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摊上李成叫住了一个神情不属的男的,两句话一聊,聊出了事儿了。
这人是个中原市人,这两天是来大梁市找朋友玩。他家在中原市原先家境一般,这些年发展的快,就开了家风味饭店,因为味道很好,也后来生意还真不错,真挣了不少钱,有不少老顾客都是开车来吃饭。最近两个星期,生意惨淡,生客基本不进来,好多老客进来转一圈就又走了。
别说是客人们,就连他们自己也感觉到不对了。店里面好像总是比外面温度低,而且给人阴森森的感觉。有一次他弟弟过来找他,两岁的小侄女进门就哭,哭的声嘶力竭,怎么哄也哄不住。就是大人在那儿,时间长了也感觉心惊肉跳的。
听他这么一说,李成心里一动,对这个人说:“既然以前都是好好的,现在忽然就出现这种情况,那就应该不是房子的问题,你有什么仇人没有?”
这人听了后立刻说:“没有!”
李成又问:“那你或者你家的饭店妨碍了谁没有?”
这人想了想说:“也没有。”
李成想了想说:“你这恐怕不是命数的问题,我怀疑是有人坑你。要是你信得过我,我跟你去看看。”
这人听了赶忙说:“多少钱?”
李成说:“你先别说钱,我去看看,也不一定弄得了,要是我弄得过,咱再谈,弄不过我就走人。”
李成这儿是加了个心眼儿,因为按照这一行的规矩,收了钱就算是把命搭上你也得帮别人把事儿给了了,他也是多了个心眼儿,想看看好不好弄,要是实在不好弄就别惹麻烦。可是这个人不懂,他就想着占便宜,能把事儿办了就给点儿钱,办不了正好不给钱,也就是张车票,反正车票便宜,连十块钱也不到。
商量好了后,李成就和那个人约好了,回家准备了一下,就到车站去。他到那儿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到了。于是他俩就坐车走了。
到地方的时候天还不很晚,李成就干脆直接和那人去了他家的饭店。这人姓马,是在中原市开了一个民族饭店,味道很地道,又干净。其实最早没在这儿,是在他们的村里(城中村),前两年拆迁,就搬到了这儿。这儿人员密集,本来客流就大,再加上老客户又跟过来了一批,现在生意好的很,只是这两个星期出了这稀奇古怪的事儿。
到门外的时候,李成观察了一下,单看位置,他这儿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别不好的地方,但是一进门,李成马上就感觉到不对,这地方阴气重的很。李成在里面转了转,又出到门外看了看,然后又进去看了看,感觉了一下。然后对那个人说:“这感觉不对,你这地方没问题,但是屋里感觉阴气重的很,跟乱葬岗子一样,但是你说这已经有两三个礼拜了,是吧?”
“两个半星期了。”那个人答道。
“死了人没?”李成又问。
“没有!”那人赶紧摇头。
“这么看估计是有小人坑你,我明天再来看看。”李成说罢就要走,也不要那人安排,约好了第二天再来,自顾自地就走了。
他找了个快捷酒店安置下来,也没给李方打招呼。他估摸着是不是谁给弄的什么小东西,也不为害人,就为影响生意。
李成晚上休息了,半夜做了个梦。他梦见有个老头很生气的质问自己:“你说谁是小人?”李成睡得晕晕乎乎的随口就答了句:“爱谁谁呗!”这回老头更生气了,说了句:“行,你等着!”然后就不见了。接着李成一惊,就醒了,看了看手机,十二点一刻。李成也没在意,喝了口水就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成就起来了,洗洗漱漱,然后就出门,打算再去看看,行就行,不行就不弄了。
结完账出来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李成还以为是感冒了,所以也没在意。找了个地方吃了早点,脑袋越来越难受,李成意识到不对,紧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到醒过来,就已经在医院了。
“舅,你真是的,也不跟我说一声,自己就敢来。”说完了经过,李方忍不住埋怨了李成两句。“其实,我也奇怪,按说我肯定要给你说的,但我这回就一点儿这想法也没有。”
其实平时李成是绝对不会单独行动的。李方没事儿的时候经常会到处跑着玩儿,甚至有的时候都不在大梁市,有事儿的时候他舅舅就会叫他,然后他们再一起去弄。他的舅舅从不自己行动,都是和他一起的。可是这次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竟然单独去了。结果到现在自己反而撂倒了。要说李方他舅舅平时一向是谨小慎微的那么一个人,绝对是遵循孔夫子的教导:危邦不入,乱邦不居的,平时的口头禅就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谁知道这次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按照李成后来的说法,这还真是鬼催的。
几个人正说着,门开了,昨天那个小姑娘跟着一个大一点儿的小姑娘进来了,她们还提了一箱奶,一塑料袋苹果。
原来,这两个小姑娘是亲姐妹,昨天那个小的叫李莉莉,今天带来的这个大的叫李玲玲。昨天李莉莉碰上了事儿,害怕的不得了,因为她们家里家境很一般,她妈妈带着两个小姑娘,过得也是十分的不易。她当时真害怕是碰瓷的,要是让人讹一下,家里就不能过了。晚上回家后,她不敢告诉妈妈,就悄悄地告诉了姐姐。李玲玲一听也吓了一跳,听完了一阵的后怕。后来俩人商量,李玲玲说既然人家不是要讹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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