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坦娜:“除了钦佩以外呢?你还有什么别的感想吗?”
我:“没有了。”
扎坦娜:“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生气的。”——鼓励
我:“真的没有了,我对你是满心的佩服。”
扎坦娜:“(阿虚式扶额)...”——脱力状
我:“怎么了?”
扎坦娜:“你服我作甚?我坦白的目的不是为了向你吹嘘、炫耀!你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吗?”——对【我】所表现出的低下悟性直着急
我:“什么意思?”——一头雾水
扎坦娜:“我不能与你组队,等会儿你得单挑boss。”——挑明
我:“为什么?”
扎坦娜:“我是挂名的主谋,所以我必须一直站在【高登】的对立面上,无时无刻的算计、陷害他,帮他的念头或行为我是绝对不能有的。”
我:“可你不是救了我,并告诉我该如何对付【湮灭】吗?”——不解
扎坦娜:“那是出于我对【湮灭】的憎恨,原世界里【湮灭】杀了我父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恨【湮灭】天经地义。”——澄清自己的主观意愿(犯意)
我:“那你更应该跟我一起去打败【湮灭】呀。”
扎坦娜:“你还是没搞懂!我救你、告诉你如何对付【湮灭】,属于我利用‘我的敌人’(高登)报复‘我的仇人’(湮灭);倘若我与你组队、跟你一起对付【湮灭】,就是我在帮助【高登】。两者性质完全不同,不能混淆。”——掰开揉碎的讲解
我:“哪里不同了?从结果上来说...”
扎坦娜:“结果现在谁都不知道,说不定【拉斯普廷】没拔剑就把你打败了,我告诉你的这些情报一点作用都没起!明白了吗?”
我:“噢,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的这些行为目前尚不能定性?”
扎坦娜:“正是,结果没有出来以前,缺少构成要件,【生命法庭】(living_tribunal)就无法认定我帮助了【高登】。”
我:“【生命法庭】?”
扎坦娜:“【生命法庭】是「全能宇宙」(omnivee)的抽象存在之一,【高登】称其为「宇宙意志」。”
我:“他是判定是否发动‘反作用力’的【宇宙至高】?”
扎坦娜:“是的,审判权在【生命法庭】手里,【湮灭】等其他【宇宙至高】拥有执行权(审判权和执行权是分离的)。故【生命法庭】一日认定不了我的行为构成‘犯罪’,「逆风」就一日不会停止。”
我:“你怎么能掐得这么准?老家伙拥有【至尊立方】、知晓平行宇宙里的那些‘黑历史’才能想出应对之策,与【生命法庭】周旋...”——狐疑
扎坦娜:“我找专家咨询过。”
我:“专家?你指【凤凰】?”
扎坦娜:“是呀,她是重启宇宙的老祖宗,拥有丰富的对抗「逆风」经验,不然光凭我,怎么能把分寸拿捏得这么准,【生命法庭】的‘判罚标准’不是那么容易摸清的。”
我:“你找【凤凰】也没事?”
扎坦娜:“没事,我只要不找【高登】阵营的就没影响。”
我:“可【凤凰】就是属于【高登】阵营的啊。”
扎坦娜:“她怎么能算【高登】阵营的。借用【高登】本人说过的话,「你会遵守与一只蚂蚁订下的‘条约’吗」(第四卷第362章)。在【凤凰】眼里,我跟【高登】都是‘蚂蚁’一级的存在,你会跟‘蚂蚁’签订同盟条约吗?不会,蚂蚁根本没有资格与人订立任何‘条约’,双方地位相差太大。”
我:“但【湮灭】却屈尊与你订立‘条约’。”
扎坦娜:“【湮灭】这么做是为了规避「天条」。【湮灭】与我订的‘条约’对他自己完全没有约束力,这个世界的规则无法限制他,只是因为「天条」的存在,【湮灭】才会自愿遵守与我的‘条约’。”
我:“...真tm绕。”
扎坦娜:“辨析起来是很绕人。简而言之,【凤凰】、【湮灭】这些【宇宙至高】们与我们这些‘低等生物’订立的任何‘契约’都不受「天条」(法律)保护,他们遵守与否全凭自愿。当他们自愿遵守此‘契约’时,此‘契约’事实存在,会被视同于‘契约’成立,受到「天条」保护;当他们不遵守时,‘契约’就不成立,不受「天条」保护。‘契约’成立与否,全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ps:可参考我国的事实婚姻制度。
我:“你咨询【凤凰】的时候,【凤凰】已经跟老家伙拆伙了?”
扎坦娜:“是的,现在主要人物的势力分属大致是这样的:我和【湮灭】是一个阵营;【高登】和【唐纳德】(卡·艾尔)是一个阵营;【凤凰】是一个阵营。”
我:“那么我呢?我是属于哪一个阵营的?还是说,我是独立的一方?”
扎坦娜:“不,你身份特殊,属于所有阵营。”
我:“等等,等等,我怎么成‘三姓家奴’了?”——不满
扎坦娜:“你是【太一】派到这个世界的,代表【太一】,而【太一】是万物的源头,所以你属于所有阵营。”
我:“哦,我你要这么说我就理解了,主人是最伟大、最无私、最包容的存在。”
扎坦娜:“没错,【太一】对各方是一视同仁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只是我属于所有阵营,‘反作用力’要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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