能是他们失去意识前所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所以虽然现在他们早已没了思维能力,但本能却让他们至今还记着打鬼子的事情。
内有一个巨大的池子,里面满是黑色的液体,不知道由什么物质组成,估计便是当年日军遗留下来的化学物品,通过那八根水泥管道在果林涂层下来回循环着,科学家立刻取得了样本,做化验用。
对于这些战士,我们满怀尊敬,但他们已经不认识我们了,所以最终还是爆发了一场“抵抗行动”,有三名战士被打到在地,这些异化的战士招招都打在人的心口处,一但中了招,人就会面色潮红,所以这必然是小鬼子赋予他们的特殊手段。
万般无奈之下开枪打死了其中三个,将其余两人强行制服后带出了山洞,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两位战士离开果林之地后心脏便立刻停止了跳动,这片对于常人而言的毒气之地,这些异化的战士却因为在其中生活了几十年早已适应了生化气体,所以离开后便立刻死亡了。
当魏主任知道父亲最后的结局,这个年纪很大的男人痛哭失声,这笔账是再也讨要不回来了,想到这儿我不免感到气闷,只是但愿这些英烈能够知道小鬼子的战败结局,从而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果林的案子似乎是告一段落了,而我们也开始了和开发商无休止的诉讼大战中,虽然对于房款我是根本不抱要回来的希望,但还是得配合邻居们的诉讼行动,于是我又踏上了另一场让我啼笑皆非的战斗,而这个不要脸的开发商早就和妻子离了婚,将所有资产转移去了国外,他的老婆和孩子去了加拿大住在宽大的别墅里安度余生了,开发商虽然坐了牢,但是他名下的资产根本就是债务,虽然我们打赢了官司从他那儿却得不到一毛钱。岛共豆巴。
最后只是我们所在的区政府出面象征性的一户人家赔了几千块钱,最后承诺为房屋加固,这事儿就这么定案了。
我恨不能雇凶杀死这个缺了大德的开发商,但这也只能是在脑子里幻想一下,真杀人我可没这个胆量。
最终处理结果出来之后小区居民自然是一片哗然,我则相对而言比较冷静,道理很简单,我知道再叫也没有用,如果你不打算杀死那些狼狈为奸的混蛋,那就只有接受几千块的赔偿款,忍气吞声继续住在这栋危房里,否则就把房子卖了,去别地儿买新房。
我们暂时搬回了老房子里,我又租了一套房子给鼠妖等人居住,搬完家之后我发现自己手机丢在“豆腐房里”,边开车去拿手机,进门去我房间找到了手机后我刚出房间就见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白乎乎的身影,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起初以为是闹鬼了,不过眼下我对于鬼神实在没有多少畏惧心理,很快就镇定下来,仔细一看……
我操,居然是吕先生。
只见他腰背挺得笔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微眯着的双眼似睡非睡。
我从复式楼上下到客厅道:“吕先生,你怎么来的?”
“大门没有关啊,推开就进来了。”他平静的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怎么会来灵泉市的?总不会是路过此地特意看我吧?”
他冷哼了一声道:“杨先生,我可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我真没想到你看似满脸正气,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你干的事情可不光彩啊。”
我顿时就明白他为什么而来了,心里暗暗叫苦,其实这些天我劝过月上不止一回,让她去看看殷铁龙,毕竟没有深仇大恨,何必非要做的如此绝情?但是这姑娘就是油盐不进,我也没有办法。
想到这儿我道:“如果吕先生是为了月上宫主和殷铁龙的婚事而来,那我只能说这件事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不知道殷铁虎和您说了什么,但我和月上……”
“杨先生,我只问你一点,如果你确实对月上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为何要将她留在家里不送出来?”
“白银宫遭遇的事情难道您不知道,这样一个女孩子……”
“简直荒唐,她是堂堂白银宫大宫主,岂能用女孩二字称呼。”
“是,我嘴巴欠抽,您别和我一般见识,但事实就是这样,如果把她推出去又怎么办?总不能一个人孤苦飘零吧。”
“月上是太乙玄门中人,岂能受你一个常人庇护?就凭你这一句话就能给自己招来大麻烦。”吕先生愤怒的道。
“这……”这句话似乎很没有道理,但却让我无法反驳。
“杨先生,你应该觉得这种做法很有同情心对吗?”
“是啊,我没有任何私心杂念的,纯粹是想帮助她,而且白银宫覆灭的危险,王秋月……可是您茅山宗的人,他现在全力追杀白银宫的教众,为了给他早已死亡的师父修复气魄,您真要操心应该是以王秋月为主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王秋月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次来灵泉市也是为了他,但是我劝你不要再收容月上了,任何一个门派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险情,所以我不认为白银宫真正的危险是王秋月,你将一门首领禁锢在家,让她活的不知所谓,不明所以,这才是覆灭之根本,月上年纪轻轻,丝毫不知自己责任在身,而王秋月自师门覆灭之日起就誓言光复门派,甚至不惜坠入魔道,这白银宫和金山门的将来如果任选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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