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放心吧,要是有sè_láng,那个sè_láng绝对是你。
肖欢不放心说了一句:“你还是站在门口替我把风,万一有sè_láng进来怎么办,我可不想被人吃豆腐。”
听从肖欢娘娘的吩咐,我宛如宫女般恭敬站在门口。
洗手间的灯光很昏暗,将肖欢上厕所的影子照进地砖的缝隙里,不紧不慢地拉扯出不同的形状。我有些无聊地抬头看天花板,安静无人的洗手间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音。
我侧头看去——从我这个角度,是看不见洗手台,只能看见一堵整洁干净的墙壁,白釉色的瓷砖亮如镜子,倒映着女人婀娜纤秀的身材,她扬起的纤细的手臂,撩了撩头发,妩媚性感至极。
鬼屋似的酒吧向来偏僻清净没有客人,是谁会一眼相中这间外观破烂不堪的酒吧?
刚刚小绵羊口中所说的客人?
女人踩着高跟鞋往这边走来,正好这时,肖欢从厕所隔间出来,我一个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女人的视线——肖欢宛如一个智障,张开双臂,笑得极为纯真:“安安,帮我穿裤子~”
要是换了其他人,能骂人吗……穿你麻痹……
我快步走过去,弯腰替肖欢穿好裤子,整理衣服。而一直步步逼近的脚步声,也嗒地一下,没了动静。
进厕所了吗?
我搀扶着肖欢往外走,没有两步,趴在我肩膀的肖欢十分苦恼地说了:“安安,我想吐唉,怎么办?”
哇——
肖欢撑着洗手台,吐得极为畅快。我伸手拍拍她的背,替她顺顺气,担心她的头发被濡湿,而仔细地替她别在耳后。
我扭开水龙头,将污秽物冲洗干净,又把水量调小了一点,掬了一捧水,仔细地清洗她的眉目。
她长得有点好看。我没由来的一想。
肖欢忽然对着镜子傻笑,伸手一指,道:“她是谁啊?怎么站在这里?我一点都不喜欢她,长得好丑~~”
“……”
我抬头看去,恰好,她透过镜子看向我。
是那个跟柳絮命中同样出现变数的女人,张楚宁。
她怎么会在这?不是刚出院不久吗?怎么会从寸土寸金的城中跑到穷乡僻壤的城西?
数条疑问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张楚宁还在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她扭头走人的时候,我看见镜子中她的笑容,苦涩而讽刺。
柳絮踩着高跟鞋从洗手间出来,推开包厢的门,杨曼舟有些慌张地收起自己的手机。
柳絮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收拾东西——其实没什么东西,她不过想拖延一下时间,好再遇到那个女人。
杨曼舟见她要走,不由得站起来,问道:“楚宁,你要走了?不喝酒?难得出来一次?”
柳絮连敷衍这朵白莲花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直接戳破杨曼舟龌鹾的心思:“你是蠢吗?”
“什么?”
“杨曼舟小姐。”柳絮嘴角若有若无的讥诮,像一根针,刺得杨曼舟浑身不自在:“如果你真的想为我张楚宁好,就请自觉一点利索一点,滚蛋。”
“有点抱歉,你这副嘴角,真是让人倒胃口。”
一直对她温柔有加的张楚宁何时这样子过?杨曼舟受不住她犹如毒针的言语,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杨曼舟犹自镇定,温声宽慰:“我看你不开心,才约你出来喝酒,一时忘记了。不好意思……”
喝酒是假,有求于她才是真。张楚宁在她杨曼舟的眼里,也就那么一点价值了吧?
不过无所谓,她柳絮不在乎,她在乎的女人现在正在照顾别的女人。
我安顿好肖欢之后,从房间出来,就看到杨曼舟和张楚宁两人从包厢里,双双出来。
看了半晌,可能两人真的如绯闻一样,假戏真做?
柳絮忌日这天,肖欢会喝得酩酊大醉,而我会滴酒不沾。
偶尔会有例外,我拿出两瓶冰镇罐装啤酒,细心地替她拉开易拉环,推了过去。手指叩着桌面:“尝尝看。”
她擦擦手,爽快地接过来,刺啦一声,拉掉易拉扣,仰头对嘴倒,整个动作,干脆豪迈,透着英姿飒爽的风情。
她简单利落地评价:“一般般,尿骚味似的。”
我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听说名字对鬼魂很重要。”
“那是当然。”她恍然过来,挑眉看我:“想贿赂我?”
“不敢。”我手指叩响桌面,抬头看她:“李念德这个名字怎样?”
“什么?”
“庆历年间的火凤凰女将军,李念德,带领一小队人马长驱蔺幽谷腹地,不料突遭敌方埋伏,精锐铁甲三十五人,无人生还。”
“还不错。”李念德笑了笑,又道:“通灵阴差大人以权谋私,乱放生死签,不惜忤逆三界守则,是为了什么事。”
我没答她,手指摩挲着啤酒冰凉的外出,渐渐在冬日里生出温暖耀眼的火花。
“人死后。”我不安地搓捻着手指:“都像你这样变成鬼魂,游荡人间吗?”
李念德笑:“我还当是什么事,通灵阴差大人比我更清楚才是。”
我心里自嘲一笑,是啊,没人比我更清楚人死后会归去何处,是因为受不了日夜的煎熬,失去等待的耐心;还是因为出现别的变数,让我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确定,所以才想问一问。”
“想问什么人?”李念德疑问,却笃定:“爱人?”
“六年了,一直没能遇上。”我有点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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