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是第一次交手了,余小西早就发现自己越是在意他的靠近、越是挣扎他越变本加厉。虽然仍然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轻薄,可是却不得不面对他的恶劣。
手明明已经抵上他的肩,却咬着牙忍下了,任他的唇裹上她的唇。
骆少腾其实也没有多想,只是看着她跟那个警察交手,看着她大吼非礼的“无赖”样儿,莫名觉得可人的很,比平时还入他的眼。心痒痒的便忍不住想要亲她,没有多想便这样吻了下去。
她不挣扎也不拒绝,任由他的气息包裹住自己。薄唇在她嫩唇上碾转而过,那股清甜似是引诱他想要更多。所以伸舌橇开她的贝齿,将整个口腔里都填满属于他的味道。
手托着她的后脑,他吻的很是投入,直到感觉到少了什么,才睁开眼睛,正好与余小西清冷的目光相对。那双眸子很漂亮,只是不同于他看到别个女子的沉迷,此时余小西的眸子是暗沉无波的,并无半丝情动。
纵然此时骆少腾觉得她的滋味美好,身体里的热情都要不自觉地被浇熄了。也就是此时,他意识到少了什么。少了她的反抗,这么乖顺,不,冷冰冰的,他还真不适应。
放开她的唇,手却仍扣在她的后脑。两人离的那么近,他眸子在灯光中明灭不明地瞧着她。另一只手勾着她的纤腰贴向自己,身体相贴,除了感觉到她身子僵硬,余小西脸上仍是那般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觉得有点意思了,手在她腰间故意摩擦了下,然后伸进了她的衣摆里。秋天的晚上气温有些低,也许在外面待的久了些,指尖冰凉,她忍着哆嗦的冲动,仍没有反抗。
骆少腾诧异地挑了下眉,问:“不是每次都表现的像个贞洁烈女吗?这次不怕失去贞洁了?还是说以前都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绝对是恶意激着余小西的,余小西也没有上当。只是脸色平淡地回视着他:“骆少说过我不配的,既然你对我不感兴趣,我又何必担心?”
那模样太过坦然,超乎骆少腾的意料。看着那张故作平静的脸,他倒是有股子想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男人嘛,对不驯的女人总有说不清的征服欲。
“哦,我说我的你就那么相信?”尾音微卷,眸子似笑非笑,加上那张精致的面皮,绝对撩动人心。
所谓衣冠qín_shòu就是他这种,不管心里想的多少龌龊,面上都可以让人觉得面冠如玉,邪魅非常。
余小西感觉他的手似是向裤腰处伸去,最终绷不住,用力推开了他,脸上一阵羞怒。
男人笑了,莫名地心情很好,倒也没有再纠缠,转身,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从进去。
余小西则觉得他这人真是阴晴不定,不过也悄悄松了口气。
“上车。”他手握在方向盘上,见她还在发楞,喊她。
余小西努力维持脸上的面无表情,忍着暗暗恨不能掐死他的冲动。看着他坐进驾驶座,才听话地抬步转到副驾处。反正路线一致,而且还可以省掉今天的公车钱,她自我安慰。
现在的余小西学的很聪明,尽量不与他发生正面冲突。本以为可以安安静静地到家,直到车子开了夜宴门口,她才意识到自己放心的实在太早。
“来这里做什么?”她有些警惕地看着他问。
“时间尚早,回家多无聊,带你去玩玩。”他笑了,推门下车。
余小西很想问问,她可以自己打车回家吗?显然,他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车外,泊车小弟已经过来,他将钥匙抛过去,然后转头,挑眉看着还杵在车厢里的她。
余小西无奈,只得下车。
本想跟在他身后就算了,哪知他一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揽到身前来。
余小西要挣扎,却听他说:“又想玩欲擒故纵?”
余小西也就没再动,由他搂着进了夜宴。
这次选在二十层,装修真是奢靡,到处可见晃眼的土豪金,却又不显俗气。推开门,里面各种吵杂的声音也便扑面而来,定眼看去才发现这是大厅,厅内摆着各种赌桌,那些围在桌边的人正各自专注着桌上的变化,有的简直面红耳赤。
她脸上露出讶异,是因为完全想不到。夜宴怎么说都是有营业执照的娱乐场所,居然会公然开赌场?
“骆少,今天玩点什么?”这时赌场内的服务生过来招呼。
骆少腾的目光扫了一圈场内,问:“江浩然呢?”
“江少在里面。”服务生回答,并赶紧将他领着往里走。
经过大厅,里面的走廊显得昏暗一点,大厅那边的吵杂隐隐地地传过来。服务生将他们领到一个包厢门口,帮他们打开门便离开了。
明亮的光线从包厢内一下子倾泄过来,令她不适地眯了下眼睛,才看清屋里的景象。
屋子中央的一张大桌边上围着一圈人正热闹,几乎全是清一色的男人,怀里搂着衣着清凉的女人。只有桌面上侧坐着个女孩子,这样的天气竟穿着露脐吊带,热裤下一双修长的白皙美腿垂在在桌沿边。
她脸上没有化妆,身体也是年轻生嫩的,外表青涩,内里却透出一股妩媚。手里高举着一个黑漆漆的骰子桶,抖动的让人眼花缭乱,然后“砰”的一声把骰子筒贴着自己的大腿砸下来。大声嚷嚷着:“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啊。”颇有点赌客的气势。
包厢里有一个男子却独树一帜,坐在离赌桌很远的地方。手执一杯红酒轻晃,目光落在中间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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