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不停,很快到了萧清落英湖的别院。
萧清拿着官服官印回到屋内后,将自己狠狠抛向‘床’榻,闭眼小憩起来。
“二哥,你回来啦!今日上朝怎么样…哎二哥,你怎么了?”小清来到萧清房中,望着‘床’榻上软绵绵的萧清,一脸诧异。
二哥去了一趟帝宫,回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小清走上前。
‘床’上萧清懒懒地摆摆手,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道,“没事。”
小清微微蹙眉,打量着他,“二哥,你身上穿的是谁的衣服?”他记得二哥出‘门’时明明穿得不是这件,这件深紫‘色’长衫质地上乘,做工难得的‘精’致,况且对二哥来说,好像大了些…
萧清闷头在‘床’上,不吭声。须臾起身,望向小清,“小清,我要洗澡。”
小清一愣,恩了一声,出去打水去了。
二哥今天真的很奇怪啊…
屋内萧清眉梢拧成一个疙瘩,将身上衣服扯下,随便扔到地上,脸上是黑沉的低气压。
一刻钟后,热水备好,萧清开始沐浴。
使劲搓着脸侧和颈间的肌肤,直到搓得皮肤通红泛疼才停止。
那人怎么会知道他的面具是来自鬼谷子之手?而且知道面具沾上热水就会‘露’出痕迹?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身份?船舶上?撵帐上?还是…刚刚?
萧清眸子漆黑,拘了捧热水泼到脸上,脑中思绪万千,一直都没有停歇。
一刻钟后,沐浴完的萧清带回面具,找出自己的衣衫穿上,又重新包扎了脚踝上的伤口,走到案台上准备继续看案宗。
“二清子——!二清子——!”‘门’外传来郝猛的呼和声。
萧清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怎么了?你偷藏的红烧‘肉’被偷了?”
大汉一噎,“才不是呢!是京兆衙‘门’地牢那个犯人昨晚被人劫走了!”
萧清脸‘色’一厉,“其他犯人呢?”
“听说通通服毒自尽了!”
萧清脸‘色’微冷。
千凌羽,动作还真是快!知道他定然会从这些犯人口中寻求突破口,竟然残忍将这些人杀害。呵,服毒自尽?那为何被抓后立刻服毒,偏偏要等到现在?除非有人将他们毒死后,扮成自杀的假象!
萧清眸子幽冷,抬头:
“去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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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一行人走进地牢时,牢役正在往外搬运尸体。
“萧大人怎么来了?”张荣看见这边的萧清,慌忙上前朝他拘礼。
萧清望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没有仵作前来验尸?”
张荣望向那些尸体,“回大人,之前已经有仵作来验过尸体了,说这些尸体个个口吐白沫,五窍流血,是明显的中毒而死。验完后就回去了,让小的们把尸体抬出去收拾了,免得生了疫病。”
萧清微微蹙眉,“尸单呢?你这里可有?”
“回大人,小人这里并没有尸单,若您需要,小的现在这就问那仵作要来。”
“不用了,你告诉我他人在哪里,我亲自去找他一趟。”
张荣一愣,“魏仵作刚刚出了衙‘门’,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小人知道他住在哪里。”随后便将那仵作的住址说给了萧清。
萧清默默记下,道谢后转身出了地牢。
“二哥,你为什么要自己去啊,让那张荣给你带来不就行了。”
萧清淡淡开口,“无妨,自己能做的事何苦劳烦他人。”更何况他也想见见这个京兆衙‘门’的仵作到底是何模样。
“不过现在不正是当值的时间吗?这个仵作不在衙‘门’呆着,竟然擅自离岗?太放肆了吧!”郝猛冷哼。
李小力瞧了他一眼,“那仵作是京兆副史的亲弟弟。”
“啥?!”郝猛诧异,“京兆副史的亲弟弟?怪不得敢这么嚣张!不过,小力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小力不看他,“刚刚问了张荣,他告诉我的。”
小清瞧了他一眼。这么短时间他便看出这个仵作的不寻常,什么眼神?简直跟二哥有一拼!怪不得二哥让他做他的查案副手,物以类聚嘛…
“不是副史的弟弟,而是京兆府尹的弟弟…”一旁萧清喃喃。
“啊?什么京兆府尹的弟弟啊?”
萧清淡淡开口,“上午,陛下撤了原京兆府尹的官职,由京兆副史担任。”
身旁三人沉默。
那这个魏仵作怕是更猖狂了…
一行人朝着张荣报给他们的地址而去。
京兆衙‘门’仵作魏腾,是京兆副史魏统的弟弟。此人最大的爱好,那便是赌,应该说吃喝嫖赌一应俱全。
萧清四人到他的住所时,发现他并不在屋内。小院内一片安静,没有声音。
“哎?没人?真是的,这人跑哪去了?”郝猛咕哝。
小清拉过一旁路过的一个大妈,“哎这位大婶,我想问一下,这个院子的人去哪里了?”
那大婶看小清长得可爱清秀的小脸,心中欢喜。便开口,“哦,你说他啊,要不是在东边集市的赌坊内,就是去红香院找姑娘去了!”
话音一顿,望向面前少年,“你找他干嘛,别跟那赌鬼竟学那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婶儿告诉你,那红香院的姑娘脏着呢,别到时染了一身病回来…”
那大婶还在嘟囔,小清一脸黑线。慌忙打发了大婶,走到萧清几人面前。
“二哥,那大婶说这人可能去了东边的赌坊,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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