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以上这些经历的最大收获是我的审美趣味越来越不拘一格,感情冲动越来
越罕见稀有。
至于我见过的那些人,省去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以及来龙去脉仔细讲解,只说说
体会。首先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市场中,高肖华的市场价格,市场定位,人气
指数,受欢迎度指书都需要全新的认识。本人曾经的与异x的经历虽然没任何辉煌,
但我对自己从没有过市场意识,我非常不喜欢自己的市场价值。
其次这里有人种问题,有选择范围问题,有现实问题。那时,我对开放式关系
难以接受,对yī_yè_qíng心有余悸,甚至对目的明确、所谓认真地寻找另一半都感觉可
笑,自尊心从没有过的强,自信心从没有过的弱。
前面我曾说过,我是基于得到深刻感情寄托,而立志成为一名同志。当我发现
除了可能得到r体与最肤浅的精神慰藉外,对于我这个还没从戴晓翔的光芒中走出
来、总感觉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死心眼儿来说,不太可能得到自己寻求与渴望的东
西时,于是开始对很多事情产生怀疑。
我是个靠近化妆品柜台都头疼的主儿,有可能做面膜往脸上招呼保养品以求保
鲜保值吗?我需要时刻带上面具掩饰自己另类的举止?我是想到女x下t就感觉恶
臭无比?跟女人上床难道没有过快感嘛?答案是彻底的否定。那我为什么要选择g
ay的生活方式?我为什么要给自己贴个标签?
y影与混乱再次笼罩我,导致对所见所闻所作所为里负面部分的夸大,然后抵
触与厌恶。最后得出结论:我入不了那群,不是那人。除非……除非我能和一个象
戴晓翔这样的男人自然而然地一直鬼混到底。
还有一点,这也证明,本人再次下错了药,那么良方应该是什么?
系里的秘书给大家发了电子邮件,告之王芳阑尾炎手术的消息。我是在王芳手
术后第二天独自去看望她的。她告诉我后天就出院了,我说我可以来接她,王芳说
不用,已经安排好了。我没问她怎样安排的,不过我在医院里呆得大半天中没看见
库克或者其他男人的影子。
王芳说她要上厕所,我说我抱她去,她就是不同意。
“别扭什么劲儿啊!”我皱起眉头责怪她。
王芳不再固执,我们相互望着对方,意味深长。
我将王芳抱到厕所,然后出去将门关上。等听到冲水的声音,我敲门问她好了
没有。当我把王芳抱回床上后,王芳的话比先前少了。我们似乎沉浸在暧昧的气氛
中。
我在想有些人能做到把女人g了后可以同没事儿人一样,大大方方地做普通朋
友,为什么我就难以做到?现在我既不想同王芳上床更没兴趣同她谈情说爱,可我
总是能嗅出我和她之间某种特殊的味道。我应该改掉这“坏毛病”。
好在我和男人可以做到。比如我的某位炮友。他的信我一封不回,他给我打到
手机上的电话,我可以做到听出他的声音后立刻关机。如果他也写篇小说,那么他
笔下的高肖华该是薄情寡意的一个烂人。
晚上回家时翔子已经在家里了。他问我怎么九点才回来,我刻意告诉他在医院
里陪王芳。戴晓翔看看我,什么话没说。
我也不说话。
我上网的时候,听见身后戴晓翔的声音:“你和王芳和好了?”
我没看他,对着屏幕回答:“有可能。”
“你们想结婚了?”他问得倒是一句接一句。
“你有意见?”我扭头瞪着他问。
“真的假的?”翔子又问,并笑了。
我也笑了。我不知道这玩笑在戴晓翔心里有什么反应,反正对于我,非常难受。
“周末再出去玩儿吧,现在天暖和了……”类似的请求王芳也有过,那时我一
口就回绝了她。
“……我最近累得头疼,有时候心脏都乱跳,真受不了了,还不如去画画。”
翔子还在说
我猜测自己当时一定是眉头紧皱,因为我也感觉头疼,心脏乱跳,筋疲力尽。
“你要精神放松,就算哪门课没过,大不了就是浪费一门课的钱,瞎紧张什么。”
“一门课?一门课的钱要是在大街上挣也不容易呢……”翔子说着伸了个懒腰
打了个哈欠,然后他走到我身边,双手搭在我肩上,说:“帮我按摩吧。”
“上午一直拧管子,手上一点劲儿没有。”我在做徒劳地抵抗。
“那我帮你揉……”翔子的双手真的在捏我的肩膀,然后又抓过我的一只胳膊
在手腕处又揉又捏。
戴晓翔的举动让我很舒服也很难受,很难受又很舒服。这大概就是的精髓,
我当时热衷于这个。翔子象征x的按摩换来的是躺在床上痛快地享受一番。一边享
受,他还一边问我:“咱们去哪儿玩儿?”
“你想去哪儿?”我反问。
“只要是开车出去放松,上哪儿都行。”
“你不是想去dc嘛,找个lkend去一趟。顺便还可以到
v在那边,离dc很近。”我建议。
“我c,我现在就想去……对了,你那车行嘛?”
“想什么呢?当然是租车了。”我回答。
戴晓翔的身上的骨骼肌r得到放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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