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篱抬头望向塔楼顶端,强烈的阳光勾勒出顶层眺望台护栏边一条黑色的剪影。那个叫ak的人手里暗器闪烁发光,也正自低头望着那个逃走的猎物。
“嘿嘿嘿嘿,你的反应速度很快。”ak在高处发出诡异的笑声:“你是谁?”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代号了。”范篱说。
ak收起手里的暗器,纵身从眺望台上跳了下来。他的身法轻盈,只是借了墙面上几个点的支力,几秒内已然站在范篱不远处。ak嘴角勾起诡异地笑,阴森森地说:“没想到在这个场子里会有对手存在,看来,游戏难度又提升了不少。”
他不认识我,攻击并无来由,这个男人显然不是来玩游戏的,难道这场游戏已经开始变质了?范篱心里盘算,看着ak并没有答话。
ak挑挑眉秒,也是饶有兴趣地等着对方反应。
是继续斗下去,还是尽快脱身回到城里与首领会和?范篱思考着,如果继续动手,是给他留一条命,还是直接让他定格之游戏里?
双方正对峙间,树林里陆续走出一些村民,还有几个背着。这些人一路说笑着,从他们身边经过,却并没有发现这一触即发的危险。
“遗落在游戏里的人,将会如同道具一样被一起回收。”ak喃喃自语道:“该忍忍的,游戏一区就暴露身份可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范篱冷漠地看着眼前的ak。
“哼,”ak恢复放空的眼神,看着范篱:“好吧,如果你能深入到游戏之中,我们可以好好对决一次,至于今天,就只能到此为止了。”说完,便退入周围的人群里,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范篱懒得多加理会,背好背包,快步向着樟落城的方向走去。忽然,耳麦有了信号,冯藤卓让他按照指示前往北门附近会合。
范篱精神一振,按照冯藤卓的指示,一路绕道北门进入主城楼。紧跟着,他沿着墙角一路向左侧直行至行人较少处,侧身拐入左手进一条极小的窄弄之中。随着行径路线越走越深,很快,就听不见外头的繁华嘈杂。范篱四下打量,在右手侧找到一间门口种着一串红的住户。这一户住户的门面颇为破败,墙垣也有些残破。范篱找到门一侧花坛,四下看一眼无人,便攀上去翻身入了围墙。
围墙内依旧是一片残缺破败,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而小楼后方,高大的城墙举目即能望见,距离似乎很近。范篱不多犹豫,直接进入破败的小楼。
一进入楼内便觉得光线瞬间被遮挡于户外,这楼虽陈旧,但缺还没有出现破洞。门窗紧闭,光线无法入内,之感觉楼内昏黑一片,大白天的在里头竟然伸手不见五指。好在范篱清楚行径路线,于是,顺着小楼右侧一路摸过去,终于摸到一道一处护栏,他心中大喜,这里应该就是上行的楼梯了。
范篱踩上楼梯,楼梯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尤为诡异压抑。好在他心里素质一向很好,并不惧怕黑暗,或者黑暗中的袭击,一路上行,期间出现过一个转弯道,他明显感觉脚下地板厚实了很多,吱呀声也越来越小,想是进入另一片区域了。
一路抹黑又走了有五六分钟,范篱感觉已经走得很高了,完全高出了小楼的高度。忽然,他感觉眼前一亮,一些微弱的光从前方窗棱里照射进来。
范篱适应了一下,悄悄走过去,从窗棱往外看,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已经离开小楼到达了城楼之上。回头看一眼黑暗的楼梯,再联想到下楼离开城楼如此之近,他心里已然明了。虽然小楼现在破败不堪,但它既然能和主城楼相联,那么它从前必然是公共设施或者工作人员使用地。
城是古城,人却是现代人,按照现在生活改变一些格局和配套,倒也是可以理解。范篱不再都纠结它的格局和连接方式,他悄悄推了推窗,竟然没有卡住,于是推开一条缝隙,向外扩大探索范围。
战争过后大部分都在清理残局,城楼之上只有远远两处瞭望台有人看守,戒备并不森严。范篱发现护栏凸出的部分正好是一个凹槽,如果他出去火速躲入其中,看守是很难将之发现的。
于是,范篱悄悄把窗子推开,等了一下,感觉守卫并没有注意窗子的异动,然后瞅准时机,乘着守城士兵不备,火速翻出窗户,合上窗,猫妖绕到前方,一闪而入,正好比如凹处视觉盲区。
忽然,城楼不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范篱微微皱眉,怕是士兵聚集,要开始讯城楼了。范篱往右边护栏摸去,石质护栏摸出了木头的质地,这里果然有密道。当下,他用力一推,石质护栏竟然打开,露出一条下行的楼梯。范篱果断怕入,顺手关上门,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破绽。两秒后,一排整齐的脚步声从他刚才躲藏的地方走过。
吁出一口气,范篱顺着云梯直接爬了下去,两分钟后踩到了地面。这是一处较为狭小的空间,只有两三平米大,一侧吊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依稀照出四周一点点范围内的事物。
这里应该就是城楼围墙之内了。范篱看一眼周围,走到油灯下,摸到一并冰冷的把手,扭动,闪身进入一道小门。
这道暗门后又是一条狭长的楼梯,每隔三米点起一盏昏暗的油灯,整个环境因为冗长、寂静和幽暗显得格外压抑难受。同时,整个楼里道散发出一股子长期不透风的霉味,又湿黏又灰蒙蒙,裹在鼻子下方叫人呼吸不畅。
走到这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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